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后又想起来什么事的问莲姐:“着小子难道会几手功夫?你看刚才镇定自如那副样子,好像是在玩游戏一样,加上那砖在他手中怎么就像豆腐似的断了呢?对,估计肯定会几手功夫。要不没有那么胸有成竹,怎么我们两双眼睛就没有看得出来呢?可见这鬼家伙隐藏得太深了,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只看他平时一副斯文和动不动就红脸的样子,除了会点淘气捣蛋的事外什么都不会,可做起事来往往让人意想不到。真的是太会伪装了。难怪工作上那么老练深沉。你看出来没有,千万注意小心上这小子的当啊!”
莲姐笑笑说:“他会什么哟,不要太高估了他,只是有点双重性格。不注意呢?是看不出来的,但绝不坏。这点你放心,没事的。”
他们一路说说笑笑来到了步行街,好在这儿呢还没让人失望,任由他们愉快的玩了大半天。并留下了许多值得回味和留念的合影。
回到溪头出租屋,早已是华灯初上了。由于大家闹够了,所以随便吃了点东西就睡了。
第二天因为宁姐上班要早点,先他们一步走了。走时恋恋不舍的对莲姐说:“姐,我走了,你们好好过!如果有机会我会再来看你的。”又转过头对刘芒说:“清弟,你答应姐一定要好好珍惜爱护你莲姐啊!如果没有做到位我可不会原谅你哦!要是还有机会的话,姐再来陪你们好好玩!”说完依依不舍的走了。
刘芒不解的摸摸头,问莲姐:“今天怎么啦,我总觉得怪怪的?”
送走宁姐后,二人也准备去上班了。像他们这种打工族来说,逢工休就像过年一样的高兴。因为上班绷紧了神经,可以得到暂时的松懈和缓解,一旦上班又是跟走钢丝一样,过了今天还担心明天。干部员工都一样。员工呢,每天要担心今天的任务是否完得成,货是否好做,是否出差错,会加班到什么时候!干部呢,看起来风光些,其实更难!不同级别的干部手下管着不同数量的人。老板呢卡厂长,厂长呢卡主任,主任呢卡课长,课长呢卡又拿组长出气,说白了为了挣这点钱都只有心甘情愿的充当老板的赚钱的工具。为了保住饭碗,有时你就得狠一点,甚至做一些昧良心的事。总之说穿了,没有一个好受的,连老板也一样,不为赚钱谁开厂瞎操心。
一旦轮到上班,他们这些人就跟苦行僧一样。一个个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除了应付工作外什么都不考虑。
一直等了一个多月吧!眼看又要轮到十五号工休了。这天莲姐对刘芒说:“怎么这么就没有见到你宁姐了呢?就算工休不逢时,总该打个电话吧!以往可不是这样的。会不会有什么事哦!”
刘芒说:“你就不晓得打电话问一下吗?总比在这里胡说八道乱猜测瞎操心强。”
莲姐回答他说:“都打了几次电话了,不是无法接通就是关机,你说是怎么了呢?说到厂里看看吧!根本进不去,说等晚上下班在厂门口叫人喊嘛。大家下班都晚,根本没机会。”
刘芒忽然想起:“他们本栋楼,不是住着宁姐的一个同事吗,我们不如晚等他回来后去问问,顺便让他给宁姐捎个口信,明天我们不是工休吗?叫她下班后来家饭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
莲姐欣慰的笑笑说:“还是你的办法多,男人的脑子就是比女人好使。”
等到差不多接近晚上十二点钟,她那个同事才下班回来。他们去一打听才知道宁姐真的生病了,而且整个人瘦去了一大截。刘芒把捎信的话对他说后,这位老乡热情的说:“放心,我一定把原话给你转道。并无论如何劝她过来一下。”
最后刘芒还强调的说:“你叫她放心,我们会把饭早早的做好等
她,误不了她上班的!”
第二天中午宁姐果然来了。一副病怏怏精神不振的样子,看了就让人心痛由于身体欠佳,话就相对少多了,只是强装笑颜哦说:“你们天天上班,事情多责任又大,平时没事就少为我操心。我没什么事的,估计是有点感冒引起的人不舒服吧!”
莲姐心痛的说:“看你人都瘦成这样子了还说没事。有病即不去看医生又不通知我们一声。你把你兄弟和我当外人了,先请个假,看病要紧,不能再拖了,真要是搞得卧床不起谁又有时间来照顾你。”
宁姐像是无所谓的样子说:“不会有什么事的,慢慢的就会好的,再缓缓吧!等工休时间才充裕点。”
刘芒再也忍不住发火了,生气的对她吼道:“还等个屁呀!人都变成这样子了还拖。真要是拖出大问题来怎么办,损失就更大了。”
宁姐用商量的口气说:“不如我先考虑一下吧!”
刘芒更加来气的对她说:“还考虑个鬼!今天晚上就不准去加班了,趁我们工休让莲姐送你去看医生,也好有个伴。听到没有?”
宁姐用还想推辞的语气说:“假根本不好请,加上一次假太不合算了,什么全勤奖之类的一样都没有了。一扣就是两三百块钱啊!”
莲姐用责怪的语气埋怨道:“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犟呢?是人重要还是钱重要。有了人一辈子得挣多少钱。快别这样了,听话啊!”
刘芒干脆就懒得给她讲道理,用不容辩解的语气说:“就这样决定了,莲姐晚上陪你去看医生,我去买只鸡和什么补的东西来一起炖,好跟你好好补一下身体。人都弄成这样了,还管他扣不扣工资哦!万一厂里不准假就辞工,我把你安排在我们厂里去,相信我还是有那点能力办到,不就是个小文员嘛!至于你损失多少钱我陪给你还不成吗?”
宁姐泪眼朦胧的抬头看了他一下。张了张嘴却没开口刘芒又警告的说:“不用再给我犟了啊!若不答应连今天下午我都不准你去上班了,你信不信,惹火了我把你强行的拖去,你拿我有什么办法。”宁姐看了看他终于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