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嫁到:邪王夫君快投降

2019-10-21 11:53:332092

第三十章 做一场戏

赵骊歌失落的心情被抚平,弯着唇角笑起来,从腰间取出一颗黑色的药丸往他嘴里塞去,见江鹤垣毫不犹豫的咽下去,赵骊歌戏谑地看着他,“你也不问问是什么东西就往下咽?不怕是毒药吗?”

“你这么着急忙慌地赶过来救我,怎么会害我?”江鹤垣压根不信她是路过,白头翁带过来的信他早收到了,只是赵骊歌在信中并未说具体的事宜,他又要做戏给那帮人看,故而没有回信,免得出现纰漏。

没想到赵骊歌会在大半夜赶过来,江鹤垣看着的神情罕见的温柔。

赵骊歌一张脸烧的通红,躲开他的视线,退后一步,“你既然没事,我就先走了。”

她担心院子里出事,所以没让绿豆红豆随她一起出来。

江鹤垣拉住她的手腕,“你既然来了,就再待会儿,一会儿,有场好戏看。”

话音刚落,外头就传来喧嚣声,赵骊歌瞬间绷紧身子,紧张地看着他。

“莫慌。”江鹤垣漆黑的眼眸静静地望着门口,等着外头那人进来,手掌按在床板上,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常随推着江鹤荃进来,随后迅速关上门。江鹤荃看他好端端地坐在床榻上,心底掠过一抹失望,撇了撇嘴,“不是说你中毒不醒?你这不是好好的?”

“大哥过来做什么?”江鹤垣披上外袍,走到他跟前,视线落到他的双腿上,“你的腿好些了?”

江鹤荃最讨厌他这语气,总感觉他在怜悯自己,啐了口唾沫,“爷的腿好没好,关你什么事?”

赵骊歌看不惯他这幅态度,冲到江鹤垣前头,居高临下地看着江鹤荃,“听你的语气,似乎对这双腿并不很在意?”

江鹤荃条件反射地颤了一下,旋即露出见鬼似的眼神,“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你们……”

“龌龊,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赵骊歌恨不得敲开他的脑袋看看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江鹤荃面对她,莫名就有些气短,实在是这两日,但凡他有一点说的不好听,赵骊歌给他诊治的时候下手就重一分。导致现在他光是看到赵骊歌,都觉得双腿痛得厉害。

赵骊歌没空搭理他,从腰间取出一瓶药丸递给江鹤荃,“这个药丸你记着每日服用,可暂时压制你体内的毒性。”

长生花的毒虽然难解,但是要压制几天不成问题。

江鹤垣一头雾水,迷惑不解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接下来几天我怕是没法再来府上为你医治了,你先吃着药,等过几日,二公子的毒解了,我再来看你。”赵骊歌大有深意的看了眼江鹤垣。

江鹤垣唇角缓缓翘起,不愧是他看中的人,聪慧异常,恐怕她现在已经知道自己的计划了。

江鹤荃不服气地张嘴,赵骊歌白他一眼,“别问为什么,你要是想抓住害你残疾的人,你就当作看到二公子昏迷不醒的样子出去。”

“你什么意思?”江鹤荃眼底迸出锐利的光芒,神情阴沉,握着药瓶的手掌不自觉地用力。

赵骊歌看了眼江鹤垣,见他冲自己点头,才叹了口气,“大公子,侯爷和夫人夫妻恩爱,侯爷向来不曾有什么妾室,所以您的腿不是什么后宅内院的肮脏事害的。”

“侯爷为人正派,在京城中颇有美名,也没有什么仇人,可偏偏大公子还没降生,夫人就被人毒害,以至于大公子一降生就双腿残疾,二公子查了这么多年,恐怕也没有查到这背后下手的人是谁。”

赵骊歌喝了口清茶,剥开瓜子皮,慢吞吞地道:“这些年来,侯府风平浪静,可就在今天,又有人冲侯府下毒手,这次是冲着二公子,若是二公子被毒死,等大公子体内长生花的毒再次爆发,大公子也难逃一死。”

毕竟,没有江鹤垣发话,侯府的人可不会放她进来。为了避免被人看见有损声誉,她次次来侯府都是戴着面纱。

江鹤荃面露恐惧,跟着五指狠狠地抠着扶手,“这个混蛋!”

“至于对方为什么突然下手,恐怕是得知你近日的病情有所好转,猜测二公子许是找到救治你的法子,未免夜长梦多,所以才提前下手。”赵骊歌静静地望着江鹤荃,“啧啧”两声,“真不知道是什么人与你这么大的仇,费尽心思也要弄死你。”

江鹤荃脸色黑的仿佛能滴出墨来,赵骊歌看着他的表情,顿觉心情愉悦。

江鹤垣的视线定格在她的脸庞上,看她故意欺负江鹤荃,唇角不自觉地勾起。

“我知道了。”江鹤荃虽然不耐烦配合江鹤垣做戏,但这件事对他也有好处,他暂且忍耐一下,等抓住这背后下手的小人,他再慢慢同江鹤垣计较。

常随推着江鹤荃离开,赵骊歌坐在屋子里还能听见他恶毒且带着愉悦的话语,她捅了捅江鹤荃的胳膊,“看样子,你没有中毒,让他很失望啊!”

江鹤垣藏在袖子里的手掌悄然握紧,神情晦暗不清,办上,轻笑着摇头,“大哥向来都是嘴硬心软的。”

赵骊歌撇嘴,她不信江鹤垣真的感觉不到江鹤荃对他的不满,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只是江鹤垣为了这个大哥费心费力的,恐怕他心里面是极为在意江鹤荃的,之所以这么让着江鹤荃,恐怕还有几分愧疚。

毕竟,要不是他的存在,江鹤荃也不至于被人在背后嘲笑是个废人,连世子的位置都保不住。若没有江鹤垣,纵然江鹤荃双腿残废,他也依旧是靖安侯世子,毕竟别无选择。

假如江鹤垣平庸倒也罢了,偏偏江鹤垣极为出色,处处压过他,又十分得皇上喜爱。现在世子之位悬而未决,外人都说这世子之位靖安侯是想要留给江鹤垣,这么看来,江鹤荃不喜欢这个弟弟实属正常。

赵骊歌设身处地地想了想,倒是有些理解江鹤荃的处境,但是理解,并不代表认同。毕竟,在她看来,江鹤垣并没有想要成为世子的意思,且一心为江鹤荃着想。

说到底,江鹤荃对江鹤垣的怒气,都是他自己太过多思导致。

赵骊歌在心底默默叹了口气,左右这是江鹤垣的私事,她无权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