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出口,李玉娥就有些赫然,她真只是出于关心使然,但转而想到眼前的这个小年轻可是对自己表白过,心中立刻不安起来,及至听到肖丰拒绝的话,又有一些失落,急忙轻笑起来,掩饰着内心的慌张。
不过肖丰却艰难地站了起来,伸手扶住李玉娥的肩膀说:
“那就脱了检查一下吧,我怎么感觉腰这儿痛得厉害!”
说完也不低头看李玉娥,伸手就把皮带解开了,把裤子褪了,只穿着一条四角内裤,被有些复苏的小肖丰绷得鼓鼓囊囊的。
“哟!你这腰上可被打得厉害,全都青黑了,这些人下手可真狠!”
李玉娥居然没有一点难堪,甚至似乎没有扭头看一眼自豪的小肖丰,不知是真是假,全身心地关注着肖丰的腰部。
“我、我站不住了!”
肖丰嘴里叫着,双脚打颤,扑倒在床上,把李玉娥带着一同侧倒下去。
“哎呀!可别压了小天俊!”
李玉娥担心地叫着,飞快地起身,很自然地骑坐在肖丰的臀部上,温热的、沉重的身体,让肖丰整个人往下一沉,原本略微膨胀的小肖丰,彻底膨胀起来,却被压得死死的,让肖丰不由呻吟一声:
“哎呀,大姐,断了!断了!”
“嘻嘻嘻,什么断了?谁让你带着我倒下的,差点把小天俊弄醒了。”
毕竟是过来人,再加上知道肖丰对其有好感,李玉娥当然不吝让肖丰吃点甜头,于是伸手轻轻地打在肖丰的臀部上,嘴里轻叫着:
“驾!驾!”
要不是肖丰腰部疼痛难忍,背部撕裂般疼痛着,此时就是最好拿下李玉娥的时候,肖丰尝试着想翻身起来,但立刻疼痛难忍,只能暗叹一声,苦笑道:
“玉娥姐,我可是伤员,还流着血呢!我可有些受不了啦!等我好了,任你怎么骑都好!”
“切!谁稀罕,来,起来!好好地坐着别动,我把药膏涂上去,然后你就回去,好不好?”
“我伤得这么重,你忍心让我一个人走回去?”
“我、我不是怕……”
听到李玉娥犹豫起来,肖丰忍着痛,转过身,轻轻抱住李玉娥柔声说:
“玉娥姐,你知道我喜欢你,我也知道你不讨厌我,我可是一定要让你成为我的人!”
嘴里说着情意绵绵的情话,胸口隔着睡衣摩擦着柔软的双峰,还有一股股沁人心脾的香味,让肖丰有些难以自持,仿佛身上的疼痛都减轻了许多,于是毫不犹豫地伸手摸了进去,一把抓住那握不住的柔软。
“嗯!”
李玉娥不知多久没有听过男人的情话,更是遗忘了让人浑身发热的粗鲁搓揉,不由呻吟了一声,但立刻反应过来,使劲一挣,离开了肖丰的怀抱,那一只手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山峰。
“别、别这样,你到底要不要医治背上的伤口?总是在捣乱!”
娇嗔地瞪了肖丰一眼,其中并没有多少恼怒,其实孤寂的女人,能有人追求,心里也是非常高兴的,只不过……李玉娥拉了拉口罩,大眼睛中的喜色瞬间消失,捋了一下头发,低头看了一眼睡衣,幽怨地说:
“肖兄弟,下次可不能这样了,我可是一直拿你当弟弟看待,我们不能这样的,你以后会找到更好的女人的。”
“以后是以后!但现在我是真的喜欢你!”肖丰看着那双大眼睛坚定地说,伸手想再把她揽在怀里,刚一伸手,背部、腰部一阵剧痛,不由脸色一变。
“唉!不说那些了,来,转过去,我赶紧处理你的伤口。”
看着眼前的戴着口罩,一身薄薄的睡衣掩盖不住的姣好身材,特别是脖子、手臂露出的一抹白嫩,让肖丰看得心跳不已,但还是听话地转过了身,然后想到刚才曾伸手摸了一把山峰,便抬手到鼻端,细细地闻着。
却不知他这下意识的动作,却让他身后的李玉娥看到,不由浑身发烫起来,刚才那被粗鲁搓揉的感觉,如同一道电流,淌满全身,让她的神秘地带一阵潮湿。
唉!有人说年纪大的人,谈恋爱就像老房子着火,根本救不了,但其实对于李玉娥这样的过来人,其中滋味更是铭记心间,而久疏耕耘的荒地,被肖丰丢上了小小的火种,开始蔓延起来,直到她压抑不住的那一天,就会全面爆发!
