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仲谋被他说的混身发热,脸色涨红,兄弟,这不是还有一个小丫头么,你就不能给点面子,少说两句不行啊。他红着脸说:“你的意思,你能看出死因了?”
“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是说,发挥无尽的想象力,会发现更多线索。至于我能不能看出死因,得要看过才知道,但我肯定,我会比你们这些木脑壳发现的多。”黄文山眼角看天,满脸的不屑道。
“哦,那好啊,我们请你去验一次尸呗,看你有什么发现,我才不信你成神了。”车仲谋突然恢复平静了。
黄文山那会不知他这是计呀,大笑道:“哈哈,可以啊,莫不要说验尸,帮你们把这案子破了都可以,不过,这奖金,你可先跟石局长商量好。嘿嘿。”说到最后,这小子简直就是在-奸笑。
听他这么说,乔向红可不依了,说道:“山鸡,这可是你的不是了,怎么总是想着奖金呢,警民合作是每个市民的义务嘛,刚才宴会上人乐是说的很好么。”
“是,是我会跟你合…作的很好的。”这小子那-奸笑已变成邪笑。
“哼,不理你。”乔向红红着脸白了他一眼。
三人说说这新案的怪异,胡乱的打打屁,快到凌晨两点,乔向红实在撑不住了这才散了。
回到“宝窟”,大字形躺在那神床上,黄文山觉得挺累的,妈的,怎么感觉这应酬比码字还累啊。看着天花,傻想了一会乔向红,这丫挺有意思的,跟车疯子同一类人,有时很热情,热情的有点疯颠,有时很白痴,有时却又很幼稚。咦,我怎么这么怕跟车疯子有点什么,却巴不得跟这乔向红有点什么呢?
天马行空的想了一会美事,没有睡意,用脚把床桌踩了个角度,又用脚打开屏保。这真是牛人,就不信你能用脚打字。
嘀…嘀,一串嘀嘀声过后,他发现Q上竟有一百多条未读信息。哎,哪个妹子想我了吗,留言留这么多,人帅真没办法啊,他自恋的喃喃自语。把床桌拖过来,坐起靠在床头上半躺着看。
大多数是崔稿和崔更的,才想起最近很少交稿了,苦笑道:妈的,只顾兼职赚奖金,却忘了这主业了,有道是公粮不交,交什么余粮嘛,靠,我公粮交给谁。
又看了看小敏的留言,他觉得小敏这小丫头挺可爱的,时常会给他报告一下车厘子的动向,还会和他分享闺房秘事,也不知这丫怎么想的,我可是个爷们呢,这是另一种.勾.引方式么?
小敏说,那偷内衣贼又作案了,昨天偷了她和室友的内衣各一套,然后她还总感觉在外出时有人跟踪她,她说:“山山,我这可怎么办,万一他不光是个恋物辟,还是个-强-奸.犯怎么办,我现在都不敢晚上一个人下楼,被她性.侵我怎么办啊,若被他.性.侵了,万一他有病我可不也被传染了吗。”
“山山,你上次不是说有办法对付他吗,你快教教我。”
黄文山被这小丫头弄的哭笑不得,也不想再招惹她了,万一她真的是在引诱自己怎么办。继续翻看其它留言,有个书友群的书迷给他留言说,最近她很烦,感觉老公出轨了,但她没有证据,又不知怎样找证据,问她能不能帮她找证据,因为她看他写的书,感觉他就是当警察的,应该懂得怎样找证据。她说她有钱,只要找到老公出轨的证据,可以付大价钱,他不要钱也可以给其它,还暗示说,她其实长的也不错,……。
居然还有一个女书友,把他当妇女之友了,跟他大谈情感问题和夫妻.性.生活问题。黄文山可被气哭了,这是什么跟什么啊,本少爷可还没结婚嘛,能跟你有这样的共同话题么,妈的,一概不回,码字吧,要被骂死了。
黄文山昏天黑地的赶了两天稿,总算应付了几个编辑,这天吃过晚饭,觉甚为无聊,心想,那乔向红怎么也没跟自己联系下呢,也不是他们案子进展得怎样,是不是忙得连问候一下也没时间啊,转而又想,人家跟自己也没啥关系,为什么要问候自己呢,自己也不是没跟她联系吗,算了,那天只不过就是开开玩笑。这样一想心里便释然,其时天气沉热,又关在房里寸步不离的赶了两天稿,便想出去走走,信步行到一条横巷小街上,见得人来人往,各种小吃推档生意兴隆,便也找了个卖糖水的推档坐下,要了碗冰冻绿豆沙慢慢喝将起来。
还没喝得两口,便见不远处的街口停了辆甚为豪华的车,不一会从车上下来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女人双手环着男人的手臂像是半个身子都挂在男人身上一样便朝小街里行来。黄文山觉得那男人眼熟,待行近几步细看,原来是那个建筑商王达本,这倒是奇怪了,这些建筑老板有的是钱,怎会到这种小街小巷来销费呢?
