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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之吻:豪门少主是恶魔

2017-09-17 18:00:002030

第三十八章 独占她的欲望

深入之后她才隐隐有了些猜测……不得不抚额。四壁渐渐收拢为半环形,内侧有一个个小木槽,青石雕的莲花花蕊汩汩渗出了温水,室内蒸腾着浓浓的白色水汽。

“居然真的是间浴室……”她仰起脸,朦胧的水汽仿佛流云,嵌满彩石的蓝金色土耳其式穹顶高而广阔,像是天空。

“所以,你是在浴室里迷路了?”

一个慵懒的声音从水雾深处传来,人影渐渐清晰。对方微微眯起的紫瞳里带着一抹笑,只在腰间缠了一条浴巾,水珠从他流畅的肌肉间滚落。

“……你!”洛雨笙顿时扭头,两颊如火烧,下意识地就要惊叫起来。

“喂!别叫!”

祁夜一下子捂住洛雨笙的嘴唇,单手把她逼进了墙角,“洛小姐,就算我没有名节之类的东西,你也应该不想被传出‘深夜和坦格利安少主共浴’之类的绯闻吧?”

“唔……”

浴室里水汽缭绕,氧含量本就偏低。被这家伙猛然捂住口鼻,洛雨笙脑海里顿时一阵晕眩,勉强点了点头。

祁夜松开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洛雨笙抚胸剧烈喘息了一会儿,问:“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啧,这个问题应该由我来问吧?”祁夜俯身凑近了,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半夜闯进男人的浴室……洛小姐,你是想干什么呢?”

他炽热的呼吸吐在她耳鬓,洛雨笙羞得耳根如烧,下意识地想要后退。祁夜却紧紧箍住了她,女孩无路可逃,只能又羞又怒地看着他,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了,一阵阵晕眩。

“喂,在看我啊?好看吗?”他捏住她的下巴,唇边勾起一丝促狭的笑来。

“……是啊是啊骨骼清秀细皮嫩肉的,”洛雨笙摁住发晕的前额,没好气地,“大概会有模特公司请少主你去拍时尚杂志的吧?”

“呵,你眼瞎了吧?”祁夜抿唇淡淡地一笑,“我这种人,怎么做得了模特?”

洛雨笙一愣,下意识朝他身上看去,心神剧震。

在咫尺之遥,水汽再不能掩盖他一身的伤痕。祁夜赤裸的上身疤痕密布,深深浅浅,纵横交错。刀伤、枪伤、甚至是野兽爪牙留下的伤疤……有些旧伤历经岁月,依然呈现出可怖的暗红色,几乎要把整块胸肌割裂开来。

其中一道刀痕尤为骇人,竟从左肩一直贯穿到了右腹。看着这张云淡风轻的脸,怎么也不能想象这个男人曾受过何等残酷的折磨,又如何能忍着这些痛苦活到今天。

她惊得不敢说话,一股寒气从心底陡然升起。那可是祁夜啊,杀人术登峰造极的魔鬼,谁能给他如此致命的一刀?

和这一刀的凶戾相比,他在龙骸地底火烧伤口那一番狠劲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放心,你眼前这个人还活着。”祁夜松开了她,缓缓抚摸着胸口那道疤痕,“在做完要做的事之前……就算下了地狱,我也一定会再爬回来。”

*

“跟我来。”祁夜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你要干嘛?”洛雨笙心里一跳,从未有过如此的惊惧惶恐。

祁夜一愣,知道她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他把双手抱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笑:“如果你想留在这里陪我洗澡的话,我也会不介意。”

“唔……抱歉,我们走吧。”洛雨笙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他,脸上微微一烫。她低着头,任由祁夜拉着她走在水雾里。

绛红色的纱幔垂天而降,无声地飘曳;地面上铺着柔润的青色瓷砖,对光隐约能看到点点金屑;白雾氤氲的池子水温正好,水面上浮着蔷薇花瓣、药材和粼粼的碎冰……洛雨笙揉着太阳穴,不禁怀疑自己是因低氧而产生了幻觉,眼前浮现出穷奢极欲的东罗马皇宫。

“等一会,我换件衣服。”祁夜走进池子尽头的楠木小室。

“嗯……”

洛雨笙扶着额头,她觉得胸口越来越闷,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这间更衣室紧挨着蒸汽房,以祁夜的体魄当然没感觉,可洛雨笙只觉得视线慢慢模糊了,无边的黑暗逐渐降临下来。

几分钟后祁夜推门出来,女孩头晕目眩,一个趔趄栽进了他怀里:“祁……祁夜……”

“喂,”祁夜皱眉,“你怎么了?”

“带我走……”她阖上眼睛,睫毛无声地颤动。

“缺氧吗?这个女人……”祁夜摸了摸洛雨笙的脉搏,无可奈何地把她横抱起来,轻笑,“喂,虽然说过没对你兴趣,可你未免也太放心我了吧?”

*

祁夜推开房门,把昏迷中的女孩放在自己的床上。他的房间巨大空阔,在这天寒地冻的冬日也很少开暖气,室温仅在零下三四度左右。

“你先待在这里好了。”他摸摸她的额头,准备起身去给薇儿电话。

这时候,一阵冷风忽然从窗口灌了进来,夹杂着细碎的雪片。洛雨笙迷迷糊糊地打了几个寒战,下意识地朝祁夜怀里钻去:“好冷……”

她小小的脸儿贴近他的胸口,发丝拂过他的脖子,有种痒痒的、荡人心魄的酥麻。祁夜低头看下去,女孩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嘴唇红润,像是夏日里最诱人的一颗莓子。

“别……别走……”她轻声呢喃,不知对谁。

“哦?”祁夜看着她,心里忽然涌起一股捉弄之情,“你确定?”

祁夜勾起洛雨笙的下颌,缓缓凑近,重重地碾压上了她的唇瓣。那一瞬间,销魂蚀骨的甜蜜滋味汹涌而来。

他心里一荡,想起了她那双水映星空般的眸子,想起了那一夜她冰凉又滚烫的眼泪。

如果,这双眼眸从此只映出他一个人就好了……

这个念头刚一涌现,瞬间便如野草般疯长起来,侵占他的大脑、席卷他的理智,再也无法遏制。

那股铭刻在脑海深处的痛楚又开始隐隐悸动,但很快就被一股嗜血的兴奋代替。热血如卷龙般在心口翻涌,胸口的保护欲和破坏欲炽热沸腾着,烧得他辗转反侧、不得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