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呀!来呀!你打我呀,嘻嘻嘻,就你那个熊样,把一个小娘们都按在地上了,都弄不进去,还说打我!你看看,老梁多厉害,把那胖妞弄服帖了,人家一句话都不说!”
阿水尖利的声音在会议室回荡,让肖丰听了心里一阵烦闷,要不是嘴巴被堵住,早就吐出来了!
“你再瞎说!”
随着这声怒吼,会议室的椅子‘呯呯咚咚’的倒地,接着不大的会议桌摇晃起来,尖利的声音居然发出压抑的舒爽声:
“嗯,对!就这样打我!”
“死贱货,屁股痒了!唉,算了,老子不陪你了,我去楼上找老赵去。”
听到这话,肖丰取消继续偷听的计划,急忙站起来,看向这个被叫做牛哥的人,想看清这个刚才强、奸未遂的人长什么样子。
但还是慢了一步,只看到一个矮壮的背影,头发稀少!
“看、看什么看,死男人!”
趴在桌子上的阿水,身形消瘦,但是发现肖丰的举动,立刻冲了过来,一脚踢向肖丰。
只剩下一个人,能否逃跑就是现在了!
肖丰不再躲避,微微侧身,让踢来的脚踢在背上,然后一个前冲,肩膀撞在了阿水的胸部。
‘呯呯咚咚’!
椅子撞到一大片,肖丰已经压在了阿水,身体艰难地直起,一抬膝盖正要给阿水脑袋致命的一击。
一个黑影冲了过来,一脚蹬向肖丰的胸膛,此时半跪这的肖丰,根本避不开,只能硬生生地被一脚蹬中,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唉!可惜,想不到竟然还有其他人,而且这么快就进来了。
“阿水,你没事吧?”
“哎哟,这小子撞得我胸口好痛,大根哥,你帮我揉揉吧!”
阿水瘫在进来的壮汉怀里,娇滴滴地说着。
然后被那人抱起的时候,立刻又变得凶神恶煞,一脚就照着肖丰的两腿之间踩下,这一脚要是踩中了,估计肖丰的金手指能否医治都两说。
“哎呀!阿水,别动粗,这人支书都没说怎么处理,打伤了不好,来,哥哥好好地疼疼你!”
壮汉一把抱开阿水,让他没能伤到肖丰。
而肖丰也赶紧身体一缩,慢慢地移动到角落。
既然没能逃走,那就尽量不要去刺激他们,这是被动保护自己的办法之一。
可惜了,刚才双手被捆在身后,根本没有施展金手指的机会,唉!
会议室的门被‘嘭’的关了起来,然后开始有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
躺在地上的肖丰,从会议桌下看了过去,只见到一双脚,想必干瘦男子阿水还被壮汉抱在怀里呢!
“你要轻点啊!大根哥,你的也太大了!”
随着阿水怪异的声音,肖丰看到出现了四条腿,裤子都褪到了脚踝。
然后阿水一声压抑得如同是来自地狱的声音,让会议室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会议桌开始摇晃,一阵阵的肉体撞击声、喘息声混合在一起,让肖丰恨不得塞住耳朵。
知道世间有人喜爱男风,有男人喜欢男人,科学的说法是身体里某样物质的缺失,但肖丰相信三岔河村绝不会是如此的简单。
适龄女性的缺失,又地处大山之中,压抑的荷尔蒙肯定会去找宣泄的出口,由此有的男人变弯了。
唉!也是一群悲惨的男人,难怪出现强、奸事件,众人都见怪不怪,同时还敢明目张胆地在村公所办公室里大展雄风。
“你慢点,让我也兴奋起来!”
阿水的声音透着愉悦,想来是这方面的老手了,肖丰不自觉地加紧双腿,感到了一阵阵的不安。
‘咯吱咯吱’
会议桌发出要垮塌的声音,但想必以前经历过无数次这种场景,居然坚韧地随着两个男人的动作晃动着,就是不倒塌。
良久,随着壮汉一声压抑的怒吼,会议室平静下来,桌底的四条腿分开了,然后就听到阿水轻声说:
“大根哥,舒服吗?哼,是不是比女人舒服到哪去了!我就看不惯一个个男人见到女人就像没魂似的,只要是没有男人陪伴的女人一来村里,一个个就发情了,支书还说弄到一个是一个!喏!有谁会留在这穷山沟?”
“嘿嘿!还是有人会留下了,今晚老梁弄的那个胖妞,就一定会留下。听老梁讲,那胖妞就根本没有反抗,估计在外面就根本找不到男人。唉!我的手气真背,今晚的抽签我怎么就没有抽到呢?”
“哼,弄完人家,又想女人了!”
肖丰听着两人的话,有些呆滞了,难怪村支书潘晓晓,根本不听他的解释,直接说他就是强、奸未遂的人!
难怪赵彪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说两句话被打断就不敢说了!
原来这是由村支书潘晓晓牵头的找媳妇行动,只要女人被凌辱了,生米煮成熟饭,如果愿意就嫁到这个村,那就是成功了。
如果不愿意,去报警的话,就必须担负名声受损的风险。
估计大部分的女人,不愿意嫁给凌辱自己的人,不愿来这个偏僻的山村,那就只有默默忍受被凌辱的结果,偷偷地离开这个村庄。
反正现在这个社会,就算意外怀孕了,处理起来也方便。
至于被人强、奸的事,时间一长,很多女人只能安慰自己,就算是体验一夜情了,谁还会去报警?
于是也就导致这个村里一直有侵袭来游玩女人的事件发生,却根本没有人报警,当然最关键的是村支书潘晓晓的放纵。
想到这,肖丰不由愤怒起来。
找不到媳妇不能成为去侵害女人的借口!一村之长不能成为这种行为的保护伞!
肖丰使劲地憋着气,双手紧握,让手腕肌肉尽量的胀大,然后在瞬间放松,以便使绳索空隙变大。
同时有意识地放缓‘唱腔之法’的呼吸方式,想让那神秘的行气之法再次出现。
“大根哥,你摸摸人家嘛!让小弟弟站起来,他妈的,我要去把那小子强、奸了!”
阿水央求着,却把粗壮男子大根逗笑了:
“哈哈哈!阿水,你这个老牌不举的人,就别想那好事了,你就好好享受的了。哦,真的起来了,难得呀!这恐怕是你十五岁以后的第一次呀!”
“嘻嘻嘻,想不到吧,愤怒也能让人勃起,这小子,刚才撞得我痛极了,反正这事他掺和进来,潘支书一定会让他闭口的,不弄白不弄!”
“哈哈哈,好,你先去,我休息一会,等下我也来尝尝新。”
听到两人的对话,肖丰的愤怒变成了恐慌,使劲地挣扎起来,但绳子真的捆得太好了,居然随着他手腕的起伏而变大变小。
“小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呯呯咚咚’的椅子挪动声,让肖丰紧张地缩在墙角,看着慢慢走过来的阿水,衣裤已经脱光,瘦骨嶙峋的身体晃晃悠悠的,右手使劲地弄着软绵绵的小弟弟,眼中泛着绿光!
肖丰紧张得几乎不会呼吸了,要是嘴巴没被塞住,他肯定发出一声大叫,让整个村子的人都听得到。
越来越近了,肖丰已经能看清阿水外翻的肋骨,稀疏的体毛,一种绝望开始滋生。
难道第一次要交代在这里?
难道逃不脱魔爪了?
想到这,肖丰竟然想笑,这些话,似乎是描写女人的困境,想不到他一个大老爷们也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