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容靓丽的莎莎嘴里不断地埋怨着,似乎她并不想做胁迫肖丰的事,可由于刚刚接到任务,不得不去做。
“呵呵,美丽的莎莎,要是你不愿做这事,就让我走吧!反正现在就我们两人,不会有人知道的!”
“不!不!无所不在的主教一直注视着我们,她一定会知道我们办事是否尽力的!”
听到莎莎嘴里怪异地说出‘主教’两个字,肖丰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难道是火教内部出问题了?
否则的话,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信徒,居然敢来胁迫伟大的格萨。
出租车飞快地在街道中穿行,很快驶出了繁华、现代的街道,进入了一些低矮的建筑中,车速放缓下来,似乎就快要到达目的地了。
“莎莎!你知道我是谁吗?”肖丰实在忍不住了,拿出格萨的威严质问道。
“你是肖丰呀!火教的格萨,对不对?”
听到这话,肖丰立刻判断莎莎不是火教的人,否则她不敢用这种语气和格萨讲话的。
“那你们是什么组织?我似乎没有得罪你呀?”
肖丰的问话刚刚结束,正猜测莎莎会怎么回答,突然一阵汗毛倒竖的感觉袭来,让他全身绷紧,宛如到了生死存亡之时。
‘嘭’的一声巨响,一阵巨大的力量撞击在出租车的侧面,将整辆出租车撞翻了。
接着‘噗’的一声,肖丰只觉腰间一阵热辣辣的刺痛,心中暗呼倒霉!
他居然因为在车辆翻倒的一瞬,莎莎握枪的手指本能地弯曲,扣动了抵在他腰间的手枪,子弹射入了他的腰部而受伤。
他妈的!不能低调了!
否则的话,怎么死都不知道!
肖丰心中暗骂,迅速运转行气之法,然后伸出金手指按住伤口,只见伤口以可见的速度慢慢愈合,最后一颗子弹从伤口中掉落,一切救助的动作,只是花费了一两分钟的时间。
“%^$%&”
侧翻的车里呻吟声不断,莎莎压在肖丰的身上,嘴里一边叫唤着,一边吐着血,显然受伤颇重。
而前面的出租车驾驶员,更是尖声叫唤着。
‘轰轰轰’!
剧烈的发动机声音在车外响动,想必是撞击的车辆在后退,似乎还要再来一次。
肖丰心中大怒,微微侧过身,一脚蹬在车顶上,‘咯吱’一声,巨大的力量将车顶掀开一边,肖丰迅速地爬了出去。
还不等他站稳,一阵尖利的声音响起,刚一回头,只见一辆巨大的皮卡车冲着出租车撞来,肖丰急忙一个前扑,避开了撞击,无奈地看着皮卡车推着出租车疯狂前行。
唉!美丽的金发空姐,似乎没有活下来的可能性了。
但这皮卡车驾驶员居然敢谋害格萨,真是找死!
肖丰嘴里嘀咕着,丹田之气迸发,双腿用力追着皮卡车而去。
前面的皮卡卷起一阵阵黄色灰土,就像架着黄云的怪兽,瞬间冲出了村镇,向着前面驶去。
狂追而去的肖丰身影被黄灰遮盖,否则的话,他那似乎比皮卡车的速度还有快几分的奔跑能力,估计会把看到的人吓晕。
兔起鹘落,肖丰在皮卡车一个刹车之后,跳上了车兜,往前一看不由暗自叹息。
救人已经来不及了!这皮卡车突然刹车,是因为已经把出租车推下了一个悬崖。
很明显,皮卡车里的人就是想要他死!
真是晦气!
才下飞机什么状况都没搞清楚,就被美丽的空姐拿枪胁迫,然后一头雾水中,又被皮卡车中途截杀,这还是平和的土其国吗?
脑海中泛起各种念头的同时,肖丰正要伸手去拉开车门,因为他突然想起,自己要去冉昭雨手机定位的地方,这辆皮卡车显然是最适合的交通工具。
手臂刚伸出一半,驾驶室门居然打开了,一个穿长衫、蒙着头的男子下了车,似乎是想核实一下掉落悬崖的出租车的样子。
天赐良机!
肖丰伸手一挥,两股强劲的气劲击打在男子的曲池穴上,想来就算是外国人,这穴位应该也是大同小异吧!
男子双腿一软,突然倒在了地上,但反应却是很快,在倒地的一瞬,居然迅速地从腰间拨出了手枪。
却不想肖丰更快,手再次一挥,他惨叫一声,握枪的手腕鲜血直冒。
肖丰顺势跳下了车,拉开车门检查了一下,只有这一个人,于是找了一根绳子,将这人捆在副驾上,然后迅速驾车离开。
这里可不能久留,刚才发生了那么一次车祸,肯定有人报警了。
‘轰轰轰!’的巨大油门声,肖丰驾驶着皮卡车急速驶向荒原,也不急着辨别方向,先离开这儿,好好审问一下这个男人才是最关键的。
沿着土路一路狂飙,最后绕了几个弯,一些低矮的丘陵出现,肖丰立刻驶离了土路,躲进了一个丘陵群中,停稳了车,然后扭头看向副驾上的人。
掀开头套,一双凶残的眼睛死死地瞪着肖丰,很是不服气的样子,嘴唇上留着胡须,鼻梁高挺,似乎不是土其国的人。
但在肖丰眼里,所有的外国人都是一个模样,于是沉吟了一下,肖丰缓缓地问道:
“你是什么人?为何来谋杀我?”
不回答!大眼睛变得更是凶戾。
“不说!呵呵,那好办,让你开口的办法多得是!”
肖丰阴阴地笑着,然后伸出右手,金手指弯曲,碰触在男子的手腕上,瞬间把晚期肺癌、背部撕裂伤、急性肾衰竭的病原浸入到他的体内。
在等候病原发作的同时,肖丰把这人身上的东西都翻找出来,只有一些钱币,根本没有证明身份的东西。
再看看后排,丢着一些行李和食品袋,似乎这人是以车为家,一直等到路上,就是为了那一下凶狠的撞击。
“啊!”
中年人开始惨叫起来,豆大的汗珠瞬间冒上了脸颊,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说吧!说出来后,我立刻就能让你不痛苦了!”
肖丰循循善诱,不过他毕竟没有学过正规的询问技巧,他的这句话本身就有问题,什么叫‘立刻不痛苦了’?
人只有死了,那当然就立刻不痛苦了。
于是中年人痛苦的脸色变得疯狂起来,突然舌头一伸,在肖丰略略有些诧异地时候,很坚决的、没有半点的犹豫,白色的牙齿往下一咬,鲜血四溅……
居然咬舌自尽!肖丰皱着眉,把这人拖下了车,断舌掉在了车上,他一时半会死不了,毕竟咬舌自尽的人大多数是被断舌憋死自己的。
尽管这人一脸的凄惨,咬舌自尽也尽显勇气,但肖丰对他可没有半点怜悯。
害人时就要想到被人杀害或者是折磨时的痛苦,因此他不值得同情!
于是肖丰也没有去抽离病原,而是解开绳索,任由他躺在地上,然后用车内的东西清理了一下副驾的血迹。
同时查看了车辆的情况,皮卡车车厢中有一半是加盖的固定箱子,肖丰打开一看,居然是柴油和水,不由得大喜,这真是一份意想不到的大礼呀!
这让他即将展开的长途旅行,不用太过于担心油料、食物和水的问题。
嘿嘿!上路吧!
肖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似乎没有了气息的中年人,转身上车,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