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天把昏昏沉沉的严锦绣抱回了自己的酒店房间,给她手臂包扎好后,顺道检查了下她手腕上的伤,剑眉不仅微皱。深邃的眼眸瞅了眼她红透的脸叹了口气。昏沉的她发出像猫咪一样的轻哼,哼的幼稚,却很有节奏,而且充满了诱惑。
他小腹微微一紧,压低了身体。
“天哥、天哥……”
她的轻哼无疑是男人的另一种催·情药。
他勾起一抹邪恶的轻笑,伏低身子含着她粉红的耳垂,果然听到更迫切的急喘,然后他是脖子被她双臂紧紧地抱住。
“天哥……救我……呜。”
“救你,怎么救?”
严锦绣难受地低低哭泣起来,滚烫的液体晶莹剔透地划过光滑的眼角,顿时一股清凉划过,舒服地让她忍不住呻吟起来,身子身体更像前贴近几分。
“你这个小妖精。”他扯开一抹邪恶的轻笑,附下身子深深的吻上她诱人的唇。
她舒服地呻吟着,火热中的身子被包裹地很结实,空虚的身子也慢慢地被填满,最终她满足地沉沉睡了过去。
港市的太子酒店不亏的港市最出名、最豪华的酒店之一,清风抚纱,暖阳满室,就连早上的室内被照亮都那么优美,
严锦绣是被逐渐升起的太阳唤醒的,当阳光直照眼部时,她才悠悠转醒,突然感觉身子一阵酸痛,轻轻伸了个腰后才意识到被子下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最后想起方文瑞和方灵娜不仅一阵懊恼,这对兄妹不会变态到一起把她给什么了吧!正当她感到懊恼和羞愧的时候,突然觐见床前一个西装裹勒的男人优雅正经地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她深深地吸了口气,顿时呼吸就凌乱了。
容天把手中的杯子轻轻地搁放在面前的茶几上,威严的气质让人生畏。
严锦绣一动不敢动地躺着,是他!昨晚是他吗!?
“知道对我撒谎要付出什么代价吗?”
见他丝毫不为所动,难道她想错了吗?
“我从未对你撒过谎,即便是这样,我付出的代价也够多了。”
说这话的时候严锦绣的心像被人拿着一把匕首狠狠地扎进去,然后再转动一般剧痛,心里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气馁,不管昨晚是谁都不所谓的样子。
“起来,跟我去医院做个检查。”容天听出她声音的委屈,心却没有软下半分。
“检查什么?”她不解的问。
“检查你是怎么对我撒谎的。”
容天轻扯嘴角露出狠厉的一面,见状她无缘无故的冒起一身冷汗。
“给你五分钟时间准备,届时你最好想好怎么给我编一个说服我不杀你的理由。”
说完他便起身离开了房间,严锦绣瞪着门,对于他的话感到莫名其妙,即便这样她还是乖乖地撑起身子下床捡起散落的衣服穿上,穿衣服时无意间才发现床单上有一抹血红,但她也没多想,以为是手臂上的伤口渗出的血染到了床单,想到伤口,她望了眼自己的身子,除了昨晚弄出的红红紫紫瘢痕,便是靠近心脏处一点拇指大小的伤疤,再来就是方岩抽她时留下的淡淡鞭痕,来不及多想,她穿好衣服便走了出去。
果然,那个男人就背着身站在房间门口,高大壮硕地身体像座大山一样屹立不倒。
“走吧!”
容天随眼撇了下她便率先走在前头。
她腿短,加上一夜的折腾,腰酸背痛的,自然跟不上他的脚步,不过无所谓,急的人又不是她。也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医院检查什么,反正去就去吧!他有什么要求,她能拒绝的了吗?
他们来到医院的检验部,早已准备好的医生当着他的面给她抽了几管血,因为抽了血后有些晕眩,所以被安排在VIP休息室里等候,休息室里静静的,因为容天在的关系,她总觉得很压抑,连坐的不自然想换个姿势都不敢轻举妄动,而他则像一只野兽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她。
突然容天深沉的声音响起。
“你到伊丽莎白医院的资料库查什么?”
吓!正在胡思乱想的她着实被吓了一跳。
“说话。”
他似乎受不了她的沉默,声音不免提高了几分,威严也加重了几分。
她不自然地坐直身子。
容天对于她的反应有感一愣,她不过也是十几二十岁的女孩子罢了。她似乎对他提出的问题感到很紧张,手不自觉地捏着衣角,头越垂越低,想个做错事的孩子。
突然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响起,医生拿着检验报告走了进来。
严锦绣暗自呼了口气,幸好,他们没有时间在继续谈论这个问题。
容天接过医生提给他的单据看了一便,微微拧着眉头注视眼前的医生。
医生马上反应过来解释道:
“DNA鉴定数据是99.9999%,也就是说她们是亲生关系。”
“这是什么?亲子鉴定吗?我和谁的亲子鉴定,梦梦的?”
严锦绣望着他们不敢置信地问道,他竟然怀疑梦梦不是她亲生的,为什么?这个想法让她感到晴天霹雳。
“对,你和梦梦的单亲亲子鉴定。”
容天微眯起深邃的眼睛,注视着她一举一动。
“你怎么可以怀疑我。”最终她受不了大声喊道,声音里多出了几分颤抖。
“我不应该怀疑你吗!那你告诉我。一个经历过生育的女人,为什么还是处女,你还敢跟我说你没对我撒谎。”容天此时被一股怒气超控,顿时成为一头怒兽,手上的报告直接扬手一挥扔到了她身上。
严锦绣吓的往后退了几步,惊恐的瞪着她。
“知道对我撒谎会有什么后果吗?”
他一步步逼近,她一步步后退,直到背后抵上冰块的墙壁。
医生见状硬着发麻的头皮解释道:
“如果长时间没有过性生活,处女膜是可以再生的,这个医学上很少见,但并不代表没有,像这么年轻的女孩子正处于成长期,盘骨闭合度也是相当成年的高,还有就是……”
容天愤怒的眼神随之扫向医生,医生浑身一怔,冒起了冷汗,屏住呼吸静静的退出休息室。
“说。”他回头大声质问。
“呵呵!”她像受到极度打击般呵呵呵笑了起来,突然失控地向他扇了一巴掌,非常清脆的声响。
“问你自己,你自己不知道吗?”她绝望地对他哭着吼道。
容天受了一巴掌自然有些震惊,没有来得及躲闪是因为惊讶她激动的情绪。
“我为你无怨无悔付出这么多,从来不求回报,你说走就走,我怨过你吗?恨过你吗?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如果不是先天性白血病,你以为我愿意再面对你如此的伤害吗?容天……你是不是在逼我……逼我走上仇恨的道路,让我永远无法回头。”
她竭尽全力地对他吼道,泪水模糊了视线
容天被吼得有些愣住,望着她痛苦的指责竟无言以对。
她眨了眨眼睛,让泪水溢出,然后深深得望着眼前的男人
“啊!”她狠狠推了他一把,最后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