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眼小王妃:爷,妾通灵

2018-12-25 23:54:182140

第010章 诊断

她根本就没有说不的机会,两名士兵动作麻利将她以双手并合朝上,双脚并拢,的姿势捆在了一根约莫水桶粗的木柱上,然后再从高台上拉下一条绳索将她连人带木柱的给拉了上去,最后固定在离地至少十米的位置。

高空视野辽阔,她一眼就看到了在王府那扇朱门后的前院玉立着一道身影,那风骚的站姿,一看就知道是谁!

她顿时恨的牙痒痒,死贱男,有本事你落到本小姐的手里,否则的话……

像是感觉到了她的恨意,他抬起头望向她所在的方向,四目相对,谁也不让谁。

半晌,他朝她微微一笑,随后转身走进正厅。那倨傲的神情,着实气人!

王府正厅中,赵益洲拿起桌上茶杯,很惬意地喝起了茶。

“殿下,事情都按您吩咐的办好了。”负责将严瑾吊上高台的清秀男子走了进来,恭声道。

“下去吧。”

“是!”

“少主,你真的认为会有人来救那名女子?”一旁的齐初阳低声问道。

赵益洲不以为然的一笑:“人自然是会来的,但至于是不是救她就不好说了。”

齐初阳会意:“少主,你是说来者也有可能是为了杀她灭口?”对待任务失败被擒之人,死才是最好的结果!

赵益洲轻笑着点头:“我已经让柯进在绳子上涂了玉琼水,且打的是看似死结的活结,普通人只要用些力气都可以挣开它。”

齐初阳闻言,眼露钦佩之色。

玉琼水是少主亲手密制的药水,以一种世间罕见的蜜蜂所采取的蜂蜜为原料。只需小小的一滴,便能三月暗香不消,期间哪怕对方逃至天涯海角,该蜜蜂都可以轻易的将其找到!

所以只要那名女嫌犯敢逃走,少主就能轻易地知道她的幕后主人是谁!

若来者是想杀她灭口,除非她是真的不懂武,否则的话她一定会反抗,因为她如果真有那个完不成任务便以死谢罪的气节,早就在地牢里自我了断了,哪还会等到现在被綑上高台示众?只要她和来者过了招,双方就都会沾染上玉琼水的气味,那么无论只要锁定活着逃走的那个,一样也可以揪出幕后主谋!

因此自己到时所要做的就是,至少留一个与女嫌犯有身体接触的活口!

黎明的曙光终于揭去夜幕的轻纱,吐出灿烂的晨光,街道上的行人越来越多,一片繁荣景象。

长时间的挨饿,阳光的耀眼,再加上被长时间的捆绑,严瑾渐渐觉得自己的视线有些模糊,脑袋更是嗡嗡的响个不停,眼前的繁荣与喧闹更是让她没来由的心烦。

好困,好想睡觉啊。

此时正值冬季,阳光再耀眼终是抵不过寒风,一身薄纱加破旧长袍的她在寒风中如落叶中萧瑟着,又咬牙硬撑着……

终于在日薄西山的时候,等候与埋伏了一天的侍卫们等来了要等的人。

一纵身穿黑色劲服并蒙住大半张脸的人从王府斜对面的酒楼飞出,朝着高台的方向袭去,他们或执长剑,或执弓箭。

个个身手敏捷且分工明确,有负责掩护的,有负责断后,更有负责灭口的!

执弓箭的那人在同伴的配合下终于避开了王府侍卫的掩护,于半空中拉开弓箭,箭头精准的指向高台上的人……

同一时间,王府旁边的另一座茶楼的三楼,齐初阳说道:“从其拉弓搭弦的动作足见此人箭法精湛,若是不躲,必死无疑!”

“她会躲的,她可是惜命之人!”赵益洲将茶壶往桌上放了,目光如鹰般注视着眼前的一举一动。

可是越看越觉得不对劲,那个黑衣人都快将弦拉满了,那个女人居然还一丁点的反应都没有!

猛地,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在这里坐了快半个时辰,喝了四五杯茶,那个女人却一直都没有动过,甚至就连头都好像没有抬起来过……

神情一变,不待细想,身体先于思想做出反应——手中的折扇在黑衣人放出利箭的那一刹间飞出,并在半空中准确的将其打落。

黑衣人们与王府的侍卫都是一愣。

柯进有些迷茫的抬头往自家主子所在的茶楼方向望去,却见齐初阳朝他暗暗耸肩,如此一来,他更加不解了。

不是说无论来者的目的是营救还是灭口,都只是做做阻拦的样子,不准破坏对方计划的吗?殿下怎么反倒自己出手了?

看着被打落的利箭,黑衣人不死心的再次搭箭上弦,倏地,一道颀长的身影从眼前掠过,在顺带一脚将他踢落地面后飘向了高台。

见殿下亲自现身,柯进不敢掉以轻心,遂令所有侍卫一改原先的计划,全力擒拿黑衣人以保殿下安全。

“你是眼瞎还是想以死明示?为什么不做任何的反抗……”飞至严瑾面前的赵益洲语气恶劣的问道。

然而下一秒,他顿住了。

眼前的这个女人双眼紧闭,嘴唇泛白,脸上的表情一片灰败与沉静。

死了?赵益洲的心不受抑制的咯噔一跳,探向她鼻息的手指微颤。

当指尖感受到一丝微弱的气息,确定她只是昏迷后,心头的那股莫名的恐慌适才褪去。

“啧,真是麻烦。”他一脸嫌弃的解开她身上的绳索,然后像老鹰捉兔子般将她拎下高台,丢给齐初阳,“找个大夫给她看一下。”

齐初阳掩下眼底的嫌弃与不屑,伸手接过严瑾并让人将她送入王府。

至于那些黑衣人,一个不落的被柯进给擒下了。

王府内院。

在给严瑾认真的把过脉后,大夫走到赵益洲面前,弯腰说道:“回殿下,她只是长时间未进食外加受了些风寒,并无大碍。”

“嗯。”赵益洲点头,“下去领赏吧。”

“谢殿下!”大夫眼露喜色。

看着大夫提着药箱离去的背影,赵益洲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出声叫住对方:“等一下。”

大夫急忙停步,回身行礼:“殿下还有何吩咐?”

“嗯…”赵益洲似有为难的沉吟一会,“你可能诊断出她是否生过孩子?”

“这、这个……”大夫一怔,显得有些尴尬。

“怎么?是诊断不出,还是对本王所问问题有异议?”赵益洲危险的眯了眯眼。

“草民不敢!草民只是……怕说了殿下会不相信。”

“但说无妨!”

“回殿下,据草民行医三十年的经验,此女仍乃处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