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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和反派HE了

2020-11-12 17:18:002067

第十七章 她算什么东西

场上的叶南风眼下已经被推上了风口浪尖,所有人都看着她奇怪的举动,暗暗嘲笑其并不会医术。

场上女眷不乏有懂得医理的,可叶南风并未遵照寻常的法则为舒贵人医治,而是将艾叶捣碎病掺上了草木灰而后装进了石臼中。

不去理疗病人不说,竟是还干上了木器活,拿出了平日里装药材的木匣子,在上面凿洞。

封楚墨虽是看不懂她这番神操作,见其钻洞钻的实在辛苦,找准了时机,随手拿起桌上的枣核弹过去。

叶南风只听到‘咻——’的一声响,再低头看过去时,木匣子上已经有了三个整整齐齐的圆洞,正好是自己要的。

就是……这洞上卡着的桃核确实有些扎眼,一看就是封楚墨的手笔。

叶南风侧身与那男人对视,心里还有了几分感激之意。

会武功就是好啊,毕竟今日这比试不能求助,现场也没个锤子和楔子之类的,若是自己钻,还不知要钻到什么时候去。

好在这阎王爷还有些作用,他那双手也并非只会杀人和撩人嘛!

叶南风又看了看方才混合的草木灰和艾叶,此时已经凝固成块状了。

她在木匣子的洞上放了一层过滤网,防止艾灰下落,而后将之点燃装进去,瞬间香烟弥漫,四处萦绕着艾草的香气。

这古代虽是没有艾灸,倒是也有在重阳节烧艾草的习俗,可烧艾一向是用来寄托哀思和辟邪用的,叶南风却用来给人治病?

君安雅逮着机会,故意轻咳了几声,还带着哂笑,“这知道的人,知这御花园内是在进行医术比拼,若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御花园内在做法事呢!”

君安琴忙附和着:“是啊,叶二小姐,若是你真的不会医术倒也无妨,便直接与太后娘娘和太子殿下谢罪,有二爷给你撑腰倒是也免了你欺主之罪。”

与之常常厮混在一起的成家大小姐更是矫揉做作,纤纤玉指捏起帕子的一角,还故作被呛到的样子咳了几声。

“这烟火也太呛了些,二小姐,我等都是同辈之人,从未听说过相府还有个二小姐,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寻常,原是个神婆啊!”

这话一出,在场众人皆是一片讥笑之声,唯有封楚墨神色淡然,不过是轻飘飘的说了句:“吵死了,扰了爷的清静。”

场上众人立刻噤声,不敢再发出一丝一毫的动静,都安安静静的看着场上叶南风的操作。

不仅仅是在场的女眷,景玉恒也虽是观察着叶南风的一举一动。

她的手法看上去新奇,实则却有源可溯。

虽不知她用的是什么法子,但景玉恒曾在一本缺失的上古医书中曾听说过这种手段。

将艾草佐以草木灰治病救人。

可因那医书已经破损不堪,他并未看到后面的内容,也就不知该怎么操作。

他手里的这个人,满身的鲜血倒不是最恐怖的,最可怕的是她体内游窜不定的毒素。

封楚墨将这样一个人送到此次比试的场上,想来叶南风手中那个人也应该是极为棘手。

他选择铤而走险用药医治,只是这配药的过程可能有点复杂,确实有些费时。

直到闻到身侧的艾草香气,淡蓝色的烟雾环绕在叶南风身侧,夕阳还未落山,紫红色的晚霞渡在了那女子身上,衬托她的侧脸越发柔和妩媚。

总是场上女眷多有挑衅嘲讽,叶南风也丝毫不在意,视若罔闻。

景玉恒从未对任何女子有过此时此刻的感觉,他只觉心跳似是漏了一拍。

不过那感觉转瞬即逝,他收回了目光,专注在自己眼前的配药上。

叶南风端着那盒子,手有些酸了,侧身看向青鸾飞絮二人,“青鸾,给我抬张椅子来。站得有些累了。”

封楚墨闻言挑了挑眉,这女人还真有些意思,这么快就把皇宫当成自己家了?

太后和太子虽是面色不悦,景太医都还在那里站着没发话呢,她一个相府二小姐,还是已经被抄了家夺去乌纱帽的相府,又什么可嚣张的?

叶南风才不管旁人会怎么看,封楚墨的床她都敢上了,别说是坐一张椅子了……

飞鸾将椅子搬上去后,叶南风舒舒坦坦的靠在椅背上。

眼瞅着木匣子里的艾灰烧得差不多了,她将平展躺着的舒贵人翻了过去,而后剪刀将她背上的衣物剪开。

这下可好,这可是犯了宫中的大忌讳啊!

场上毕竟还有男子在,叶南风就让舒贵人的肌肤曝光与众,就算她是犯人,也不能如此不顾及皇家礼制啊!

太后厉声呵斥:“你在做什么?”

“治病救人。”叶南风毫不畏惧太后话里的斥责之意。

“治病救人何须将其衣裳剪开?叶南风,你眼里还有没有一点纲常礼制了!这里可是皇宫,不是齐王府,并非由你撒野之地!”

相较于太后一脸的怒火,叶南风的声音依旧淡淡的:“太后娘娘,人之将死,还顾忌得了这些吗?这舒贵人若是今日不救,命不久矣。臣女琢磨着,总不至于叫她不明不白的死在大牢里,连自己犯了什么错都不知道。”

她佯装惋惜的叹了几口气,还咂咂嘴,“正好的年龄啊,怎就被折磨成了这样?二爷,这与你昭狱里的犯人待遇也相差无几吧?我初进京城,都没听说过舒贵人是犯了何错,可能多嘴问上一句?”

叶南风这话一出,太后面上就有些挂不住了。

她算个什么东西,竟敢与那封楚墨一样,三两次驳自己的面子。

现在竟然还敢拿舒贵人说事?

可她偏还就不愿这个话题继续下去,那封楚墨既然知道舒贵人的身份,想必早就了解了她含冤入狱的事实,若是此时将事情挑明,岂不是有失她的威信。

太后纵是有千百个不愿,也只得咬着牙道:“今日便算是为了你们的比赛破例一次,且这舒贵人也是天牢的死刑犯,就算是如此,也不为过。”

封楚墨仰头饮下一杯酒,落在叶南风身上的目光却是变了又变。

他的小侄媳倒是还挺聪明,知道用话堵人。不过……顶着叶南风的这张皮囊下,到底装着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