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完这一切本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可是谁知道我还是露出了一些蛛丝马迹,说白了问题就在李修缘送给梦梦的装饰品上,当初我就说过不同意梦梦和李修缘并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出身,梦梦被他骗了,你们也被他骗了,当年在大学的时候我就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野心和欲望,所以我极力反对梦梦和他在一起也是这个原因,可是梦梦似乎并不能理解我的苦心,反而还埋怨我,就在他回来重新找梦梦的时候他送了她一件装饰品,单纯的梦梦相信了他,所以瞒着我把这个装饰品挂在了房间里,可是她没想到,我也没想到这个装饰品里居然有微型摄像头,我和梦梦的争执都被这个摄像头一清二楚的拍了下来。”戴莫说出了这个让他们吃惊不已的消息。
这个消息很明显超过了冯凯林的预计,他们也没有想到在李修缘的身上居然还有这种事情,不过这一切对他们来说已经无关痛痒了,毕竟现在人都已经死了,再去过于追究也没有什么多大的用处。
可是戴莫接下来的话倒是出乎了两个人的预料,从戴莫得口中他们知道了关于李修缘被杀的案件的全经过,原来李修缘本来是想通过摄像头来调查出戴莫的小辫子,结果无意中录下了他杀死戴梦梦的一切画面,所以他在上个周六早上把这个视频寄给了戴莫,同时打电话给他,担心事情会败露的戴莫自然就前去赴约了,当他到了李修缘的住所之后,李修缘提出了为他保密的要求,第一:要戴莫公开宣称当年戴莫的画都是李修缘代笔的;第二:戴莫要当众公布李修缘是他的接班人,心高气傲的他自然不会接受他的条件,当时的李修缘说给他考虑的时间,戴莫一气之下选择杀了李修缘灭口,做完这一切之后戴莫为了摆脱自己的嫌疑,干脆就按照以前看过的一部悬疑小说一样打开了空调调到了热风模式,但是具体的细节他掌握不好,所以他把尸体破坏到提前一天被杀的假象,可是他却不知道昨天李修缘请客吃饭,所以他精心制造的骗局也就不攻自破了,而且就在他出去的时候还被一个小孩子看见了,因为当时是光天化日,他也不好动手,所以他干脆在悄悄的调查那个小孩的身份,毕竟那个小孩可是唯一一个有可能识破他身份的人,所以戴莫特地去调查了,结果发现这个小孩是和他之前有过恩怨的白仲的儿子,他想了想之后又有了一条计策。
其实白仲和戴莫并没有什么大的恩怨,只不过在当年戴莫名声下降的时候曾经出去卖画,当时的白仲也没有想到过眼前的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戴莫他只是想要杀价,却因此得罪了戴莫,让戴莫觉得自己的画不受重视,在短短的口角之后虽然戴莫选择了退让,只不过心里却把这个戴莫默默地记恨上了,本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件事情戴莫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不过现在看到了白仲之后,戴莫又想起了自己当初的屈辱史,就在前几天,戴莫带着他添加了致幻剂的酒水来到了白仲的家里,现在的戴莫出名了,白仲一家自然认识他。所以自然而然的也就刘戴莫吃饭,在戴莫的劝说之下他们喝下了戴莫带过来的酒水,后者看时间差不多了,就编了一个上厕所的借口之后眼睁睁地看着致幻剂发作而疯狂的白仲夫妻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还将其分尸的全过程,等到药效过去之后,白仲夫妻看到眼前这一幕都快疯了,只不过药效期间的事情他们完全不记得了,所幸他们为了防盗装下了微型摄像头,可是在摄像头中他们亲眼看到了是自己亲手杀了自己的亲生孩子,本身就因为失去孩子而悲痛欲绝的他们现在又遭受了这样的打击让他们怎么能够受得了,心理素质稍微差一点的白仲的妻子看到眼前的一幕一下子晕了过去,只有白仲回想了之前发生的一切,一下子就明白了肯定是戴莫带来的那瓶酒出了问题,就在他准备找戴莫理论的时候,后者已经从卫生间里出来了,狞笑着给愤怒欲绝的白仲解释了一切,此时的白仲已经失去了理智,朝着戴莫冲过去就想和他厮打,可是此时的他正在致幻剂的负作用下浑身酸软无力,又怎么会是戴莫的对手,最后在戴莫的强迫下,白仲夫妻吃下了一种精神药物,在极端的恐怖中慢慢的死去。
听完了戴莫的叙述之后,冯凯林和任泽羽也是被戴莫的手段惊出了一身冷汗,他们从来没有想到过一个代表国家艺术新形象的大师居然能够做到这一步,而且毕竟凶手是也算是国术大师,要抓人的话手续也是有点复杂,所以他们决定暂时把戴莫拘禁起来。
等到冯凯林和任泽羽走出审讯室的时候,两个人的心情都显得比较沉重,毕竟这个案子的涉及面真的太广了,还有一些具体的问题他们都没有问,比如说致幻剂和精神药物的来源这些都肯定是通过地下渠道弄到国内的。这些就不是他们身上的事情了。
“老任,你先回办公室吧,我还有点事情没有做。”冯凯林突然想起了还关在拘留所里的陈怡曼,随后转身朝着拘留所的方向走过去。
拘留所里,陈怡曼这个时候正在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指,看见冯凯林走了进来立刻跳了起来:“怎么样,怎么样,警察先生,破案了吗?我不是凶手吧。”陈怡曼期待的问着。
“嗯,查出来了,真凶不是你。”冯凯林点点头说着。
“真的?太好了,那我可以离开了这个破地方了啊。”陈怡曼高兴地说着,随后就想从冯凯林的身边挤过去,她可不想身份暴露。
“嗯,陈怡曼,女窃贼,靠偷取富人的财物为生,具体的东西去了哪里未知。”突然从冯凯林的口中冒出了这些话,陈怡曼停住了她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