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天闭上眼睛花了几分钟时间平复自己的情绪,叹了口气后才从休息室出来。
“人呢?”
“进了安全出口,要追回来吗?”庄义道。
“不用了,给她点时间吧!”容天道。
庄义看见他微红的脸额,不仅感到有些诡异,难不成这个男人被甩耳光了?
容天懒得解释,率先走了。
而严锦绣沿着楼梯往下走,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不小心失足从半截楼梯摔了下去,一阵晕眩过后,她趴在地上苦痛委屈地哭了起来。
容天让车停在医院的大门,等了半个小时。
庄义对于他最近一段时间的失常已经见惯不怪,以前认为他从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可是如果是她,他到觉得应该如此。
“要不,我去找她。”庄义坐在驾驶座上担忧地说道。
“不用,我们走吧!”容天道。
庄义望了眼医院大门很是犹豫地启动了车子,然后开上了路。
“查到他们去伊丽莎白医院资料库是查什么了吗?”
“根据流量痕迹显示是当年生产时的病例及值班人员表,至于为什么查这个不得而知,警局那便回报他们查的有两个人,一个是妇产科医生叫李慧,一个是护士长叫徐曼,李慧于当年车祸死亡,徐曼目前属于失踪人口……”说道这庄义犹豫了会又道:
“所以你怀疑梦梦并非她所生,应该不成立,在哪之后她没动过任何大大小小的手术,倒是三年前有过一次枪伤差点送了命。”
容天点了点头,这个他知道,昨晚见到她胸口上的枪伤时,他就起了疑心,所以才让庄义立马派人去查。
“她具体身世有没有查过,为什么是黑户。”
“查过了,她和她母亲都是黑户,无从查起,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从未加入过任何组织。”庄义道。
“一定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如果李慧的车祸没有什么端倪,那么那个徐曼一定有问题,想办法找到这个人。”
“已经让人去找了。”庄义道。
“她母亲的死因没查到什么别的原因?”容天问。
“没有,是正常的煤气泄漏引发爆炸的火灾。”庄义回道。
“三年前我和她发生什么事情也查不到?”容天揉了揉太阳穴,最近她总是让他头疼,隐隐约约觉得有不少事情要发生。
庄义摇了摇头沉默以对。
严锦绣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自己居住的酒店时已经是晚上了,她脱了鞋子后才发现脚裸红肿了起来,但她毫不在意地躺倒在床上,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半夜的时候毒瘾又开始发作,备受身体和心理的痛苦,让她总是萌生轻生念头。但最后还是挺过来了。
容天站在床前深邃的眼眸微闪,清晨的暖阳铺撒在雪白的大床上,全身卷曲的女人眉头紧皱,眼角湿润、发髻侵洗,看起来连睡着了还是相当痛苦。
他抬手看了眼腕间的手表,转身离开了房间,轻轻的带上门,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没等他坐下敲门声便响起。
“进。”
走进来的是一名发长飘逸的卷发披肩美女,那双眼睛闪着令男人们为之疯狂的秋波,身材高挑丰满,相貌中上,但与她妖艳的身材成了非常协和的比例,是男人望了一眼后就很难不去想入非非的女人。
她巧笑情分地扭着腰身走到沙发处坐下,双瞳剪水、含情脉脉,双手不自觉地攀附上容天结实的胸膛。
“我终于等到了啊!”
容天伸手推开她靠过来的身子,锐利的眼神不悦地射向她,熟练地点了根烟,深吸了一口香烟后吞云吐雾。
“知不知道你这样真的很迷人。”女人眯着眼暗送秋波。
容天沉默以待,似乎对她并不感兴趣。
“我在想到底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把你征服!”女人叹了口气后感叹道,突然注视到他棱角分明的脸额上有淡淡的痕迹,不仅惊讶的呀了一声。
“到底谁胆子这么大,竟然给我们的容大主·席巴掌吃,想必那个人已经见阎王了吧!”女人调侃地取笑道。
“跟我来。”容天不以为意起身向书房走去。
女人撇了撇嘴一秒钟回复正常的干练和严肃,跟着他后面走进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