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突然昏倒了,是格萨大人帮你解开的衣领,还为你号脉,你感觉怎么样?”
刘茉莉一脸关切地询问着,而赶来的医生一听曾经昏倒过,急忙拿出听诊器为张麦克检查,可检查完却一脸诧异地说:
“没有什么不对劲呀!心跳似乎比以前都好。张副教,我记得你上次体检是到我们的专属医院,还是我检查的,似乎还没有现在好呢。不过,还是立刻回去医院检查一下。”
“不用、不用!既然没事就不用检查,这里我怎么走得开呢?”
张麦克挪动着肥胖身体,坐在了椅子上,精神头似乎比以前还好,这让一直站在一旁观看的冉林森,不由狐疑地看了肖丰一眼。
然后眼睛突然一亮,想到了他第一次派人请肖丰的时,却被昌江实业的人请走了,听说是倪董有请,再想到倪董的岁数,一种猜测呼之欲出。
“哈哈哈!既然比以前都好,你们就不用劝了,哈哈哈!有格萨大人在,估计没有谁会得病的。”
这句话虽然充满着对火教格萨的崇拜,但在场的人还是狐疑地看了肖丰一眼,然后几个医生单膝下跪致敬后,迅速地离开了。
带着面具的肖丰一听这话,不由苦笑起来,看来自己会治病的名头终究会在港城传遍。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神医终究是神医!
虽然被肖丰诊治好的病人倪宸、吕大诚,还有现在没反应过来的张麦克,出于自己隐私的考虑,不会四处宣扬。
但是如果他们的亲朋好友得了什么医院不能医治的病,肯定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肖丰。
“哦!多谢格萨大人的救治,唉!这里太热了,我、我回去休息一会。”
张麦克整理好衣裤,穿上长袍,跪在肖丰面前表示了感谢。
刚才肖丰救了他,让他也不好得再劝肖丰,毕竟傍晚的格萨比试可能会出现伤亡的情况,那当然不能强求肖丰了。
“张副教,别急着走,你喝点水缓一下,我、我有一件事问格萨大人,你们都出去!”
冉林森发现肖丰这次不再移动身体,而是坦然地承受了张麦克的跪拜,立刻证实了心中所猜。
然后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了,让他挽留张麦克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而且撵走其他看热闹信众的声音都有些严厉了。
瞬间,帐篷里只剩下肖丰四人,而肖丰看到冉林森变得火热起来的眼睛,心中暗叫不好。
“嗯,格萨大人,我、我说一下自己的想法,不敬之处,请您原谅!”冉林森犹豫地说着,同时看了张麦克、刘茉莉一眼:
“等会我们说的话,绝对不能宣扬出去,嗯!格萨大人,我猜测您的超能力是医治病患,这才能瞬间诊治好张副教的心梗。”
果然是精明的投资商,这么快就发现了自己的秘密,肖丰一句话不说,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看到肖丰并没有发对,冉林森俊朗的脸一下子因为兴奋而胀红:
“那、那就太好了!下午和欧洲格萨的比试,是两人抽签之后,由其中一人确定比试的内容,呵呵!抽签人是美洲的副教,和我关系很好,我一定会让肖先生抽到的。”
“哈哈哈!对呀,那样就可以由格萨大人选定自己擅长的能力,特别是这种治病的能力,一定会让观看的信众,体会到格萨的强大。”
一旁的张麦克一下反应过来,大笑着说,然后再次跪在肖丰的面前,扬起肥胖的脸,一脸希冀地看着肖丰:
“格萨大人,再次感谢你救了我,但、但还请格萨大人在下午的比试中尽力争胜,我、我真的很想去觐见主教大人,这是我一辈子的心愿。”
“格萨大人,求你了!”
另外两人,一见肖丰并没有起身避开,齐齐地跪了下来。
唉!这事真是麻烦呀!
肖丰暗叹一声,为了能去觐见主教,这三人也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居然连抽签作弊的事也敢干了,他还能说什么呢?
于是站起来,嘴里说着就往外走:
“好吧!我尽力而为吧!我累了,要去休息一会。”
“多谢!多谢格萨大人!”
冉林森三人在他身后兴奋地大声感谢,然后各自起身,拿出手机,开始去操纵抽签作弊的事了。
太阳正正地悬挂在空中,让整个小岛弥漫着一股热辣辣的蒸腾之气,往远处的中央大帐篷看去,似乎都变得有些缥缈,宛如海市蜃楼一般。
“真是太热了,赶紧弄完这事回去吧!这里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肖丰嘀咕着走下自己的帐篷,一路遇到不少赶去中央帐篷吃午饭的信众,都纷纷向肖丰单膝下跪致敬,让肖丰躲避不及,只能一一颔首致意。
刚要躬身钻进帐篷,猛地发现里面有人,肖丰不由一惊,自己真是太大意了,怎么就没有事先聆听里面的动静。
但正要退出时,却看清了里面的人,不由笑了起来,急忙钻了进去。
“嗯!你可回来了,再不回来,我可要被蒸熟了!”
贝鲁奇轻声地说着,一扭腰肢,扑倒肖丰,骑坐在他身上,一把揭去面具,低下雕塑般的面容,丰唇按压在肖丰的嘴上。
而肖丰的手伸进长袍中,竟然滑腻一片,什么都没有穿,浑身是湿漉漉的汗水。
一番激吻过后,肖丰意动起来,使劲地搓捏着圆鼓鼓的山峰,和硕大的丰臀,可贝鲁奇并没有动手去释放急不可耐的小肖丰,而是抚摸着肖丰的瘦脸,柔情似水地说:
“傍晚你和赫文的比拼,一定要小心!唉!最好是别去了。”
这是贝鲁奇为了完成任务做的最后努力吗?
肖丰抚摸着双峰手停了下来,定定地看着她淡蓝色的大眼睛,而贝鲁奇也察觉了肖丰的疑惑,低头吻了肖丰一下说:
“这是我的想法,我真的很担心你,不是胡里奥副教安排我来的。唉!我走了,今天下午就离开小岛,现在是来向你告别的。”
“怎么啦?是不是你没有完成任务,他们迁怒于你?”
听到不是为了完成任务而来,肖丰一下高兴起来,手上的动作大了起来,腰部一挺,就把贝鲁奇按压在身下。
“别、别闹了,我只是来向你告别!我们有的是机会,我要去港城办事,嘻嘻,不是去你地盘上了吗?”
贝鲁奇挣扎起来,可那能挣得过肖丰,谁听过只穿一件长袍来告别的,这不是找事吗?
就在这关键的时候,帐篷外响起了清脆的叫喊声:
“格萨大人,你、你在里面吗?怎么帐篷会摇晃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