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闹得我的医院关门哪?”
就在沈一凡思索着,如何让眼前这几个无理取闹的人知难而退时,他那便宜老婆傅尔黛来到了现场。
这时的傅尔黛,已经换上了深蓝色工作装,窈窕的体型,清丽的相貌,无不让人眼前一亮。
美女一枚,美成什么样子,就是沈一凡这样前世见过美女无数的人,也很难用词语来表达。
早上傅尔黛来敲门时,沈一凡就惊呆了。
这世的沈一凡他不太清楚,但凭前世的他,要什么样的美女,打个响指就来事,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无非就是烧钱嘛,什么明星呀,名模呀,还是没有眼前的傅尔黛亮眼。
就用前世大家津津乐道的比仿吧,沈一凡这只便宜老婆,比古巴美女安娜·德·阿玛斯要艳丽,没有菲律宾名模丽莎·索贝拉诺那么性感,可有土耳其美女汉德·埃尔塞尔的才华,倒是很像美国美女赛琳娜·戈麦斯。
沈一凡特别喜欢赛琳娜·戈麦斯这一款。
切,堪比世界四大美女,吹牛!
吹牛倒是没有。
沈一凡的记忆,这老婆可是结婚三年,不让沈一凡动她一手指头。
面对这样的绝世美女,你能忍不?
沈一凡他能忍。
你说够不够窝囊的。
“就是他!”闹事的那人,看到傅尔黛走过来,以为有帮腔的来了,就嚯地一下从地上蹦了起来指着沈一凡鼻子说道:“就是他开堕胎药给我老婆吃,害的我没了儿子!”
“说话要有证据。你这样乱讲,影响我们医院的声誉可不好。”傅尔黛这样说道。
沈一凡看到这便宜老婆傅尔黛来了,有点怕她立马辨识出真假来,就想溜之大吉,结果还是让老婆傅尔黛给拽住了。
傅尔黛这一拽,把沈一凡拽的心里荡漾的云里雾里的。
“我乱讲?我手上这些不是证据?这一桶我儿子的尸体不是证据?”闹事的那人,抖了抖手上的处方单又指了指那塑料桶,这样跟傅尔黛说道。
“你怎么就能证明,你手上的处方写的就是堕胎药?这塑料桶里就是你的儿子呢?”傅尔黛脸带微笑。
“你说什么?你怀疑我老婆怀的不是我的儿子!”那人听了傅尔黛的话后是一脸酒红。
“你误会了,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傅尔黛也感觉自己刚才的话是那么点瑕疵,就不免玉手遮小嘴偷笑。
闹事的那人这才发现说话的女人还亲热地挎着沈一凡的胳膊:“你是谁呀,我跟沈一凡的事,你插什么嘴?”
“我是这家医院的院长。”傅尔黛平静地说道。
那人听傅尔黛说是这家医院的院长,马上变脸,跳着脚喊道:“哈!难怪沈一凡是看上你这张脸吃的软饭。你这当老婆的包庇老公干坏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傅尔黛秀眼变圆,可她还是忍住了:“你这人说话怎么这样难听。”
做女人难,做美女更难,说话不得不随时随地注意自己的形象。
沈一凡在旁边听着都有点抱不平了。
再敢这样说我美女老婆,看我不灭了你!
那人以为逮着理由,提高了声音说道:“要听好话,你们医院得干好事呀。你老公杀了我儿子,你这当老婆的怎么处理,你说说看?”
傅尔黛知道,这事凭她再说好话也无济于事,得有第三方人介入才行,就说道:“你这事,我没法处理……。”
“你说什么?没办法处理?”那人一听傅尔黛不处理他的事,就手舞足蹈地大声嚷嚷道:“大家听听,这女人她的老公,开堕胎药杀了我儿子,她却说没办法处理,这还是讲理的地方吗?
这家医院是给人看病的,还是专门杀人的地方啊?
