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别离婚,找人堵住他,不让他来这儿添乱!”
跟在姜一道身后进来的王晓玲,一直没出声,但肖丰感觉她一直在偷偷打量自己,这时她一说话,便扭头看了过去。
刻意化了淡妆的小脸,洁净无瑕,大眼睛水灵灵的,在肖丰才看过去时,就丢了一个白眼仁过来,显然还在嫉恨肖丰昨晚把她的电话号码忘记的事。
一身淡花的白色连衣裙,让王晓玲在这个早晨的庭院中,如同一顿含苞欲放的百合花,散发着夺人心魄的青春气息。
“不!我一定要离婚,我、我不想和这男人再有任何纠缠!”
听到这话的李玉娥很坚决地说,同时反手握住肖丰搁在她肩膀上的手,恍如在宣告对他的爱意。
而正欣赏着王晓玲靓丽青春的肖丰,只觉王晓玲大眼睛中,闪过一丝莫名的痛楚,慢慢地低下了头。
“也对!和这种人渣不一刀两断,以后还有什么好日子可过。”
“那就赶紧商量怎么对付他,我看他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特别是现在这饭店生意这么好,他绝不会轻易同意的。”
王丽和姜一道立刻赞同起来,但却把目光看向肖丰,毕竟她们都知道这饭店真正的主人可是肖丰。
“呵呵!你们看我干嘛?又不是我离婚,哎哟!”
肖丰痞赖地说着,却被李玉娥用劲掐了一下,不得不急忙说:
“按我说呀!玉娥姐,等那人再来的时候,你先探探他的口吻,连他怎么想的都不知道,我们在这儿瞎猜什么呀?”
“就你心宽,我们是白操心了,走喽!你们俩小口慢慢理论!”
一听肖丰的话,王丽立刻去挽住王晓玲,向外走去,而姜一道也是摇了摇头,跟着走了出去,一时间,就剩肖丰、李玉娥两人。
“呼!昨晚没有睡好,我再去睡一会!”
肖丰打了一个哈欠,伸手想去搂李玉娥的腰,却被她一手打开,瞅了他一眼,走进厨房里去忙中午的饭菜了。
其实以肖丰谨慎的性格,怎么可能如此不把这事当一回事,早在和李贵打招呼的时候,肖丰就考虑怎么处理这事。
唯一的办法就是用钱,可肖丰现在可没有多少钱,第一次去新省回来,方洵美用钱来堵住他的嘴,给了五十万,经过装修房子、买独山玉、给王老师做手术,现在可没剩几万了。
世间没有钱办不到的事!
如果花了钱还是办不到,那只能说是钱还没有花够!一个人如果能拿出几亿元,估计爱情、恩怨、社会地位这些都很快能达成。
如果真要较真,用钱唯一办不到的事,也就只有人的寿命了。
肖丰点了一支烟,靠在沙发上,细细地思考起来,在这件事之前,他还真没有把钱当一回事。
从记事起到两年前,是跟着指使他偷东西的老大,四处流窜作案,老大管吃管住,有时分点钱给肖丰,他还真不知怎么花?
到了他独自以替人杀人、打人去骗钱时,更是由于来钱容易,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更是没有太强的金钱概念。
可现在,他身边多了不少朋友、女人,金钱的重要性显现出来了,要是有足够的钱,丢给李贵一两百万,估计李玉娥也就解脱了。
更是可以把这庭院买过来,也别开什么饭店了,开一个茶馆,请几个小姑娘,玩儿般做点生意,岂不是活得更惬意?
还有就是刚认识的杨婷婷,似乎居住的地方很差,也不方便两人幽会。
如果有钱,不就可以买一套大房子给她,也算是肖丰表达对她爱意的一种方式。
如果有钱了,肖丰还在一方集团上什么班?虽然说现在肖丰在一方集团好歹也是方洵美的红人。
但说到底还是一个打工的,要不是肖丰有金手指的话,为了这工作,肖丰早死在了玉都的克格峡谷。
如果有钱了,在省城买大别墅,把女人们都弄在一起……买飞机,四处游玩……哦!还没出过国,外国妞是什么样子……
肖丰想着这些,原本有一丝丝忧愁的脸上,露出白痴般的笑容,就连李玉娥走了进来,都没有发现。
“丰,你、你怎么啦?”
突然感到一只温软的手摸在脸上,然后听到李玉娥担心,肖丰才回过神来,自嘲地笑着说:
“没什么,我在做白日梦,想着要是有钱就好了。”
“你在担心我的事?”李玉娥说着坐在了肖丰的怀里,轻轻地抚摸着肖丰脸,温柔地说:
“你不要管这事了,等李贵在上来,我和她谈谈,如果他不同意,我就回村里,让我爹去他家说这事,一定不会有问题的。”
肖丰伸手环抱着怀里的美人,将头搁在软和的山峰上,呼吸着女人身上的体香,半饷说道:
“这事就不要闹到村里了,让你父母为难,我有解决的办法,不就是钱吗?给他几十万应该可以了吧?”
“唉!不好说,这李贵鬼精鬼精的,这些年四处烂赌,不知差了多少债,我就怕他看着饭店生意红火,干脆赖着不离婚,把这当成他的取款机。”
事情还越来越复杂,肖丰伸手摸进李玉娥的衣裳中,轻轻地玩弄着那硕大的双峰,心里突然飘过一个念头,要不用金手指将心脏病原输给他,来一个一了百了!
如此想着,肖丰是手不由用了点力,李玉娥轻轻哼了起来,丰满地屁股动了动,低下头吻着肖丰的耳垂,娇喘不已。
这样不行!
虽然肖丰在刚得到金手指能力的时候,在被人袭击的时候,用心脏病病原杀死了一个人,然后在新省又是杀死过几人,但那都是在危及他生命的时候,本能的反应。
而现在要他有预谋地去杀害一个人,肖丰还真做不到,不是他心软,而是正因为经历了几次生死考验,让他觉得活着的不容易,在没有被危及生命地时候,决不能去杀人。
而这时,李玉娥已经情动不已,站起来,脱下裤子,趴在地板上,撅着白花花的肥硕丰臀,娇声说:
“丰,你快点来呀!等会人家还要做饭呢!”
就在肖丰肆意疯狂时,省城一方集团大厦顶层,方洵美在宽敞的办公室中走来走去,秀眉微蹙,不时看着落地大窗外高楼林立的景色,小脸阴沉得如同窗外的天空。
“方总,是不是再去谈谈?这未免也狮子大开口了!”
“哼!你是不知道赵顺发的脾气。”
方洵美转身回来,看着站在远处一身黑色职业套装的赵萍,嘴里轻轻说着,语含不屑:
“他要十个亿,是觉得已经很给我面子了,哼!公司里还是有人给他通风报信,他一定是知道公司要上市了。”
“方总,这是中间人传的话,要不你亲自去找他聊聊?”
“我不想见他,唉!当时结婚时,怎么就没有想过财产公证呢?我爸也是,说不干就不干了,还发文公告什么股权比例、任命书,这不是让这些东西成为我和赵顺发的共同财产了吗?”
赵萍听了低下了头,不敢再出声,心中却说,如果不发任命书,一方集团的那些老革命谁会听你的。
“十亿!太过份了!”
这就是人与人的不同,有钱人离婚,那是伤筋动骨,有些家族式企业就此一蹶不振。
而像李玉娥这样的普通人,离婚的费用可能就是民政局的离婚证工本费九元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