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已经成年……如今像你这样的好人已经不多了……”说着,只见她闭着眼睛果敢地褪去衣服,只剩下了内衣,露出一身的粉滑柔腻。云水不禁眼前一亮,见柳茹那藕色高档的小衣服已遮不住她的冰肌玉骨,少女的健美身体欲露还掩,沐浴在光亮的日光灯下,晃得人眼睛发晕。睁眼看到云水痴迷的目光,柳茹羞得嘤咛一声,慌忙转过了身去,只把个纷纷嫩嫩的后背冲着他。云水脑海里一片空白,手脚无着地轻轻靠了上去,闭闭眼,不自觉地、机械地、原始性地轻轻将柳茹推倒在被褥上……那一团雪沃沃的翘挺与浑圆的臀,颤巍巍地映入了云水的眼帘。就像味美多汁的水蜜桃,腰部往下,诱人的曲线左右延伸,那用柔滑白嫩构架的跌宕起伏的曲线,让人意荡神驰。细嫩到极致的肌肤就像刚刚剥了皮的蛋清,更像透明的水晶,晶莹剔透,直想叫人和口水“咕咚”一声吞下肚去。
云水感觉到了她的因紧张而颤抖,轻轻地一笑说:“你一开始时的胆量这会儿哪去了?”
“人……人家……”柳茹捂着绯红的脸,在云水诗一般充满柔情的赞美声中陶醉了。
云水回到家,水秀也才睡着不久,又被惊醒后,夫妻俩说说话,这才再次沉沉睡去,天明周日正好睡个懒觉。
村里事处理完了,可是,还真能让人接着忙,厂里又整出事来赶趟儿了。嫂子梅姑、芬芳、马缓和严谢辉几个人都向云水反应,两件重大事。其一,关峰“反水”了,向县纪委写检举信告云水私吞公众财产,花天酒地,包养“小三”。其二,南方一个火机厂,把生产的配件赔上路费往这儿倾销,目的很明显想要抢占这里的市场。如今在云水创办的“顺达火机组装厂”的带动下,组装厂有六十多个,配件厂也有了四家。日产火机两千万,这个产、销、耗量不小,市场潜力可观,如今全被云水他们当地的配件厂给占领了,几乎与原来依靠的南方几个大型火机厂断了联系。就有一个南方大型综合火机配件厂来这里占市场了,如果让他们得逞,那这个厂的前途无量,反过来,云水他们的配件厂就前景堪忧了。
“把账目公开,火机厂是我投资创建的,虽然厂址占的是集体的土地,办公也用了村委,但这几年我从火机厂里抽出的资金没有500万也有400万之多,为小梅林村办了多少好事?让村民们说一说,这几年咱们村的村民有谁向外出过一分钱?就连合作医疗费都是村委统一给交上的,那不都是火机厂里的钱吗?过春节时,家家户户还能领到一些年货,这些福利从哪儿来?难道这也不能抵得上火机厂占地的租金吗?他关峰想干啥?相当村长吗?拿出你的能力和良心来!让他告吧!我云水不怕查……”
马缓、梅姑和芬芳都认为先来解决第二件事为好,云水身正不怕影子歪。不过,梅姑专门安排马缓不要把关峰告发云水之事向晓娟透露,上次小山子的离去,晓娟就要去找小山子理论,说是理论,就晓娟那脾气和对云水的袒护深情,她敢揍得小山子满地找牙!是梅姑强拦下了她。这次要是再让她知道了,那关峰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梅姐,晓娟这么厉害呀?她真能打过那些年轻后生?”
梅姑笑笑说:“晓娟的武术比云水的差不了多少,打关峰和小山子两个人那都是绰绰有余。”
“妈呀!这么厉害!有时间,我跟她学打架去。”
云水他们仔细一打听,差点儿没把云水和马缓两人的鼻子气歪,这个南方厂就是原来他们俩所在的那个厂,厂的规模并不小,家族史落后的管理,就是没落在厂里所谓的“大人物”手里。
“真是老板无能,手下便无耻!这个厂子能建起来全凭的是上辈留下的家业、打下的根基。”马缓知道的似乎多一点。云水想着,切齿痛恨着,最后说:“一定得想个办法整垮这个厂,不能让它再存活下去,妈的,太害人了!”听马缓和云水都这么说,大家对这个南方火机厂的做法也都恨恨地。
找来康健、壮壮、球球一起商量对策,一晚上也没有想出个子丑寅卯来。康健想想说:“看来咱哥几个害人的办法还是太少!这样生意场上的尔虞我诈,据说,世界上数日本人,民族来说数犹太人,中国来说数湖北人。人常说,‘天上九头鸟,地上湖北佬!’阴险狡诈、使奸耍滑,最为得手在行。我正好有个湖北朋友,明天给他联系一下,向他说明情况,请他给出个主意……”
“行!就这么定了。”
喝过酒很晚了,云水没有回家,而是拐进了柳茹的住处。两个人如胶似漆,一场场大战三四个小时过去了,柳茹的小脸红得能点着干柴。这时,房门轻轻地被打开了,悄悄地走进来一个人来,因为有灯光,尽管暗,但还能看清。是柳心,手里拿着一个相机,对着床上的一对玉人儿深刻而复杂地笑了笑,然后“咔嚓咔嚓”拍下了几张照片,又悄悄地离去。
她柳心藏在哪里的呢?柳茹知道吗?
