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娥,你在哪儿?赶紧来给我哥们做饭菜,他妈的,大白天都要打一炮,真他妈不把我老婆当人呀!”
肖丰正和李玉娥直奔巅峰,突然从院子里传来这么一声,吓得骑在肖丰身上的李玉娥身体一滞,急忙站起来,拉上裤子,轻声说:
“他、他来了,我先下去,你就别下来了,省得他冲动起来动刀子!”
说完跑进卫生间打整了一下,飞快地跑下楼,嘴里叫骂着:
“李贵,你这个疯子,滚出去,老娘补个觉都不能安生,滚!滚!”
“玉娥,我有朋友在……”
还真是金钱决定了男女的地位,以前的李玉娥绝对不敢这样吼李贵,如今早已情义全无,一门心思想离婚,那还管李贵的面子。
听着下面的吵闹声,肖丰看了一眼同样委屈的小肖丰,不由心头一火,他妈的!这样多弄两次,还不把人给弄阳痿喽!
一时间起了要收拾李贵的心思,虽然不想对他下杀手,但利用金手指的能力,让李贵不舒服总可以吧!
脑子里想着怎么收拾李贵,肖丰去卫生间清洗了一下,穿上衣服,躺在沙发上,再想起钱的事,由不得心烦意乱,翻来覆去,直至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你又要钱!滚!滚!……”
突然一阵高亢的叫骂声,把肖丰吓醒,一听是李玉娥的声音,心中一慌,急忙跑了下去。
一看李玉娥站在一张桌子旁,指着干瘦的李贵大骂着,引得不少食客纷纷侧目,而门口正要走进来的几人,一看这情景,急忙转身就走了。
这样下去,饭店还开不开?
肖丰的起床气一来,径直走了过去,刚站在李玉娥身边,本来坐着的李贵立刻跳了起来,指着肖丰戏虐地说:
“嘿!小白脸下来了,刚才玩我老婆玩得还过瘾吧!呵呵,老子都很久没弄了,全便宜你这小子了。”
这话一出,和他坐在一桌的五六个男人‘轰’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李哥,那天也把嫂子让给我们玩玩!”
“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嘿嘿!真期待呀!”
一时间所有人都看了过来,纷纷看向身材曼妙的李玉娥,虽然她戴着口罩,可她那丰满性感的身材,也是吸引不少来这儿吃饭的男子的一大动力。
此时这些食客可就不必偷偷摸摸地看了,而是可以放肆地打量那曼妙的身材了。
“哈哈哈!”
“嘘嘘嘘!”
顿时猥琐的笑声、放肆的口哨声响彻整个庭院。
“她已经和你离婚了,你还来纠缠什么,信不信我报警?滚!”
肖丰一看着势头,冷冷一笑,反而搂住要哭出来的李玉娥,大声地骂了起来。
“谁、谁离婚了?我、我和她是正牌的夫妻,你是第三者!”
没有料到肖丰居然敢这么说,李贵一时反应不过来,有些结巴地说着。
“你是想来讹点钱,对吗?喏,给你钱,马上给我滚!”
肖丰可不给他反击的机会,拿出钱包,数也不数,拿出十多张递了过去。
对于李贵这种痞子来说,见了钱比见了爹娘还亲,一看那一叠红彤彤的钞票,伸手就来抢。
而肖丰是捏在右手的,弯曲的金手指碰触到李贵的手指,若干的病原图片出现在肖丰的脑中。
肖丰意识一动,点了阳痿、痛经和过敏性红疹过去,然后听得李贵笑着说:
“哈哈哈!还是兄弟够意思,不愧是我的接班人,这番大气和我差不多。呵呵!走,兄弟们,咱们打牌去,晚上还来这儿吃饭,玉娥你陪肖兄弟去睡一下,晚餐可得准备好酒好菜!”
真是一个无耻的男人!
肖丰心中暗骂,将已经哭泣的李玉娥搂在怀里,看着李贵和朋友们得意地走出大门。
“丰丰!干得漂亮,好了,别看啦!那位要点菜进来厨房看看!”
这时王丽走到肖丰面前,低声赞叹,然后一拉王晓玲大声叫着,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靓丽的两人吸引过去。
“多谢你,丰!我、我,呜呜呜!我先去厨房里炒菜。”
李玉娥又哭了起来,可抬头一看,真有人走到厨房点菜,急忙推开肖丰,抹了一把眼泪走了过去……
客人散尽,才是餐馆吃饭的时候,肖丰看了一眼心事重重的李玉娥,不由安慰道:
“玉娥姐,别想那么多?给了他那么多谦,到晚餐时,他估计没时间来!”
