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村之长潘晓晓在,肖丰放松下来,走到哭泣惊慌的女人身边。
正要开口让她证实自己是救她的人,却看到潘晓晓眼角一挤,五六双手按在了身上。
不好!
肖丰心中暗叫,身体陡然发力,却根本挣不脱五六个汉子的压制,不由扑倒在地,由不得愤怒地吼道:
“我是来救她的,你们干什么?”
“就是他了,衣服都不穿!呵呵,还想假装好人,捆起来!”
这下肖丰彻底慌了,挣扎着昂起头,看向嘤嘤哭泣的女人,却只看到夹在雪白大腿间的体恤,不由骂起来:
“哭什么哭!赶紧说话呀,我是来救你的人。”
可惜!女人一直哭泣着,而肖丰被几个男人,麻利地用绳子迅速捆了起来,看来平时捆猪都是一把好手呀!
肖丰怎么甘心这么就被捆起来?手臂一挣没能挣开,急忙双脚、腰腹一使力,想站起来逃走。
却不想背上、头上传来了疼痛,还听到有人边踢边骂:
“看你有多厉害!来呀,他妈的,强、奸犯!打死你这个人渣!”
好汉不吃眼前亏!
肖丰不再挣扎,尽量地卷曲身体,同时嘴里大叫着:
“赵哥,赵哥!你说话呀,我是和你一起跑来救人的,哎!你别哭了,赶紧说话!”
“烦死了,把他的嘴堵上!”
有人从地上捡起一块白布堵在了肖丰的嘴上,鼻端隐隐有些腥气,反而一下让肖丰从冤屈的愤怒中清醒过来,立刻明白,今晚这事不对劲。
只会哭泣的女人,还可以理解为刚才惊吓过度,此时还没有缓过神解释;
但为何赵彪不吭声呢?自己可是和他一起从他家跑出来救人的,有些奇怪。
“小兰是你的同伴?你们是住在老马家的游客,走吧!去看看你的同伴怎么啦?”
很柔和的声音,看来是潘晓晓在安慰哭泣的女人。
“嗯!我们、我们是住在老马家,吃了饭出来走走,却,嘤嘤嘤!”
女人说两声又哭了起来,完全就没有想到救他的人还躺在地上呢。
“走吧,去看看,把这人也带上,让他指认同伙。”
随着潘晓晓严厉的声音,肖丰被几人拉了起来,堵着嘴的肖丰,不由万分的懊悔。
刚才慌着叫什么冤屈呢?现在大家都冷静下来再讲不是多好,可惜!嘴巴被堵上了!
于是只能用眼睛去看赵彪,去看低头哭泣的女人,希冀两人为他说几句证明的话。
身体壮实的赵彪眼睛一直看着树林,肖丰根本没有和他对视的机会。
而女人双手护住自己的关键部位,头低着哭泣,就没有想到救美的英雄被捆着呢!
一行人走向东边的树林,肖丰被两人压着肩膀走在一侧,他求助的眼神无人理会,只能四处乱看。
只听见‘嘤嘤’抽泣的女人,走在一身运动服的潘晓晓身边,两只手不安地想将身上的衣服拉拢一点,以便遮掩裸露的肌肤。
可却适得其反,这里遮住了,那里露出来,反而好像是为了给别人看看原本没有看过的肌肤。
不过还好,女人背后的裙子还算完整,否则的话,她是怎么都遮不住曼妙的躯体了,只会让肖丰和联防队的男人大饱眼福。
现在还有心思看女人?
肖丰摇了摇头,拼命地思考起来,做好事被冤枉,被五花大绑,嘴上塞了东西讲不了话,这种局面,肖丰还真没遇到过。
活动了一下手腕,看看能不能将捆住的绳子挣松一点?却发现这绳子捆得很有技术含量,越挣越紧,只能作罢。
拳头倒是能握住,意味着能用金手指攻击,但估计只要弄死一两人,他就会按住送警察局,那时金手指的秘密能否保住就两说了。
至于说用腿踢翻身边的人,迅速地逃跑,肖丰才一想,就否决了这种冲动的做法。
双臂被捆,怎么可能跑得过这些人呢?除非是像电视剧、小说中,路边就有悬崖,那么倒是可以一搏。
但有这个必要吗?
