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嫁到:邪王夫君快投降

2019-10-22 12:04:392063

第三十二章 很在意

她张嘴准备同赵骊歌理论,季雅安眼疾手快地拉住她,捂住她的嘴,强行拽着她离开。

赵骊歌笑得更加放肆了,吩咐她们都下去休息,自己一个人回屋躺下。

赵飞鸢被拉出去后气不过开口:“娘,你为什么要拉我?她那么嚣张,我们就得让着吗?”

“不让着又能怎么样?”季雅安凌厉的目光扎在她身上,“你爹都接连在她手上吃亏,原以为这次能够抓她个现形,没想到肃十这个混账东西竟然敢骗我。”

季雅安思来想去都不明白赵骊歌是怎么躲过众人偷偷溜回房间的,最大的可能就是肃十糊弄了他。

“来人,将肃十泼醒,拖过来。”季雅安越想越气。

肃十只觉得浑身骨头都散架了,见到季雅安,恐惧地瑟瑟发抖。

“我问你,你当真看见赵骊歌去了靖安侯府?”季雅安目光如刀。

肃十心底“咯噔”一声,当即举起手掌,“奴才发誓,奴才说的都是实话,若是有半句假话,就叫天打雷劈而死。”

看他发这么重的毒誓,季雅安心中动摇起来,看了眼芝霞院的方向,从袖子里取出一张银票,“你拿着银子,找个地方先住下,日后有机会,我再调你回来。”

“多谢夫人,多谢夫人!”肃十感激涕零,不住磕头,接了银票,神情激动地离开了。

靖安侯府,江鹤垣面色阴沉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影卫,手掌搭在扶手上,手背青筋暴起,声音平缓却毫无温度,“让他们跑了?”

“是。”影卫面露羞愧,那群人进了汇丰茶楼后就不见了踪影,他们怕打草惊蛇,也不敢继续跟过去,在门口守了足足两个时辰都不见他们出来。

江鹤垣转着大拇指上带着的碧玉扳指,眯了眯眼,“让人继续盯着汇丰茶楼。”

影卫应声后便要退下,想了想,又回头再次跪下,“主子,赵小姐突然消失,又回到赵府,这其中恐怕有秘密,要不要……”

“此事,轮不到你插手。”江鹤垣面若寒霜,语调冰冷,冻得影卫浑身一颤,连忙低头请罪。

江鹤垣冷哼一声,这才让他下去。等屋子里就剩下他一个人时,江鹤垣缓缓翘起唇角,露出个柔和的笑容来,骊歌有自保的能力,很好。

赵骊歌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秋琴来叫了几次她才醒,用过午膳后,她坐上马车往皇宫方向去了。

静安侯府的事情已经传到宫中,太后看她孤零零的一个人,想到生死未卜的江鹤垣,暗自叹了口气。

赵骊歌明显察觉到太后的心情不大好,忙说了些逗趣的话,太后这才笑起来。

“你这丫头,说的可当真?”太后戳了戳她的脑袋。

赵骊歌跪坐在一旁,笑着给太后捶腿,“真的,太后您就放心吧,二公子他福大命大,一定会没事的。”

太后宽慰地笑了笑,“你医术好,待会儿出宫之后就去靖安侯府看看。”

“是。”赵骊歌从善如流地应下,她正愁找不到借口去靖安侯府,毕竟季雅安可一直盯着,她不能总是悄悄摸摸地过去,万一失手被抓住……太后这话,可真是打瞌睡有人送枕头。

有太后的懿旨,赵骊歌光明正大地前往靖安侯府,靖安侯得知江鹤垣出事,忙带着夫人火急火燎地从平安寺赶回来,这会儿刚刚安顿好。

靖安侯夫人见到她,不由多了几分打量,想到长子方才对她的夸赞,眼神柔和下来,不管怎么说,眼前这人都是她大儿子的救命恩人。

“夫人。”赵骊歌莫名有些拘谨,端坐在靖安侯夫人面前,“我是奉太后的命令前来看望二公子,不知道……”

靖安侯夫人笑着搁下茶盏,摩挲着手腕间的镯子,“是我见你乖巧,一时失态,连翘,带赵小姐去给二公子看看。”

赵骊歌刚走,江鹤荃匆匆忙忙赶来,“娘,听说赵骊歌过来了?”

靖安侯夫人一口茶还没咽下去,差点呛着了,对上他满是期待的眼神,咳嗽一声,取出帕子慢条斯理地擦嘴,“你问这个做什么?她是来给你弟弟瞧病,可不是来同你叙旧的。”

江鹤荃一副受到侮辱的样子,不屑道:“谁要同她叙旧,我是想着,她既然来了,就再给我行针,我今儿已经能走出院子了。”

靖安侯夫人面露惊喜,看向推着江鹤荃过来的常熟,常随点了点头,肯定了他的说法,靖安侯夫人眼睛霎时湿了,快步奔到江鹤荃跟前,“儿啊!你总算是好了,你放心,一会儿娘就让她去给你治病。”

江鹤荃不习惯被她搂在怀里,摆了摆身子,“娘,那我就先走了。”

他冲常随使了个眼色,靖安侯夫人还想说些什么,但见他一脸的不耐烦,只好眼下嗓子里的话,目送他离开。

江鹤垣的常随看到赵骊歌被连翘带过来,连忙让开,赵骊歌客气地同连翘道别,转身进去。

江鹤垣躺在床榻上,面色苍白如同活死人,屋子里一股子呛鼻的药味,赵骊歌掩住口鼻走到他跟前,刚准备说话,床上的人骤然睁开眼睛,目光璀璨。

“你怎么知道是我来了?”赵骊歌好奇。

江鹤垣拍了拍床板,赵骊歌顺从地坐在一边,“你身上的味道同那些人不同。”

淡淡的女子香,他从未闻过如此好闻的味道。

赵骊歌的脸登时红了,没好气的白他一眼,“你这屋子里点着熏香,你还能闻到旁的味道,你是属狗的吗?”

江鹤垣握住她的手掌,赵骊歌怔住,下意识地想抽出手掌,却被他握得更紧,炽热的温度顺着他的掌心传过来,赵骊歌一颗心不由自主地加快跳动。

“歌儿,你能来看我,我很高兴。”江鹤垣神情认真,昨夜发生的事情,足以让赵骊歌认识到他现在的情况有多危险,与他沾染上,就意味着麻烦,可赵骊歌还是来了。

赵骊歌耳垂红的仿佛烧起来了一样,低着头喃喃,“是太后让我过来的,你别多想。”

江鹤垣失笑,赵骊歌向来聪明,若她真的不想来,太后也没办法勉强。她是在意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