蒙在鼓里的云水三天后再见到柳心时,先被惊出一身冷汗,再被抛进冰窟,后是目瞪口呆。
“村长!你帮助俺妹子,俺很感激你,俺全家都很感激你,真的,永远感恩戴德。可你不能借此坑害了俺妹子呀!一个好端端的姑娘家被你给毁了,你让她现在还怎么见人、将来还怎么嫁人呢?”
“柳心,你说些啥话?我怎么听不懂?”云水一开始的确感到莫名其妙。
“你别装糊涂了!你要了俺也就罢了,你又把俺妹子给……”
“你胡说些什么?没有的事!”
“别假正经了!你看这些……”柳心甩来几张照片,云水一看,险些被惊倒,完全被惊愣在当场。好久才抹着汗说:“你……你哪来的这些照片?”
“这你甭管,你先说这是不是你?这里面总不是电脑合成的吧?”
“不不……不是……合……谁拍下的?”
“咱就说咋办吧!村厂长!我没让妹子去告发你,她也答应俺不寻死觅活的了。就看你的态度了!关峰不是正在告发你吗?要不要我给他送去这些证据呢?”
“你说……不可能!柳茹是主动的、自愿的!你……说该怎么办?”
“让俺说,两条路:一、在省城买套房子把俺妹子养起来……”
“那我不真成了养‘小三’了吗?”
“养啥‘小三’?就是一‘外室’!现在又不稀罕,优秀男人谁没有,还挺时髦的呢!”
“那第二呢?”
“二、一次性给俺们家一百万,万事皆休!”
“啊?就这么狮子大张口?我全部家当才有百十万,全给你们,我总得能当了这个家、做了这个主呀?再说,全给你们了,我这一家子喝西北风去?”
“你才有一百万?说出去谁信?你和你媳妇,还有你侄女梅香的车,这三辆小轿车就要花多少钱了?”
“反正这两件我都做不到!你看着办。你妹妹柳茹也是这个意思?”
“那……俺告诉你!你就等着坐牢吧!你将威风扫地、声名狼藉!”
“你……你简直是一条毒蛇,‘美女蛇’!随便吧,我也豁出去了,反正我不想当官也不怕丢人,大不了两败俱伤。”云水一副死猪不怕热水烫的架势,是让柳心始料不及的。
云水打电话喊来柳茹,气愤地把事情说了一遍并让她看照片,柳茹的俏脸一阵阵红、一阵阵紫、一阵阵黑、一阵阵白,她说她不知道,只在当天晚上云水未去的时候,接到过她姐姐的一个电话说是她在县城里办什么事晚上不去柳茹那里了。柳茹也被云水骂成“狐狸精”、“美女蛇”,羞愤交加,哭着去找她姐姐去了。
不久,柳心、柳茹一块来见云水。柳心说:“柳茹拼死护着你,把照片全部要了去,把电脑和相机里的底板也全部删除干净了,你说你今后怎么对待俺这个妹子和俺一家人吧!”
云水一心的伤感,也有一腔的后悔,想想柳茹也真让他喜欢,也许这不是她的错。最后心一横说:“柳茹的大学我照供应,明天我取出10万块先交给柳茹送家去给你母亲治病,给你弟弟,柳茹的哥哥娶媳妇用。以后你再使诈害我,别怪我云水无情。”
“哼!算饶了你,俺这是白忙乎了?你不给俺一点儿好处吗?那你也别怪将来俺无情……”
“你?还有照片?”
“哼!”
“真卑鄙!”
“卑鄙?你没听说过吗,‘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那高尚只能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他们这里正纠缠着,突然跑来一人,是柳心的邻居。那人喘着粗气喊:“柳心嫂子、柳心嫂子,俺王志哥被一辆大卡车给撞了,你快去看看吧,大伙正往医院里送他呢!”
“啊……妈呀!这是咋啦……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