肖丰就不相信,这些人就这么捆着他浸了猪笼,不对!
浸猪笼是惩罚偷情的,他可是什么好处都没占到,仅仅刚才被双峰压了一下脸,摸了一把滑腻的屁股。
现在可是法制社会!
想到这,肖丰放弃了逃跑的想法,就等着嘴上的东西拿掉再辩解了,到时候这个女人的眼泪应该流完了,会帮他证明的。
走了不远,一棵大树下站着一个女孩,低头整理着衣裳,察觉到亮光,抬起了头。
和潘晓晓走在一起的女子,哇的一声哭着扑了过去,含混地叫着:
“小兰,小兰,你没事吧?”
“我没事!瑶姝姐,你、你也没事吧!”
而叫做小兰的姑娘,她脸上闪过一丝赫然,却被肖丰看了个仔细,耳边传来联防队员的低语声:
“哦哟,这女的长得真丑,难怪刚才没事!”
“你怎么知道没事,难说平时没机会爽,刚才爽够了,现在正高兴呢!”
既然人找到了,那接下来就是安抚差点被强、奸的女孩,处置光着上身,强、奸未遂的肖丰的时候了。
证明自己清白的时候似乎到了!
肖丰居然有些兴奋,只有急于摆脱此刻被捆绑的局面,却再也没有刚才英雄救美后的自得。
“老马家不远,把她们送回去,可怜的女人,吓够了!明天再说吧,先去审问这个人!”
看着胖胖的小兰扶着抽泣的女子走进了庭院,肖丰急了,拼命地挣扎着,没有这个受侵犯女人的证明,谁会相信他的话?
那只有赵彪了,赶紧看向赵彪,终于和他的目光对视,却见到他眼睛立刻闪开,期期艾艾地说:
“潘、潘书记,这个肖丰,是我家的客人,是、是和我……”
“哼!客人就不会犯罪啦?这是什么客人?在进村的时候,一上车,就色迷迷地看着我,就是他了,走!拖回大队好好地审一审,难说以前的强、奸事件,也是他干的,强、奸可是会成瘾的。”
潘晓晓霸道地打断赵彪的话,颐指气使地断了肖丰的罪,还把以前的事都扣在了他的身上。
肖丰眼睛一下圆瞪起来,‘呜呜呜’地想辩解,却根本没有人理会。
在回到村公所的路上,肖丰大脑飞快地转着,有些埋怨赵彪的懦弱,有些怨恨被救女人的无措,可就是想不出一个解决的办法。
怎么办?
咦!姜一道没有见到他回去,一定会问赵彪的。
然后以姜一道的老辣,一定会想办法搭救他的,就算是叫警察来,估计都比被这些联防队的人私自审问的好。
“把他关进会议室,留两个人守着他。赵彪,你和我上来,好好讲一讲这个人的来历。”
看来这个潘书记不简单,她的每一句话,这些联防队的男人都没有反对。
但是肖丰却看到其中一人,在潘晓晓说完后,有些怨毒地看了赵彪一眼。
肖丰被仍在会议室的一角,赤着的身体,靠在墙上,有种透骨的冰凉。
而留下两个的两个男人,从肖丰裤兜中搜出烟后,惬意地抽了起来。
“牛哥,我的腰被踢了一脚,你帮人家按按嘛?”
半饷有一人声音尖利地说道,声音中带着别样的意味。
“阿水,别跟我来这套,你知道我不喜欢男人,滚开些。”
“哼!喜欢女人,你又得不到!笨死了,今晚那个漂亮女人,看着我都心动,你却没有得手,真是笨!”
“嗨!别、别瞎说,小心我揍你!”
听到这,肖丰一个激灵,差不多就站了起来,想去看看讲话两人的样子,难道今晚被他打跑的那个强、奸未遂的男人,竟然就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