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骨强宠:替罪娇妻撞入怀

2019-05-27 12:06:372055

第27章 我害怕

时鹿眼里还残留着泪水,眼眶通红,因为生病的缘故,整个人看上去显得无助又可怜。

她小心翼翼的抓着陆黎深的手,声音轻的不能再轻,“我……我害怕。”

时鹿发烧,可是手指却冰冷的恨,陆黎深微微一怔,破天荒的没有推开时鹿。

“我去给你拿药。”陆黎深放软了语气,耐着性子对时鹿说。

可是时鹿只是摇头,始终抓着陆黎深手,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时鹿。”时鹿倒是能够知道陆黎深在叫她的名字,她眨了眨眼睛,等着陆黎深的下文,陆黎深抿着唇角,安静了片刻,最终还是反手握住了时鹿的手。

他在床边坐下,时鹿似乎是送了一口,嘴角扬起了淡淡的笑容。看的陆黎深心底莫名一软,他道:“闭上眼睛,睡觉。”

时鹿很听话,安心的闭上了眼睛。不过多时,陆黎深就听到了均匀的呼吸声从时鹿鼻尖传出。

陆黎深幽深的双眸,透着深邃,久久都没有把目光从时鹿的脸上移开过。

他明明很厌恶这个女人的,怎么就突然变成这样了?

一夜无话。

翌日一早,陆黎深因为有生物钟,每天七点就会醒,可是今天,他却睡到了九点。

昨晚因为时鹿的小性子,陆黎深就坐在床边将就了一晚上,他睁开眼,动了动有些酸痛的脖,这才发现卧室里早就没了时鹿的身影。

陆黎深神色顿时沉了下来,果然对这个女人就是不能太好!

手机上全是萧炎打来的未接,陆黎深按了按自己眉心,眼底透着阴郁,为了那个女人,他第一次出现这种手机上电话打来,却不自知的时候。

陆黎深给萧炎回了电话,在挂电话的时候,又交代了萧炎一句:“去查一下时鹿有没有回会所。”

“好的,总裁。”

时鹿的手机不停的在响,但她始终都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不予理会。

打电话的人似乎也没有轻易死心,一个接着一个的打。从陆黎深的别墅出来,到去会所的路上,时鹿的手机始终都没有停过。

终于,在打了二十多个电话时鹿都没有接后,电话另一端的人终于死心。但是虽然不在打电话,可是时鹿的手机上却响起了短信的声音。

“时鹿,我昨晚心情不太好,不是有意冒犯你,你别生我的气。”

“时鹿你接电话好吗,我想跟你好好聊聊。我知道我昨晚肯定说了什么,让你误会了。我跟你道歉,拜托你接电话好吗?”

“你的身体怎么样了,我有点担心你……”

“你不愿意接电话,回短信也行,让我知道你还在可以吗?”

时鹿看着手机上一条接着一条的短信,有些干裂的嘴脸,扬起一抹苦涩的弧度。

如果她和陆黎深素不相识,如果她没有在精神病院生活两年,她一定会付出她所有的真心,去接纳沈莫白带给她的温暖。

可是有些事情终究不会有可能,就像陆黎深永远不会原谅她,而她也不可能对沈莫白有什么恻隐之心。

从陆黎深的别墅出来时,天才蒙蒙亮。时鹿走到会所的时候,会所都还没开门,她只能蹲在门口,等着宁荞欣回来。

宁荞欣担心了时鹿一晚上,她给时鹿和陆黎深都打过电话,可是两人的手机都是无人接听。

在会所门口看到时鹿的时候,宁荞欣险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错觉,她两三步跑到时鹿面前,将她浑身上下看了个遍,这才急切的问道:“陆总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时鹿摇了摇头,想起昨晚她和陆黎深共处一室的荒唐夜晚,实在不想继续提起陆黎深这个名字。

“我没事,宁姐不用担心我了,快到上班时间了,宁姐先开门吧。”

时鹿的状态一天比一天不好,宁荞欣实在不忍让她继续接客人。可是时鹿却异常坚持,她对宁荞欣道:“宁姐,我来会所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缺钱,孟晓她对我有恩,如果不是她,我肯定早就被精神病院那些人打死了。”

想起孟晓,时鹿的心中不免有些难过,“孟凡是孟晓唯一的牵挂,当初他因为先天性心脏病被人从精神病院带去了医院治疗,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他的下落,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死是活,为了孟晓,我必须找到他,就算他已经不在世上了,我对孟晓也算是有个交代,最起码会问心无愧。”

宁荞欣何尝不心疼时鹿,试问哪个二十几岁的花季少女,能够在精神病院生活两年。若不是有孟晓这样一个温暖的人支持着时鹿,恐怕时鹿现在就不会出现在她面前了。

宁荞欣叹了一口气,最终也只能无奈的说道:“那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我会提前和包厢的客人交代一下,尽量不让你喝酒。你自己也不能逞强,不然我绝对不会再这样心软了,知道没?”

对于宁夕荞欣对自己的照顾,时鹿说不感动那都是假的。如果在精神病院是孟晓有了让她活下去的动力,那宁荞欣现在也算是时鹿生命中那一抹不可多得的阳光。

她让她知道了,并非所有人都是冷漠无情。

时鹿重新开始忙活,几天以来压抑和沉闷的心情,也终于稍稍有了缓解。

可是,她出单的次数多了,公关部那几个公主就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也不知道是先从谁的嘴里说出来的,会所里人渐渐都开始对时鹿议论纷纷,而原因则是上次因为沈莫白点了时鹿的名字,两人在包厢独处,那些很早就对时鹿恨得牙痒痒的人,就开始造谣时鹿,说她勾引沈莫白。

话一旦说起来了,就没那么容易收住。才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那些谣言就如同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整个伯爵会所。

时鹿最近一直忙着接客,根本无暇别人对她说了什么。宁荞欣原本是不想搭理那些人嘴碎,可是话越说越多,也越说越难听,这让宁荞欣再也没法淡定。

时鹿送走客人,准备休息的间隙,宁荞欣找上了她,“时鹿,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