老天啊!没天理啊!我……。”
那人装嚎扮哭地又一屁股坐到地上,想继续玩横耍泼。
“够了!”沈一凡大声怒吼,婶可忍,叔叔也不可忍了。
这一声吼,就带着前世铮铮铁汉的气质。
我沈一凡怎么说也是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在美女老婆面前可不能装怂。
“你吼什么吼?在外人面前装点门面,你就觉得长脸皮啦?”傅尔黛说话的声音极低却威风凛凛。
傅尔黛在沈一凡的耳根底下说了这么一句,并一把将沈一凡拽到她身后去。
傅尔黛这一拽,又把沈一凡给拽懵逼了,这便宜美女老婆还不让自己出头!
她这是像母鸡护着小鸡一样地护着自己的老公呢。
沈一凡本来想适时地装一回男子汉的,结果还是变成了漂亮女人身后的那个怂男人。
内核虽不同,外壳还是原来的,没办法,只能表现顺从。
“好了,你也别闹了,你不是有证据吗,我们就让用证据说话的人来处理你这事,好不好?”傅尔黛用手势安抚着闹事的年轻人的情绪,并回头叫医院办公室主任:“老王!”
“傅院长,什么事?”
“你打电话市卫生局,让医疗事故处理专家小组来帮助处理下。”
美女老婆傅尔黛就这样简单地把事件给安抚好了。
佩服。
孺人也有三分脾气。
沈一凡颓丧地走进自己的门诊室,一屁股把自己摔在藤椅上。
你说这叫什么事,好端端的吃了我沈一凡开的几帖中药,看那样子是说他老婆流产了。
嗤,把我沈一凡看成什么人了,难道我连喜脉都摸不出来,还想在中医界混?
你以为,我那传统中医学博士证书,是到黑市里找人作的假证吗?
切,都些什么人哪,这一大清早,就跑到这儿来哭丧!
傅尔黛跟了进来,她用眼睛在沈一凡的脸上狠狠地挖了几眼后,说道:“你能不能用点心,少给我惹点事,行吗?”
“我很认真在上班呀。”沈一凡喃喃地回答道,这声音就地道是原主沈一凡的,难怪那么地窝囊。
沈一凡他知道傅尔黛在睃他,他不敢抬头直视她的眼睛。
记忆中,打小就这样,只要傅尔黛用眼睛睃他,沈一凡他就赶快避开。
“上班,上班,你以为我家,在乎你开的几贴中药钱吗?”傅尔黛站直了身子,双手盘在胸前靠在窗台边,站在那极为优雅地斜视着沈一凡。
沈一凡偷偷看了这便宜老婆一眼,双眼相对,她的眼神好毒。
恨铁不成钢,难怪沈一凡在她面前这样的怂。
傅尔黛眼神毒辣,她的话语,更是入木三分,能让沈一凡心惊肉跳。
可是,现在的沈一凡听着还是有一种酸酸甜甜的感觉。
“我说你,连个太平药方也不会开吗,非得把人吃成拉肚子流鼻血,你才开心哪?今天干脆整出个堕胎来,沈一凡,你真不让我省心。”
“……。”沈一凡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忍住了。
沈一凡能跟傅尔黛说,要泄火就得拉肚子,重力抠鼻肯定会流血,至于堕胎,纯属无稽之谈。
这话不能说!要想给自己辩白,导致傅尔黛更加严厉的狂轰乱炸,何必呢。
忍一时之气,换来家庭和睦。
退一步休战,免遭狗头喷血。
记忆中,这是沈一凡这两年总结出来的吃软饭守则之一。
这个书呆子,原来在老婆说他时,他自己整一套自己偷着乐,怂人有怂人自娱自乐的好办法。
“唉!真是木头神。”傅尔黛看着沈一凡那欲言又止的模样,气得睃了他一眼就朝门口走去。
沈一凡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可是这口气刚喘到一半,傅尔黛又返了回来,沈一凡的脸似笑非笑地僵着。
看到沈一凡这一脸谱,傅尔黛差一点气晕过去,快三十岁的人了,还这副德性。
