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也不傻,置身事外的摇摇头。
景傲轩抬脚踢到经理胸口,对方立马如断了线的木偶飞出出去,摔在木桌上捂住胸口卡了口鲜血。
景傲轩踱步走到他面前,抬脚踏在他的胸口上,“本少爷今天心情不好,也没空在这里和你废话,景豪腾到底在哪里?”
经理诧异,要知道平时二少爷虽是桀骜,可一直估计老爷的面子也不没有太大的动作。
可如今景傲轩深沉的脸上全是肃杀,哪里还给他解释的机会。
经理赶忙从内兜里掏出来一堆房卡,挑出来一张金色的颤颤巍巍的递了过去。
“二少,你可不要说这是我给你的,我还想多活几年。”
景傲轩接过卡,嘴角一弯坐上专用电梯,向顶楼走去。
在金碧辉煌总统套间里,水晶灯散发着奢靡的白光,波斯地毯上还留着欢爱后的痕迹。
一年轻男子正平倚在圆床上,两只手滑动着手机,肩膀上两只玉手轻轻揉捏着。
一个身穿着红色蕾丝内衣的女人半跪在地上,手指在他腿上摩挲,紧接着将绯唇凑了上去,做着机械的吞吐动作。
突然间男人一个激灵,眸子里一闪而过的狠厉,抬手打向女人白皙的脸。
女人瘦小的身躯飞了出去,狠狠摔在地上,久久没有起身,只是起起伏伏的胸口证明她还活着。
肩膀上的手明显瑟缩一下,女人小心翼翼的看着男人,生怕自己伺候不好,明日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
她们伺候的这个男人可是景家最受宠的小少爷,要想杀了她们,就像是踩死蝼蚁一般简单。
在这里,总是有法制的光辉照不到的阴暗面,要是真的得罪了人,她们可能会是与自杀,死于情杀,反正有的是办法。
男人幽幽起身,在女人身上狠狠替几脚,“婊子,老子刚刚怎么跟你说的,要久一点,你怎么那么快就弄出来了。就你这样让客人感觉不到自豪,老子养你做什么!”
地上的女人异常委屈,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自己根本就没有用技巧,倒是这个小少爷自己身子虚的不行,撑不住时间,反倒是怪自己了。
景豪腾冷哼一声,烦躁的挥手让几个女人滚出去。他最近只觉得背后越来越难受,而且在这种事情上都没有以前持久,不由苦恼不已。
突然门急躁的响起来,他眸底的不悦更盛。
“怎么有人来了?我不是说过来人之前先打电话吗!”
助理瑟瑟从内间走出来,看眼色快步走开门。只是他还没有走到门口,门从外面被打开了。
“是,谁?”
助理吓一跳,到是把景豪腾嗜血的眼神吸引过来。看样子是有人来砸场子!
总统套房的房门都是特殊材质制作成的,没有两把刷子是不可能踢开的,很明显,来人火药气息十足。
“什么人!”景豪腾身子后退半步,拿过来床上的手机准备拨打电话。
而这时门口出现一双锃亮的皮鞋,男人欣长的身影前还朦胧着黑影。即便上白衬衫上还沾染着血迹,也丝毫不影响他的盛世美颜,反倒多了份不羁。
“景傲轩!你来做什么!”景豪腾看来人时自己不受宠的二哥,顿时黑了脸。
虽然在外人看来景家有三个孙子,实际上景豪腾压根就没有把两个哥哥看在眼里,而且听说他们两个的妈死的时候可谓是壮烈,更是让景家一时成为当时最大的笑柄,所以,景老爷根本就不待见两个儿子。
而景傲轩虽然在能力上比不了他们,可他背后可是自己的亲生父母,再加上哄骗爷爷独得喜爱,怎么还怕他们俩。
本来几人暗斗多时,可像这样的冲突还是极少的。
“你干什么!”景豪腾心中的火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地方,上前一步恶狠狠怒骂。
“你,跟我走。”景傲轩不想和这个废柴多说话,语气冰冷。
他的话虽然威胁气味十足,可是在景豪腾耳朵里就像是笑话。
“你傻了吧,你知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还敢这么跟我说话。”景豪腾满脸的不屑。
景傲轩瞬间拉下脸,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别逼我再说一遍。”
虽然平时景豪腾桀骜惯了,可是如今看着盛怒之下的二哥,心里也不免有些发憷。
可是一想起来这个男人在外装的人五人六的,弄了个小公司恨不得就飞上天了,回到家里还是要看自己父母的脸色,不由胆子大了些。
景豪腾把手机往床上一扔,走上前,“我告诉你,景傲轩,这里可是我的地盘,你要是敢……”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胸口重重挨了一拳,不由闷咳几声,不敢相信看着眼前人,竟然是刚刚还站在自己两米开外的景傲轩。
火气一瞬间蹿起来,他喘着粗气直起身,“你还敢动手,我这就叫人……”
眼前一道黑影闪过,景豪腾右脸又挨了一下,嘴角溢出鲜血。
他再也没有力气回击,身子瘫在床上,他竟然都不知道自己这个二哥还会功夫,貌似还很厉害。
空气中一时间安静下来,紧接着一声骨头破裂的声音,男人嗷嚎一声,蜷缩在床上。
钻心的疼痛从四肢,小腹处传来,景豪腾嚣张的气焰被彻底熄灭,如今像是受了惊吓的小兽,蜷缩在窝里。
眼前出现一双黑色皮鞋,他几乎都能在皮鞋上看到他的反影,景豪腾半眯着眼睛,瘪瘪嘴,想要说什么却发不出来半个字。
尖头似乎都要触碰到自己的脸,景豪腾咬着牙向挪动着身子,浑身上下被一种压迫感笼罩。
景傲轩冷哼一声,“带走。”
刘伟闻言挥手让门外的保镖进来,把景豪腾拎起来五花大绑着,快速跟上景傲轩的脚步走出酒店。
……
医院里,苏凌月脑袋里一片混沌,像是置身于冰窖里,冻得瑟瑟发抖。眼前一片漆黑,她想要走出去,可无论自己多么歇斯底里都没有回声。
她觉得这一次自己算是玩完了,不由得死心苦笑不已。
她瘫坐在最黑暗的地方,回想着自己素未谋面却又无比亲切的孩子,如今算是要阴阳两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