青天白日,宏道楼里,一位绝色天仙正坐在一个被捆绑起来的胡渣大叔身上,莲二十一与惜儿二人站在他们面前观望。
擎天侯的老脸已经丢光丢尽,昭君一副志得意满的表情,莲二十一进退不是,在那儿左右为难,昭君道:“小七,你过来。”
“遵命师娘。”莲二十一低着头走到昭君面前,昭君妙手一挥,变戏法似的弄出一杆青龙戟递给莲二十一道:“这是你师父年轻时候用的兵器,现在传给你,你好生保管。”
莲二十一手捧青龙戟道:“徒儿一定会好好保管,戟在人在!”
昭君笑道:“呵呵,戟亡人亡的话就别说了,若是丢了师娘再给你弄个更好的,好了,下去吧。”
莲二十一向师傅师娘稽首道谢,而后抱着青龙戟欢快地拉着惜儿跑了出去。
莲二十一一出门就叫来李陵吩咐道:“李兄,你吩咐下去,从我这间听涛阁算起,方圆十里之内不许任何人经过,就算这房里传出什么声音,也不许议论,违令者按军法处置!”
李陵领命告退,莲二十一拉着惜儿一口气跑到了鸿鹄城的西北角,他直接把卧室与办公地办到了鸿鹄城中,夏侯让与钱不忘先前已经服下莲二十一送去的丹药,夏侯让直接就从床上站了起来,除了胸口上还留下一道红斑之外,根本看不出半点受伤的痕迹。
钱不忘自然也好了,他碎掉的骨头全都长好了,现在正在训练场上跟着几位高手练本事。
莲二十一的议事厅里诸葛蓄、李茂、孔文举、贾谦等人都赫然在列,他们正在讨论今后的战略部署,军制建设一事早已敲定。
原本那位圣人第三十八代传人孔文举是不愿来的,但是莲二十一拿出了義字令,虽说这枚令牌是由他发出,但是就算是孔文举也不能违逆義字令的持令者。
不过这位眼高于顶的圣人后代确实有他傲气的资本,他不断指出今后作战中的纰漏,以及善后措施,莲二十一当即就封他为军事参谋团成员,少校军衔。
这一升官,调动了开会成员的积极性,大家都踊跃的提出各种建设性意见,比如诸葛蓄一句,官兵同等,同甘共苦。也让其直接从少尉升到了少校。
待到当日金乌西落时,大致的战略方针已经制定完毕,就差大二天的全军动员大会了。
而在听涛阁中的擎天侯,一开始抱着哄老婆的心思并没有扯断绑在身上的红绫,直到昭君拿出一直红蜡烛时,擎天侯本能的察觉到危险,要知道以他现在的修为,能让他感觉到危险的东西真的不多了。
擎天侯有些害怕,他讨好地问道:“好老婆,你手里拿着的蜡烛从哪儿来?”昭君道:“夫君也觉得这枚蜡烛很特别吗?”
擎天侯点点头,昭君道:“这蜡烛可是老五老六送给我好东西,这蜡水儿能灼伤神魂呢!而且呀,对那些自以为是的大情圣最是管用呢!”
擎天侯听到昭君提到老五老六,心已经凉了半截,那两个坏坯子什么坑师父的事儿都干得出来,昭君把擎天侯搬到大床上,拔了他的上衣,而后把先前放在桌上的蜡烛拿了过来,昭君道:“夫君你知道这蜡烛要怎么点吗?”
擎天侯道:“夫人真会开玩笑,蜡烛当然是用火点了。”
昭君道:“夫君真是聪明呢,但是这根蜡烛用一般的凡火可点不着,必须啊,用那些被夫君抛弃,只能自恋自哀孤苦无依的夫人,胸中那团怨火和九幽之中的业火才能点燃呢,这怨火啊妾身这里倒是有不少,九幽业火老五送了我一支(昭君掏出一根用指骨做的火折子)诺,夫君你看。”
昭君玉手一挥,火折子就着了,那纯白的火焰看着就让人心悸,昭君又从自己的心口处扯出一束绿色的怨火,二火合在一起就把那蜡烛点燃了。
而后昭君将火折子灭掉,塞到自己的事业线里,她拿着蜡烛晃来晃去,擎天侯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一直好言相劝,奈何昭君不想听,昭君直接将烛水滴在擎天侯的胸口上,擎天侯只觉那灼热的疼痛直达肺腑,连他那稳如泰山的神魂就开始颤抖了。
擎天侯不想陪昭君玩下去了,他使出全力想将红绫破开,可不管他怎么努力,那红绫就是没有半点动静,擎天侯怕了,他问道:“昭君,你这红绫是怎么回事?怎么我会扯不开啊!”
昭君捂着小嘴笑道:“夫君您就别乱动了,这红绫中包着夫君当年送给妾身的定情信物呢。”
擎天侯在心中大骂:捆仙绳!妈蛋,这回把自己坑死了,那可是师父他老人家送给他的,号称鸿蒙之中无物不捆还有老五老六那两个.......哎!孽徒啊!
昭君见擎天侯不再挣扎,她摸着刚刚滴了蜡的地方道:“夫君,妾身也不愿把你弄成这样,只要你保证以后再也不离开妾身,妾身立刻就为你松绑!”
擎天侯刚要开口,窗外传来另一个女子声音“哟,我说夫君这一久是跑哪儿浪去了,原来是和妹妹在这儿卿卿我我啊,怎么不愿让我们几个进来吗?”
昭君立刻放下手中的蜡烛,跑到窗户边把窗户打开,窗外飘进来了三位与昭君一个级别的大美人,她们各有各的韵味,美得不似在人间。
擎天侯看见进来的三位,无奈的摇摇头,四位大美人拉着手叽叽喳喳地寒暄了一会儿,领头的美人儿好像刚刚才看到擎天侯一样,她惊讶地跑到擎天侯身边道:“夫君,您这是怎么了?”
昭君上前来拉着她说:“宓妃姐姐,这是妾身想出来的新花样,姐姐请看,这支蜡烛可是妾身特意跑到老五老六那里弄来的,可是好东西呢!”
宓妃接过还燃着的蜡烛看了看,昭君道:“姐姐小心,这烛水能伤人神魂。”
宓妃拿出大妇的威严教训道:“昭君妹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不管你以前怎么胡闹,都无伤大雅,但这烛水伤人神魂,你想让夫君魂飞魄散不成?”
昭君赶忙跪地请罪道:“姐姐有所不知,这烛水对你我而言,的确危险得紧,但夫君是何人?他之修为只在师尊之下,这种东西怎能伤其半分?顶多就是让他疼痛不已罢了。”
擎天侯大喝道:“怎么可能不伤我半分?宓妃,老婆,好夫人,洛姬!你可别听昭君乱讲!”
“昭君妹妹,你就别玩了,把那蜡烛递给我。”一位气质空灵的美人开口道。
“好的,月姬姐姐,姐姐拿好,小心手。”昭君将蜡烛递给月姬。
月姬拿着蜡烛上了床,趴在擎天侯身前,道:“可是,只有妹妹与夫君玩过,月姬心中不平呢。”
说着,月姬直接将蜡烛里的蜡水儿全都倒在擎天侯的胸上,并在他的心口处用这烛水画了五颗连在一起的心形图案。
擎天侯疼的大喊大叫,但是这蜡烛真的是像昭君所说那样,不能伤到擎天侯半分。
于是擎天侯的后宫团们,宓妃、月姬、昭君、以及最小的貂蝉轮番上阵,整个场面简直不可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