这话的意思,当然是指肖丰用金手指给李贵做了手脚,一旦痛经、过敏性红疹发作,李贵应该只会去医院,而不会来这儿捣乱了。
不过这事当然没谁知道,王丽反而想成是另外一件事,忿忿地说:
“那是肯定的了!李贵身边那伙人,就是一些赌鬼,刚才你给了他那点钱,这些人肯定会设局骗光他的钱,而他们才认识,应该下手不会太狠,李贵能多玩几天。”
“那些赌鬼,原来就是李贵的朋友吗?不是听说他才来宁水市没几天,怎么就和他们处的像多年的朋友似的。”
“嘻嘻!”对于肖丰的疑问,王丽讥笑起来:
“这些人渣,对于同类的气息异常灵敏,不管到了哪儿,他们很快就会找到同伙,然后相处得比亲兄弟还亲,最后再因为欠下一屁股债,要么挥刀相向,要不就直接跑路了。”
看来王丽对这种赌鬼很是了解,肖丰看了她一眼,察觉她眼中掩饰不住的伤感,估计以前她曾经见识过这样的事。
“那些人会不会看到肖哥这么大方的给钱,然后设局让李贵欠一大笔债,然后再来讨要?”
王晓玲放下碗筷,轻轻地问了这么一句,一下就把李玉娥惊呆了,急忙看向王丽,毕竟这儿也就是王丽的社会经验多一些。
“嗯!不好说,这年头,为了钱,什么事做不出来?所以呀!玉娥,你要抓紧和他把婚离了,否则的话,不会有一天安宁的日子。”
一听这话,李玉娥紧张地看向肖丰,现在肖丰就是她的主心骨。
而肖丰则是邪邪一笑,因为他刚才从王丽的话中听到了一句‘欠债跑路’,心中已经有了一点想法,但是却不能说出来,于是笑着说:
“呵呵!怕什么呀,大不了这个店不开了,我们也来个跑路!”
“切!谎话,一点都不像你的性格,走啦!人家早有想法喽,我们还在这儿瞎掺和什么?”
想不到王晓玲最是了解肖丰,一听肖丰这话,气嘟嘟地站了起来,拉着王丽就往外走,惹得肖丰哈哈大笑。
“你、你真的有想法啦?”
“没有!我是觉得你们忧心忡忡的,对皮肤不好,得了!把门关上,你也好好休息一下。”
休息自然是把上午未完成的肉搏战重燃战火,在李玉娥的曲意奉承之下,肖丰只觉异常的畅快,心中更是坚定了将李贵彻底赶走的想法。
虽然只是和李贵见了这么几面,但他的厚颜无耻,还是留给了肖丰深深的印象。
对于这种人渣,李玉娥和他离婚,就算是按他的意愿,要多少钱给多少钱,可一旦他把钱输完了,还是会来这儿闹着要钱的。
就算那时可以正大光明的报警,但是天天这么弄,这饭店就别开了,还真不如像肖丰开玩笑所说,现在就直接带着李玉娥母子离开呢。
但肖丰又觉得,李玉娥在这里和姜一道、王丽、王晓玲等人相处得很好,就算他有事外出,也有人照应。
因此肖丰不打算走,那就必须让李贵走。
肖丰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以赌治赌!
既然李贵如此好赌,那么就找人设个局,邀约李贵赌钱,让他差一屁股的债,然后再追债,从而将他赶出宁水市。
当然这赌局一定得在肖丰的控制之下,李贵欠钱其实是欠他肖丰的。
而且要让他欠钱之后,没有机会来饭店闹,否则的话,就达不到肖丰想要的效果了。
这事情似乎弄得太复杂,以肖丰混迹江湖的经验来判断,宁水市一定会和其他城市一样,存在着灰色人群,只要给他们一点钱,把李贵赶走应该是非常容易的事,可能花费还要小得多。
但那样的话,肖丰必然有把柄被这些人捏在手中,这是他不愿看到的情况,他此时已经不是以前的肖丰了,可不愿和灰色地带的人牵扯太深。
而且以他对现在江湖的了解,为了钱,什么江湖义气、一诺千金都是屁话。
而他一旦有把柄被人捏在手中,随时都会有被敲诈的可能,他可不想撵走了一个李贵,再来一伙李鬼。
大体想清楚后,肖丰面临一个难题,那就是找到做局的人,还有把李贵引来的人。
虽然这样还是免不了和一些灰色人群接触,但总比和那些以武力谋生的人打交道好得多。
想到这,肖丰看了一眼沉沉睡着的李玉娥,轻轻地用薄被盖上丰满的娇躯,穿好衣服,离开了‘丰玉私房菜馆’。
点了一支烟,肖丰慢慢地逛到群众小广场,在拥挤的人群中穿梭着,终于看到了摆地摊的姜一道,他正捏着一个中年妇女的手,一脸严肃地说着什么,估计是一些恐吓之言。
肖丰刚一走过去,姜一道就看到了他,也不理会,三言两语打发走了中年妇女,嬉笑地看着肖发说:
“这位小哥,看你脸色发白,阳气不足,肾虚严重呀!年纪轻轻,这病得早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