可她还得从全局来考虑问题呀,就说道:“今天你休息一天吧,省得他们再来闹。”
这话爱听。
沈一凡马上从藤椅上弹起身脱了白大褂,对着洗手池上的镜子整理了一下衣领和头发。
一看镜子里的这副脸相,沈一凡乐了。
这么俊的人,恐怕走到街上没有几个美女不回头看的。
前世的沈一凡也算是颜值担当的,可是对比这张脸,还是有些自愧不如。
“这种时候,你还笑的出来?”傅尔黛在身后这样嗔道。
沈一凡没法说什么,车转身就朝门外走。
“门也不关了?”傅尔黛转身不见了沈一凡人影。
“你带上就是。”沈一凡连头也不回。
傅尔黛无奈地说道:“你看你,一说休息,跑得比兔子还快。”
“你负责黄金万两,我负责花枝招展。”沈一凡轻声嘟哝了一句,这书呆子,还一套一套的。
这沈一凡又开始自娱自乐了,这是他对吃软饭的理论概括。
如果有空静下心来,把这吃软饭的一整套东西捋捋,整出一本书来,在网上发表发表,说不定还能成“新时代吃软饭沈一凡思想”呢。
“能不能大点声,说话也像点男人样。”傅尔黛关上门发现沈一凡已经走到电梯口。
刚才,沈一凡说的话傅尔黛她没听清楚。
傅尔黛她说的话,沈一凡他根本没听见。
“等等!”傅尔黛追了上来:“你回家也别闲着,我爸说,市里叫投标的那个工程,让我们出面应付一下,你就拟个计划书吧。”
沈一凡真想跑上去亲她一口。
来日方长,还是忍住了。
如果是你,面对这样漂亮的老婆,不做点什么,心里肯定不是滋味。
沈一凡一点头,人就进了电梯,电梯门就关上了。
傅尔黛对着一闪一闪电梯下楼的指示灯,苦笑着摇了摇头。
唉,这都是命,谁让傅尔黛摊上我沈一凡呢。
可话又说回来,你让傅尔黛拿起扫帚把我沈一凡扫地出门,她还真舍不得。
不是,有句精典语录说什么来着,哦,就这句,拿在手上是骨头,扔了又是肉。
沈一凡出了电梯,就直接奔后门。到了停车场,按了摇控锁,上了宝马车,脚踩油门,滋溜一下,车就到了医院大门口。
当赘婿这待遇就是不一样哈,美女老婆陪着,高档宝车开着。
沈一凡余光中看到已经有干部模样的人,在医院大门口那里,正跟那些闹事的年轻人在谈论着,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心里吐糟着,再脏的屁股有人替你擦,看来这也是吃软饭的“最惠国待遇”。
再一踩油门,车就已经飙上了南宫山大道。
有原来沈一凡的记忆,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和自然。
沈一凡的心情一下子就快活了起来,真正的退一步海阔天空啊。
不过,沈一凡的耳边还是响起那骂他的话,缩头乌龟。
把倒插门女婿吃软饭的,就说成是缩头乌龟。
你想想,是不是也挺形象的,没本事,就把头缩进硬壳里,天打雷劈也不当一回事。
沈一凡对着后视镜里自己那俊俏的脸,苦笑了一下。
你当我沈一凡真的如此没心没肺,给人骂缩头乌龟还心安理得吗。
在这个掉进钱眼的世界里,我只能选择适应社会的这种活法。
你说,火车都提速了,天眼都能穿透星际了,赘婿还是以前的那个概念吗,这问题值得推敲。
沈一凡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这些。
沈一凡正思考着,眼前这个世界到底是如何一个大环境,突然出现状况,他不得不紧急踩下刹车。
这一脚刹车踩的,嘎!嘎!嘎!咝!咝!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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