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格琳德激动地说“:你父亲是瓦尔宗人,你就是瓦尔宗人,那个不速之客不是别人,他就是你的父亲。我不知道为何会在看到他的时候感觉到一种不可言说的亲近感,就好像我们之间有什么隐隐约约的联系一般,我看到他为你将宝剑插进树干,让我称呼你,正如我爱你一般,齐格蒙德,这是我之所愿!”
齐格蒙德仰天长啸,这一刻他的情绪也得到了最大程度的释放“:我叫齐格蒙德,我是胜利之人!宝剑证明这点,我毫不迟疑地握住宝剑!瓦尔宗人向我预言,如果时机关键,我会将它发现:此刻我握住了宝剑!高尚的爱情恰逢时机关键,渴望的爱情正值紧迫的瞬间,它汹涌澎湃,在我胸间,令我赴汤蹈火,一往无前。诺通剑!诺通剑!我如此称呼你,我的宝剑,诺通剑!诺通剑!你这珍贵的宝剑!你的剑锋锐利森然,我透过剑鞘便可看见!女子,你看看齐格蒙德,这瓦尔宗人,他带来的彩礼是这把宝剑。他解救自己,与你这可爱的女子,领你离开敌人的房间。随我走得离这里远远,走向那春光明媚的房间。在那里,保护着你的是诺通剑,因为齐格蒙德对你无比眷恋!”
齐格琳德说道:“你是齐格蒙德,我亲眼看见,我是齐格琳德,对你无比眷恋,你得到自己的姐妹,与这把宝剑!”
齐格蒙德说道:“你是兄弟的新娘与姐妹,瓦尔宗人永远根深叶繁!”
此时世界的另一处,广阔的大地上,巨石神沃坦站在那里像一座小山一样,女王布伦希尔德站在山下,沃坦的身子为她遮住了太阳毒辣的光线。
的沃坦说道:“备好自己的马,好战的女子!马上就要爆发激烈的决斗之事。布伦希尔德要插手此事,助瓦尔宗人取得胜利!至于洪丁那个老家伙,就让让洪丁去选择,加入哪一方,去沃尔哈拉城堡,他无济于事。我们装备好,马上去瓦尔宗人那里!”
布伦希尔德说道:“呼哟嘟呼!呼哟嘟呼!咳呀!咳呀!呼哟嘟呼!咳呀!父亲,我建议你,装备好自己,你要迎接一场暴风雨。你的妻子弗丽卡已接近这里,她乘坐的车子由公羊驾御。咳,她挥动着金色的鞭子,可怜的畜生们因恐惧在喘息,车轮在疯狂地疾驰,为赶来大吵大闹,她在怒火中烧地飞驰!我可不想卷入这种争执,我宁愿看勇敢的男人们打来斗去。所以我要看看你如何挺过暴风雨。我这幸灾乐祸之人要对你不闻不理!呼哟嘟呼!呼哟嘟呼!咳呀!咳呀!咳呀呀!”
布伦希尔德竟然叫沃坦父亲,他们二人之间竟然会有这样秘密的亲属关系,如果有人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吃惊地说不出话来——沃坦这个石头怪怎么会有人类女儿,而且是一国之君呢,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大秘密?
沃坦说道:“又是老一套的暴风雨,又是老一套的麻烦事!但我还是要留在这里!”
弗丽卡说道:“无论你躲在哪一座山里,也逃不出妻子的眼界去,我发现你一个人在这里,向我发出求助的呼吁。”
沃坦哈哈大笑:“弗丽卡真是快人快语。”
弗丽卡说道:“我感受到洪丁的困境,他为复仇而向我发出呼吁。婚姻的守护神倾听到他的呼吁,准备严惩这种行径,那一对恶人真无耻,伤害丈夫无所顾及。”
沃坦说道:“那一对人做了什么事?毕竟是春心荡漾,将他们合为一体。他们沉醉于爱的魔力,有谁能驱除爱情的魔力?”
弗丽卡说道:“你真是麻木,愚不可及,就仿佛你当真不知道似的,这事关神圣的婚誓,我抱怨的是遭到伤害的婚誓!”
沃坦说道:“我不在乎婚誓,它将不相爱之人撮合到了一起,我也当真不愿意,强力去维持你撮合得不牢固之事,凡是激起了无畏力量之时,都应当去决斗,这才是我的建议。”
弗丽卡说道:”你对婚姻的破裂表示赞誉,你尽可讲下去,说这是神圣的,可乱了常理之事,发生在孪生兄妹的苟合里!我的头在眩晕,我的心在战栗,兄妹竟然联姻!什么时候有这种事,孪生兄妹爱在一起?”
