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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入骨:偏执总裁要宠我

2017-04-06 20:00:002059

第14章她是如何掉入狼窟的4

“不知道顾先生把你心里准备好那些冷嘲热讽的话都说完了吗?如果还有,我洗耳恭听,但如果没有的话,那恕我失陪了。”自问她的心理还没有强悍到对他的冷嘲热讽惘若未闻,毫不在意。

佟安然只知道,她要是再不离去,自己会忍不住崩溃。

顾年时挑了挑眉,语气里带着戏谑,“怎么?看见你的心上人回头来找你,你就这样迫不及待要投入他的怀抱里去?”

佟安然错愕地转过身去,只见翩翩如玉的新郎倌谭维白正款款向他们走来。

她没有想过谭维白会去而复返,毕竟今天是他的大喜之日。

一身剪裁得宜的燕尾服将谭维白衬托得更加丰俊神朗,与昨晚那个酩酊大醉、甚至有些不修边幅醉倒在她家门外的男人无法让人联想在一起。

佟安然莫名地感到头痛,这样好像不太好吧。

谭维白似乎也嗅到了他们之间硝烟药味,可很快就把异样的神色收拢切换上朗朗笑意,所谓来者是客,很客气地和顾年时寒暄两句不痛不痒的问候,然后转过脸来面对着她说:“安然,刚刚我很抱歉,希望你不要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谭维白的眸色平静,波澜无惊。

佟安然知道他口中的她指的是黄芊茹,谁能与一个疯子计较呢?难道狗咬了你一口,你还能反咬狗一口啊?

安然笑了笑,“我能说我已经忘记了刚刚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她的心又不是垃圾桶,不适合把这些破事全都寄存在那里,哪天堆积的内存量多了,她还得花时间把它们一一清理出门,多烦人啊!

谭维白眼光深邃而迷离地看着她笑颜如花,神色里更多的是一惯的不在乎,嘴边的笑容不由得有些凝固,声音有些苦涩无奈,“我没有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其实你知道......”

安然知道他接下来想要说的是什么,急急地打断他的话,“我知道。对了,我刚刚忘记跟你们道一声恭喜了。祝你们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她这般风轻云淡的模样倒是让谭维白的心里硬是生出了烦躁来,叹息声几乎是低不可闻,“安然你明明是知道我心意的,我爱的人从来都只有你。”

顾年时眉头直拧成一道直线,黝黑的眸子里染上了不悦,在幽深的眼底却隐藏着敏锐的戒备和刀锋般的怒意,再一次把佟安然护在自己的身后,把他们俩人生生隔开,讽刺地说:“我想谭先生你一个已婚的男人对别人的女人说这样的话不太好吧?你好歹也是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良好公民,是不是应该学会自重两个字呢?”

顾年时把“已婚的男人”这五个字咬得很重,提醒他要注意自己的身份早已今时不同往日。

佟安然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了几下,这个男人真是翻脸比翻书还要快吧,上一秒还把自己踩贬得体无完肤,下一秒就跟别人说自己是他的女人。

谭维白把视线投向佟安然,她知道这目光是在向她求证她与顾年时之间的关系到底如何。

可这个问题她很难回答啊?如果她回答不是,恐怕谭维白还要继续跟自己没完没了的纠缠不清,和一个有妇之夫纠缠着实又不是她想要的;如果她说是的话,在某人看来这无疑是她在往自己的脸上贴金,日后撞见他,肯定又少不得冷嘲热讽自己。

就在她左右为难之际,顾年时狠狠地搂过她的肩膀,蜻蜓点水般在她的额头印下一个吻,然后桀骜地轻扬起弧线优美的下巴,似乎是在向他宣示着拥有权。

她顿时被束缚入一个强而有力的怀抱,他温暖而又陌生的气息突然把她包围,佟安然觉得自己心脏骤然紧缩,身体也变得僵硬起来。

谭维白明显也不是好骗的人,面对着顾年时的挑衅,言笑晏晏地说:“你们不必在我面前做戏,是真是假,你们自己比我更清楚。”

顾年时把她搂得更紧,竟然低下头来在她圆润的耳垂轻咬了一口,耸了耸肩不以为然地说:“我不需要向你证明任何事情,因为这本来事实。安然你说是吧。”

眼看这种情况,她也顾不上要推开身边这个男人了,貌似只有配合着顾年时演戏才是正道,毕竟谭维白已经结婚了,借此来断了他对自己不再该有的念头也不见得不是一件好事。

想到这,佟安然像是小鸡啄米一般点点头承认,“谭维白,这是事实。”

谭维白笑得苍白无力,“是吗?安然,我希望你这一次真的能幸福。”

佟安然转移了话题,“维白,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新娘子还有一众宾客都还在等着你呢。”

谭维白知道她刻意提醒他已婚这个事实,“我知道。”

“我想我们从此都不适宜谈这样话题,希望你能理解。”佟安然再一次开口。

“我知道。”纵然他不想知道,可是从今天起,身份的转变也会时刻提醒他要知道。

待谭维白黯然离开,顾年时依然紧紧搂着她不肯放开,相反落在她的肩头上的力度更紧更大,让她隐隐觉得生疼。

她狠瞪了他一眼,“人都走远了,你还不松开?”

“好歹我刚刚也替你解围了吧,你这样急着过河拆桥不太好吧?”他又恢复那副冷嘲热讽的样子。

安然并不领情,撇撇嘴,“好像是你主动请缨要替我解围的吧。”

“怎么我听你这语气像是在责怪我坏了你的好事呢?行,今天就算是我多事,彻底断了你们暗渡陈仓的后路。”

暗渡陈仓?

这成语用得......还真是呛死人不偿命。

佟安然半眯着眼眸,按奈着心底的熊熊烈火不发作,“我再说一次,我跟谭维白之间只是朋友。”

“哦。”某人的语调里虽然是带着质疑,可眉梢却不着痕迹地染上了喜色,“没有想到朋友两个字竟然轻易地从你的嘴里说出来。”

她不恼反笑,带着一丝挑衅他的语气说:“难不成顾先生你以为我今天来是大闹婚礼的?然后上演着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