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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你的马甲掉了

2017-07-21 11:47:182065

第十四章:将你拘谨再此,还是

“好了,赶紧的,别废话。”闻人珺立马跑过来,拉着他就是十万火急的冲向宫门外。

后面的人霎那间僵硬,触手的柔软让他平静无波的心湖荡起涟漪,他安静无声的任她强硬的拽着走,就是有些不自觉的多看了她两眼,那坚毅柔美的侧脸和眼里坚强的自信,在阳光下十分的耀眼。

太子这番举措,一路上造成了很大的效应,甚至还没来得及走出宫门,四面八方都已经传遍,‘白衣圣手’也难以逃脱太子的魔爪,或者是太子不甘寂寞竟闯入宫中虏走了‘白衣圣手’。

总之,皇上那里也是对太子的行径长时间的耳濡目染,他不仅有些许担心,这‘白衣圣手’会不会生气,更会不会一怒之下毒死太子等等?毕竟医术高超那肯定毒术也是防不胜防!

在各路人马议论揣测之时,‘白衣圣手’的脸绿了,非常绿。

“放我下来。”他闷声说道。

“就快到了。”闻人珺从身后抱着他,驾着马。

“你觉得这样妥当?”他声音越来越低,不自觉的侧了侧头,感觉后面传来的呼吸正打在自己的脖颈处,有些痒。

“有何不妥?男子汉大丈夫何必拘泥于小节。”把他放在马上后,闻人珺又生怕他反应过来跑了,就强势的将他拘在自己的怀内,不由分说的就策马扬鞭。

她没有想那么多,毕竟她内心正担忧着那昏迷不醒的冰冷男子。

但是,‘白衣圣手’此刻很是煎熬,她那一句话噎得自己恨不得将鞋脱了摔她脸上,要是别人就不说啥了,可你是个臭名昭著的断袖啊。

他绿着脸,也不再对牛弹琴了,反正别人看也看了,一路上已经过了一半了,就当今天不顺生吃了苍蝇,算了。

看见太子府,直叹终于熬过了,他赶紧翻身下马,闻人珺见他这模样,不自觉的撇了撇嘴。

“你能放开我吗?不差那一会儿。”然而,他还没喘过气,就被太子再次拉的跑了起来。

这次闻人珺也懒得回应他的抱怨,直接将他拽入屋中,然后指了指床上的男子笑了笑,“都说‘白衣圣手’医术高超,这次检验的时候到了,可不要砸了自己的招牌。”

“你不用激我,我也没答应要给他看病。”谁知道他并不买账,似乎有些生气了。

闻人珺顿时一怒,但是没来得及发作什么便看见他玉白般的手腕处有着明显的红痕顿时一盆凉水浇了下来。

她突然抬脚走近,让白衣圣手脸色紧张起来,还没来得及问,那魔爪就覆在了他的手上,让他下意识的一颤,便被她抓了起来,然后轻轻的揉着。

“你干什么?”白衣圣手第一次真正的慌了神。

那柔若无骨的手在自己肌肤上的触感、轻柔,那种恰到好处的力度,他想抽出手但却出奇的舍不得,不由得恼羞成怒。

“是我太过急切,捏红了你的手腕,但是那是我的错,并不是病人的错,你不要迁怒与他,毕竟医者仁心,你不能见死不救吧?”闻人珺此时正专注的揉着他的手腕,并没有发觉他的异常。

“我。我并不是因为这个缘由。”第一次,白衣圣手出现了语速极其不稳。

闻人珺闻声眉头一挑,抬起了头看向了他,一张雌雄莫辨极其诱人的面庞霎那间撞入了白衣圣手的瞳孔,让他瞳孔一阵紧缩,一阵失神。

闻人珺见他这样娇羞模样,觉得煞是有趣,嘴脸勾了一个弧度,然后执起他的右手腕,向身后墙上一按,另一只手按在他左面,将他整个人环住,然后轻踮起了脚将头伸在了他脖颈处。

“你说,我要是将你拘禁在此呢?还是?”她轻轻的语气和吐出的风声让他一阵酥麻,他赶紧想挣脱,却感觉手上宛如铁锹,根本无力抗衡。

“我治,你放开我。”挣脱无果,他就赶紧应了要求,他生怕自己此刻那砰砰直跳的,就要脱躺而出的心脏。

“恩,如此甚好。”闻人珺自然松了手,然后推开门出去了,将清净的屋子就给他专心诊治。

白衣圣手眼光闪烁片刻,终是无奈一叹,只觉得摊上太子有数不尽的麻烦,为了不必要的烦扰,还是治一治眼前的病人吧。

这一诊断当真是惊诧,他挑了挑眉,他竟然中了如此诡异的毒!而且埋伏在体内已有半年有余。

这一下可让他好生忙碌的同时也让门外的人毫不停歇,他来来回回的将门外侍女呼和来去数多次,熬药做水、换气开窗,一来二去极近天色昏沉,他才有些疲惫的从屋中走来,他揉了揉眉心,正准备离开,却正正的看到那太子端坐在不远处的石桌旁,趁着满桌的珍馐正对着他遥遥的举杯邀酒。

这时候恰逢日落月升,朦朦胧胧的月色映得人儿,宛如出水芙蓉,冰晶玉肤耀人眼球,眼波如水,自有魅惑横生。

白衣圣手察觉自己看她再次失神,懊恼不已,曾几时自己可有过乱了阵脚、乱了心神?

想到这里更加是怒气横生,他迈着大步子眼看就要无视太子,从她身边大步离去。

“为何不留下用些吃食。”

“实在是没有胃口。”生硬的话语从他口中传来,有些拒人千里之外。

谁知,闻人珺两手举杯站了起来,一手往前一递,将盛着晶莹剔透的酒水杯盏送在了他面前,无比真诚的看着他。

“此次是我鲁莽了。”

白衣圣手感觉到她话语里的真切,再想起自己莫名的心绪躁动,已经是落了下乘,不能再过于丢脸,便竟鬼使神差的接过了酒杯,一饮而尽。

“他中的是六脉绝亡散。”

“哦?竟是此无色、无味、无解之毒?不过对你来说,并没有不可解之说。”闻人珺笑了笑,执起酒水为他斟了一杯。

两人就势坐下,迎面而谈。

“解了。”看着他模样对这毒不甚在意。

“听说,这毒对习武之人甚是折磨,它能耗尽一个人所有的功力,然后再耗尽生命力,最后才致死,而且期间不能妄动功力,否则就会加速流逝而且伴随着蚀骨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