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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爱可以重来

2019-06-10 15:37:432019

第四十七章 血光之灾

见王达康跟侯耀宗各自携了美女,东歪西倒,相拥相抱出了房间,马方成只好伸手轻轻拍了拍女孩瘦俏的肩头,招呼道:“走了……走了……小美女,咱也去休息一会儿吧。”

女孩费了很大的劲才站起来,窈窕的小身子晃悠悠,双目微眯,乱发遮面,一头扎进了马方成的怀里。

马方成顺势搂住了,一团热浪随着在五脏六腑间哄哄烧了起来。

“哥……哥,我的亲哥哥,咱们睡觉……睡觉去……走……”女孩嘴中念念有词,梦呓一般。

马方成只得用力抱紧了她,艰难地往外挪。

出了房间门,往前望一眼,空空荡荡,连个人影都没有。

奇怪,王达康跟侯耀宗两个老东西去哪儿了呢?他们不会也去陪着酒伴睡觉了吧?

通道里一片血红色,显得神秘而诡异。

突然,有个人从通道尽头走了过来,慢慢近了,才看清是个身材高挑的小伙子。

马方成招手求助:“这个女孩子喝醉了,麻烦你过来帮一下。”

小伙子看一眼,二话不说,抄起女孩抱在了怀里,挑了挑下巴,示意马方成跟着自己走。

马方成跟在后头,脚步嚓嚓,阴气升腾,俨然穿行在地狱一般。

往前走了没几步,小伙停了下来,抬脚轻轻一踢,一面平整的墙上便豁然打开了一个洞口。

仔细一看,马方成才发现那是一扇门,只是门上涂了与墙面相同的颜色而已,门边和门框做工极为精细,一旦合上便毫无缝隙。

小伙子把烂醉如泥的女孩放到了一张铺着大红床单的床上,直起腰,一声不吭走出了房间。

“嗨,小伙子,你别走呀。”马方成喊一声,声音黏黏的。

小伙子没说话,回头看着马方成。

看来是个哑巴。

马方成指了指女孩,再胡乱比划了一阵子,想表达的意思是你走了,她怎么办?

小伙子头一歪,右手抚在腮上,闭了闭眼。

这回马方成算是看懂了,他的意思是睡觉就是了,但不知道是让女孩一个人睡,还是要自己陪着她睡。

小伙子走了出去,随手把门关严了。

马方成站在那儿,琢磨起来:难道小伙子真的是个哑巴?

可他为什么还能听见自己讲话了呢?

他会不会是在装哑?

可他为什么要装哑呢?

……

草!

这怎么就疑神疑鬼的呢?

也许他只是一个不爱说话的服务员罢了,值得去费那个脑筋吗?眼下的要紧的是该如何打理床上这个烂醉如泥夺魂之物。

多好的机会呀,自己还有啥好客气的?

这不明摆着的事吗?

一间小屋,房门紧闭,又没有第三者在场,想咋样就咋样呗。

再说了,女孩都已经醉成那样了,哪里还有反抗的力气?更何况她也许本来就是从事那种行业的,巴不得完成这单生意呢。

她身上早已衣衫不整,尽显撩人情致。

马方成呆痴痴地看了一会儿,又觉得这事儿有点儿蹊跷,会不会是王达康他们投下的诱饵呢?

真要是那样的话,可千万要小心了。

如果陷入他们的圈套,那自己就被牵住了鼻子,以后的日子就只能由着他们摆布了。

想到这点,他躺到了另一张小床上,仰面朝天,强迫自己闭上了眼睛,不会胡思乱想。

多亏着酒喝得多,不大一会儿便混混沌沌睡了过去。

没一会儿,就做起了美梦。

马方成梦见自己正躺在老家的那片绿油油的草坡上,感受着阳光的温暖。恍惚间,他看到邻家女孩小芳走了过来,到了跟前,缓缓躺在了他的身边。

芳草一改往日的腼腆,主动地拥住了他。

马方成被撩拨得失控了,腾跃而起,冲了上去……

正当忙活着,突然听见女孩大声喊:“哥,救我……救我呀!”

这是怎么了?

马方成打一个寒噤,睁开了眼睛。

他傻了,彻底傻了!

原来刚才的一切并非是在梦中,而是真真实实发生了,自己正怀拥陪酒女,做着不堪入目的事情。

马方成惊叫一声,把那个仍沉溺其中的女孩掀翻在地。

一声惨叫响起,彻底把马方成给震呆了。

等慢慢回过神来,这才看到,女孩正趴在地上低声哭啼,白森森的手上沾满了鲜红的血迹。

“妈呀!”

马方成大惊失色,跳下床,双膝跪地,把女孩搂在怀里,急切地喊着:“怎么了?你怎么了?让我看看伤到哪儿了?让我看看……”

“哇……”

女孩放声嚎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擦着眼睛,手上的血把一张俏丽的脸蛋抹得鲜红一片。

“怎么会这样呢?你伤到哪儿了?”马方成直眼了。

女孩双手捂着脸,泪水合着血水唰唰直往下淌,白粉色的旗袍上斑斑驳驳,殷红一片。

“怎么就伤成这样了呢?妹子……妹子,哥胆小,你可不要吓唬哥呀!”

女孩只管哭,一句话都不说。

马方成跪伏在那儿,一时没了主意。

“砰!”

房门猛然被撞开了,随之闯进了四个彪形大汉,个个凶神恶煞,把马方成围在了中间。

个头最高的那个小伙子手举照相机,对着狼狈不堪的马方成一阵乱拍。

马方成紧缩着身子,惊惶问道:“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一个光头的家伙走上前,满脸邪恶的冷笑着,反问马方成:“你说我们要干什么?”

“我……我啥都没干,真的没干呀!”

“你他妈还装!”

马方成一时不知如何作答,浑身战栗不止,害怕了。

“奶奶个头的!你说,对这个女孩做了什么?”

“我……我没做啥呀。”

“还嘴硬是不是?快说,不说就打死你这个逼养的!”另一个留小胡子的小子威胁道。

“说!”

“快说!”

……

三个人齐声喊着,匪气十足,咄咄逼人。

“我没做,真的没做。是……是她喝多了,躺在了我身上,不信你们问她。”马方成把视线转向了女孩。

那好仍在哭啼,一言不发。

“特么的!看看你自己身上,没干啥能那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