“这血还是止不住,肖兄弟,不行,你得上医院。”
片刻之后,李玉娥不容质疑地说,同时开始穿上外衣,然后扶起失血过多,有些快昏迷的肖丰站起来,并将他的裤子提了上来。
裤子在小腹处被挺拔的小肖丰阻碍,让肖丰动手显然不现实,于是李玉娥叹了一口气,伸手才压住小肖丰,她的身体就立刻滚烫起来,最后怎么把裤子穿上她都记不清了,只感觉那坚硬的东西,戳穿了她固守的心扉。
肖丰一直没有昏迷,很清醒地看着李玉娥给他披了一件外衣,然后扶着他,同时还抱着睡得香甜的小天俊,慢慢地走出了庭院,走向黑暗中的道路,直至来到了市医院急救科。
“这是刀伤,需要缝合,怎么一回事?要不要报案?”
值班医生看了一眼,夹着棉签将李玉娥涂抹的膏药抹去,痛得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肖丰,立刻清醒起来,急忙说道:
“不用、不用报案,我们两口子闹着玩,有些失手了,呵呵!”
这话让医生不由看了一眼李玉娥,估计是想不通这看似挺温柔的女人,下手怎么这样狠!
不过既然受害者都没报案的意思,他也就不愿多事去报案了。
等到缝合完,肖丰趴在病床上输液消炎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看着任自己怎么劝说,都不愿回去的李玉娥趴在床边睡着了,同时还伸手按着睡在被褥里的小天俊,肖丰突然感到浑身暖洋洋的。
这场景不就是一个温暖的家吗?
看着睡着了都带着口罩的李玉娥,肖丰的目光中露出怜惜,轻轻地侧过身,伸手想拉下口罩,看看李玉娥的真正面目,但手指都触碰到口罩边,又不由缩了回来。
还是等她解开心结,自愿拿去口罩的那一天吧!
“他妈的,老四就这样死了!没听他说过有心脏病呀!”
“早死早托生,唉!老四死在自己手上算是有福了。心脏病!二十多岁就有心脏病,这年头真是什么怪病都有!”
走道上传来很特别的公鸭嗓,随着脚步声慢慢消失,肖丰一下就听出正是伏击自己的人,特别是一口一个‘老四’,不就是自己突破包围逃跑时,听到身后的呼喊声。
还真是巧了,两伙人居然都在一个医院救治,不过区别是肖丰虽然受伤,但却活着;而那一个阻挡他逃回村子的老四,却已经死了。
如此想着,肖丰眼前出现一张咧着嘴大笑的脸,似乎打在肖丰身上的棍棒,让他非常开心似的。
活该!自己有心脏病,还来混什么社会?
心中骂了一句,想到打斗逃离的过程,不由端详起右手来,金手指还是不能弯曲,但颜色似乎没有救治王老师后那么枯败了,反而有些肉色了。
突然想起在击打到那个老四的时候,金手指可是弯曲回来的,否则的话,打在他脸颊上的那一拳,会让肖丰的金手指折断的。
老四死于心脏病,会不会和金手指有关?
这个念头出现在肖丰的脑中,让他不由连着打了几个冷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