沃坦说道:“今天你就见到这种事!去体会那自然而然之事,即使这是以前从未有过之事。你明明白白,他们互有爱意,所以不妨听从我真心的建议:如果值得你祝福的,是甜蜜的美事,你不妨去祝福,带着欢笑和爱意,祝福齐格蒙德与齐格琳德的婚姻!”
弗丽卡说道:“难道永恒的诸神要这样消失踪迹,因为你创生出的瓦尔宗人蛮不讲理?我的直言,是否说中你的心意?你对神圣的种族毫不留意,将以前尊重的事物全都抛弃。你打破了自己建立起的事物间的联系,解除了天庭的秩序,全靠乐趣与情绪,操纵那对孪生兄妹,毫无顾及,你不忠实,酿出放纵的果实!我在抱怨婚姻与婚誓,损害它的,首先是你自己。你总是欺骗忠实的妻子,在私下里,你的眼神贪婪地瞟来瞟去,享受不断变换的乐趣,伤害我的心,漫不经意。我不得不承受悲哀的心理,看你奔赴战役,同那些坏女子,那些坏女子来自你的露水婚姻。对你的妻子,你还留有畏惧,让女武神一大批,还有布伦希尔德,以及你梦想的新娘子,顺从我这女主子。此刻,由于你,又想起了新的名义,便让“瓦尔宗人”像狼一般生活在森林里。此时,由于你,倾心低下的丑事,就创生出一对粗鲁的男女。而此时你向创生小沃尔弗之事,献祭上了自己的妻子!你尽管演示下去!把事情做到底!尽情虐待被欺骗的妻子!”
沃坦说道:“我想教你的,你根本不想学习,而你永远无法熟悉,如果你不去做这事。你始终只理解已获取之事,可对于从未出现之事,我却有着意识。听我讲一点!造就英雄的是危机,他不受神的护翼,挣脱了神性的秩序。他适于干实事,无论诸神多么急需要某件事,他都将神的行动来阻止。弗丽卡:你想欺骗我,这是你的心意,无论英雄的作用多么威力无比,难道他们能将诸神抵御?毕竟诸神才会对他们发挥影响力。”
沃坦说道:“你轻视他们的勇气?”
弗丽卡说道:“是谁为人吹进了灵气?是谁对恶人目光锐利?他们显得强大,是因为你的护翼,他们的奋起,来自于你的刺激。你对他们的唯一刺激,就是向我这不朽之神对他们大加赞誉。你又想欺骗我,用新的诡计,靠新的谋虑,把我来争取。但这瓦尔宗人你无法获取,在他身上,只有我在面对你,他依靠的,只是你。沃坦:他生长在苦难深重的环境里,我从未将他护翼。”
弗丽卡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今天也不要将他护翼!将你赠给他的宝剑取去!听懂了吗?”
沃坦很是不解,他问道:“将宝剑取去?”
弗丽卡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将宝剑取去,挥舞那宝剑,力量神奇,你这位神祇曾将它交给自己的孩子。
沃坦说道:“齐格蒙德自己得到了它,在极其困难的境遇中,这是他应得的,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以及这样做的好处什么。”
弗丽卡接着说道:“你置他于困境里,将珍贵的宝剑向他赠予。你可是想将我瞒欺?我曾日日夜夜在远处盯着你。你为他将宝剑插在树干里,你预言他会有英勇的自卫能力,你可是想否认此事,只是由于你的诡计,他才走入这一境地?高尚者不同不自由之人一般见识,惩罚恶人的,只是自由之士。我要违背你的意欲,发动攻击,而齐格蒙德要沦为我的奴役!他把你当做主人来顺从与附依,你可是想永远做他的主子?难道我要屈辱地承受最为低下的话语,给无耻之徒提勇气,令自由之人遭讽讥?这不会是我的丈夫的意欲,他不会令女神颜面扫地!”
沃坦说道:“那我要怎样做才能合你的心意?”
弗丽卡说道:“从瓦尔宗人身边离去!”
沃坦说道:“我从来没有指示他做任何事情,他在自行其事。所以,并没有我要从他身边离去的理由,而且,我也从未和他站在一起。”
弗丽卡说道:“但你不能为他提供护翼,如果复仇之人唤他决斗去!”
沃坦说道:“我不向他提供护翼,他也不需要我这样做。”
弗丽卡说道:“看着我的眼睛,不要打骗人的主意!女武神也要从他身边离去!”
沃坦说道:“女武神行事由自己,我管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