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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嫁到:邪王夫君快投降

2019-10-17 11:14:292056

第二十三章 我只是护短

“你胡说八道什么?”季雅安眼皮跳了跳,手掌按在后背的椅子上,强行撑住自己的身子,反驳道。然而她看向赵骊歌的眼神却满是杀意。

这件事,她自问做的隐秘,赵骊歌怎么会知道?!

原本赵骊歌还想着暗中调查,但这么久也没找出什么线索,反正她现在已经同季雅安翻脸,不管她怎么做,季雅安都会对付她,还不如直接捅出此事,慌乱之下,季雅安说不定会露出破绽。

“赵骊歌,你少血口喷人,你娘是自己郁郁而终,关我母亲什么事。”赵飞鸢不知道此事,她见不得赵骊歌冤枉季雅安,怒气冲冲地说。

“是不是胡说,季雅安,你心里有数!”赵骊歌黑白分明的眼眸里盛满嘲讽,随后板起脸,“不过我今日来,另有要事,是谁给你们的胆子惩罚我的人?”

赵飞鸢撇嘴,睨着赵骊歌,嘻嘻一笑,“不过是些下人,母亲怎么就惩罚不得了?她们胆敢顶撞母亲,受罚也是活该!”

“活该?”赵骊歌眯起双眸,“季雅安,你也是这么认为吗?”

季雅安涨红了脸,心乱如麻,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回她的话,赵骊歌刚才那话,莫不是掌握了证据?

季雅安咬着牙,好半晌,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你那丫鬟口出狂言,我不过是吩咐她去给主院打扫一番,她却百般推脱不肯去。我要罚她,其他的人还敢拦着,自然也要一起罚。”

“是吗?”赵骊歌似笑非笑,“希望待会儿在父亲面前你还能这么说。”

赵骊歌转身往外走去,小甜豆跟在她身边,“主人,江鹤垣已经到了,这会儿正在大堂,主人要过去吗?”

他刚才带着赵骊歌给他的手帕到了靖安侯府,江鹤垣一看到,立马赶了过来。小甜豆眨了眨眼,看来这个江鹤垣心里面还是有主人的。

“自然要过去。”

季雅安这么明目张胆地惩罚她的人,动静闹的这么大,赵付宇不可能毫不知情。

但是他知道,却任由季雅安打自己的脸,赵骊歌在看到院子门口跪着的一排人时就知道不对,以赵付宇唯利是图的性子,绝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招惹自己。

毕竟他还指望着自己在太后面前替他美言几句呢!

能做出这么不合理的举动,只能说明,季雅安肯定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以至于赵付宇改变了态度,凭季雅安还没这么大能耐,这件事,说不得涉及她背后的主子。

赵骊歌趁着给春画治伤的时候用手帕沾了她腰间的鲜血,让小甜豆送去靖安侯府。

这样,就算她不说什么事,江鹤垣也明白她定是遇到了难处。

至于她这么使唤江鹤垣会不会觉得不好意思,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她给江鹤荃治病,江鹤垣给她撑腰,天经地义。

赵骊歌刚走到大堂门口,便听到赵付宇略带谄媚的声音,偏他又怕太过丢脸,还隐隐端着,赵骊歌扯了扯嘴角,跨进门槛,“女儿见过爹爹。”

“你来做什么?”赵付宇皱眉,额头滑下一滴汗,先前江鹤垣一来就说要见赵骊歌,若是往常,他肯定欣喜若狂。

偏偏今儿季雅安刚拿赵骊歌的丫鬟出气,这个点,赵骊歌肯定和季雅安见过了,若是见面,难保赵骊歌同江鹤垣说什么。

故而他方才百般推辞,就想着怎么才能让江鹤垣离开,赵付宇可不想让自己在江鹤垣心里留个纵容继母欺负原配留下的子女的刻薄印象。

但他万万没想到,赵骊歌会自己找过来。

“赵大人方才不是说骊歌在睡觉?”江鹤垣抢先一步开口,不咸不淡地瞥了赵付宇一眼,“你糊弄我?”

轻飘飘的一句话吓得赵付宇心头一颤,尴尬地扭头看向江鹤垣,“先前骊歌回府后,确是累的不轻,我以为她已睡下了。”

见江鹤垣叫的亲热,赵骊歌不由看他一眼,旋即对着赵付宇冷笑,“女儿的确是累得不轻,只是女儿的丫鬟都被季雅安带走了,害的我无人可用,女儿只好前去找她讨个公道。”

“敢问父亲,她有何权利惩治我的婢女?”赵骊歌明知故问。

见她当着江鹤垣的面质问自己,赵付宇顿觉脸上无光,心头不禁升出一丝恼怒来,“她是你母亲,你那丫鬟顶撞与她,她要惩治自是可以的。”

“我母亲早就死了。”赵骊歌毫不留情地说,“她所作所为,哪有半点母亲的样子。”

“放肆!”赵付宇怒火冲天,厉喝一声,“你在这胡言乱语什么?还不快滚下去。”

江鹤垣“砰”的一声搁下手里的茶盏,吓得赵付宇瞬间收敛起自己的气焰,转过头来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满脸讪笑。

“一时听见好笑的事情,没掌握好力气,让赵大人见笑了。”江鹤垣话音刚落,方才的茶盏就直接碎成两瓣,里头的茶水顺着桌角流淌下来。

赵骊歌见赵付宇被他噎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暗自偷笑。

江鹤垣冲她眨巴了一下眼睛,不等她反应过来,再度板起脸,“赵大人先前的话,在下实在不能赞同,节度使上的事情,想必赵大人应当清楚。”

“能够养出暗地里对自己嫡姐下手的女儿,想必自己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江鹤垣嗤笑一声,毫不给赵付宇脸面,“这样的人,的确当不得一声母亲。”

赵付宇面如菜色,江鹤垣说到这份上,他若是再不吭声,传出去免不得被人嘲笑他胆小怕事,连妻子都护不住。

纵然心中畏惧,赵付宇还是深吸一口气道:“二公子,这是本官的家事,还请二公子回避,来人,送客。”

“我是来看骊歌的,若说客人,我是骊歌的客人,赵大人有何资格送客?”江鹤垣浅笑,漆黑如墨的眼眸里阴云弥漫,“何况,她们欺负的是我的人,我自然要护着。我这个人,没什么别的毛病,就是爱护短,赵大人可得记住我这句话。”

江鹤垣站起身,走到赵骊歌身边,抓起她的手掌,“我还有事要同骊歌说,就不劳赵大人相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