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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墓

2017-02-26 22:20:372015

第121章 事有古怪

“师父,这图咒是做什么的?我后背上的那个血咒是不是就算是消失了。”

师父将那图咒拿在手里,从布搭子里拿出了一个椭圆形的玻璃器皿,之后图咒被放在了玻璃器皿的底部。

“图咒其实是血咒的一种,却比普通的血咒更为稀少罕见,因为人皮血咒要实施原本难度就很大,所以都只能是针对某一个人,但是有些时候,特别是王侯将相这样位高权重的人,不仅想要自己重生,还想要自己在世之时的爱人孩子与自己同样重生,便会延请几名甚至十几名封棺师同时操作,这样的话就需要数具符合条件的女尸,需要拘拿数十上百女尸族人。”

三师叔一口气说了这些话,干咳了两声。

“这还不是最难的,最难的是这些想要重生的人若想在重生之后找到彼此那便很难了,所以,往往遇到这样的情况,封棺师就会选择一具怨气最重的女尸做为‘胎灵之主’,在她的身上种下血咒和图咒两种,为了防止胎灵之主被破坏,甚至落到他人的手里,图咒往往隐藏的很隐秘,并非任何人都能轻易寻到或者看见。”

这么说,我后背上的血咒依旧存在,墓中遇到的那具高丽女尸就是胎灵之主了?

“师父,这个血咒是怎么进到我的身体里的?”

这个是最让我想不通的,难道是因为我将那具女尸的手腕掰下来的缘故吗?除此之外,我与那女尸再无其他的接触了。

“你在墓中可是见到了一条与我交给你的那条链子极为相像的玉质饰物?”

玉质饰物?

我突然想起来,大炮曾经从女尸身上拿了一条链子,说要交给张树,让张树当成饰物与他原本的那条替换着戴,后来我怕惹来事端,便将那链子扔进了孔雀绿里。

“的确是见到过,被我扔到了孔雀绿里面!”

“唉,一切都是命中注定,那饰物就是引渡灵玉。”

“但是,那链子是大炮交给我的,这么说,那大炮他......”。

我心中一惊,我不过是稍稍碰触了那条链子,而大炮却将这链子揣在怀里很长时间,要是这么说的话,那大炮岂不是更危险?

“你呀,就一心想着别人,你当那血咒是谁人都能引渡过来的吗?你本身就是阴阳双目、脚踩七杀星的阴生子,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宿主,那血咒怎么会放着你这最佳人选不用而去选择大炮呢?”

师父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却是如释重负,不管怎么样,如今已经这样了,都让我自己来背负吧,大炮丢了一条手臂,千万不能再有其他的闪失了。

“师父,那接下来我要做什么啊?”

事已至此,怨天尤人毫无用处。

“你小子倒是想的开,遇到这样的事情竟然半分不惊慌,光是这份胆识,在你这年龄的人中就已经是极为少见的了。”

我还真是不适应,之前被三师叔冷嘲热讽,现在又一句紧跟一句的把我往高捧,真是不适应的很!

“这图咒上的内容,暂时还看不清楚,如果你信得着师父的话,这图咒便暂时放在师父这里,等到为师将上面的内容破解出来再与你详细说明可好?”

师父如此客套,倒叫我浑身不自在,莫说这东西本来就是师父发现和取下来的,就是我从别处得来的,也还是要交给师父定夺的。

“师父千万不要这么说,八斗粗人一个,这东西放在我的手完全就是浪费,发挥不了丝毫作用,更何况,八斗的命都要系在师父的身上呢!”

我说的全部是发自内心的实话,如今我身上莫名其妙的背负上了个人皮血咒,什么时候变成行尸走肉都不知道,我能仰仗的除了师父再没有其他人了。

“放心吧,师父就你一个徒弟,这辈子无妻无子嗣,就是豁出师父的命也一定会解了你身上的血咒的!”

我知道师父并非是个俗人,那些感恩戴德的话说了也是无趣,于是便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相信师父能懂。

我跟师傅两日未见,却好像是隔了许久,对于师父为什么会突然离开拉马沟出现在这里也甚为奇怪。

“师父不是说要留在拉马沟处理胡青云的事吗,怎么会突然来了彭城?”

“胡青云?”

三师叔一听到胡青云的名字像是被点着了捻的炮仗,嗖的一下就从椅子上蹿了起来。

“不错,那胡青云给八斗下了离魂咒,正巧被我撞见,这才有缘认了八斗做徒弟。”

“那个老狐狸现在在哪?”

我微微皱眉,看样子,我这个三师叔和胡青云之间好像有些宿怨。

“此事我容后再和你说,我此次来彭城,是因为听到了些风声,云镜观的人下山了,并且直接到了彭城,当年的事情之后,云镜观就沉寂下来,再不像之前那般频频下山参与俗事,此次下山必定是有事。”

云镜观,我记得当年那些下山的弟子中,唯有云镜观的那名弟子没有被发现尸体,而是无故失踪,所以,对于这个云镜观我也是一直保持着警惕。

“师父,我正巧也有事问你,我昨日曾经在海八鲜老板的手里见到了一封信,那信上所说的内容极为的蹊跷,而最为蹊跷的是那封信上面的署名。”

“哦?上面名字?”

师父睁大眼睛等着我的答案,三师叔也是全神贯注的看着我,都等着我开口。

“张、仁、寿!”

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了这三个字,师父和三师叔的面容都猛的一变。

“不可能,张仁寿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因为车祸身亡了,尸体我是亲眼所见的,怎么可能会是他?”

三师叔似乎对这个消息很难接受,尖叫声刺的我耳膜嗡嗡作响。

“玲珑,可能只是巧合,毕竟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很多。”

师父安抚似的拍了拍三师叔的肩膀,又扭过头冲我眨眨眼睛,我当然理解师父的意思,但是为何三师叔对此事的反应会如此巨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