正自思索要不要跟他打个招呼,那两人已径自走向这个糖水摊位,王达本似是对这里很熟悉,也不看卖的是什么,找了个灯光敞亮的位置坐下也要了两份冰冻绿豆沙。黄文山喜静,坐的是离灯光较远的在一棵树下的桌子,这会正好是王达本的背后,见王达本并没发现自己,心里一动,便也不打招呼,静静的坐在那儿看着两人。
啪,听得一声掌声后,跟着一声女高音尖叫道:“哎哟,这鬼地方这么多蚊子呢,王总你也真是,一个大老板,哪儿没糖水喝,偏要来这种鬼地方。”
哈哈,黄文山暗笑,叫你这.骚.娘.们穿得这么露,生怕别人不知你的腿很白一样,有本事一片布都别穿啊,这会儿这些蚊子倒方便了。
“你不懂,来这喝的不是糖水,是一种回忆。以前刚出来打工的时候,我就住这小巷子的一间民房里,现在可能拆了吧。那时候大热天的晚上,最渴望享受的就是一碗冰冻的糖水了,现在有钱了,虽然在哪都可以喝得到糖水,但怎么喝都喝不到这种路边摊档的味道。”王达本说,似略带感慨。
“行吧,你就别在这多愁善感,忆苦思甜了,赶紧喝了过去,我可被蚊子咬了两大泡了,待会我要多收这被蚊子咬的营养费。”那.艳.丽女子不耐烦的说。
“你可真会做生意,这也要算钱。要不你把联系方式给我,我自己过去?”王达本道。
黄文山听着二人这一问一答,似乎这女人是从事那种收费服务行业的,要介绍什么人给这王老板,不知是不是介绍她的姐妹。他想不通了,凭这王达本的财势,要女人随招一下手,就大把女人投情送抱啊,用得着要找这些按时收费的钟点工吗。呵呵,钟点工,黄文山突然觉得这种女人也是钟点工的一种,而且是很贵的钟点工,只不是不是搞清洁罢了。
“你说我这真是心理问题吗?她真能治得了?”王达本又道。黄文山只听到后半句,心想,不会是你这家伙,染了什么病,要这.艳.女介绍医生吧,这家伙咋这么不小心啊,治这病现在很简单了吧,还用得着偷偷摸摸的价绍医生吗。
“肯定是心理问题啊,我第一次做你生意,可把我吓坏了,你这是变态好吧。哼,要不是我等钱用,看你出价不低的份上,鬼才陪你这么变态的玩。”那女人道。
“哎,我也知道这是有点变态,也不知为什么会这样,可是我不这样,我压根不行,你不是试过了嘛。”王达本道。
“也是,不是那样变态的玩法,你真就是和太监没两样。嘻嘻。”那女子嘻嘻笑道。
听到这里,黄文山是猜出来了,原来这王达本是要用变态的方式,才能办男人干的事,这会这女的是介绍心理医生给他呢。
“她真的有你说的这么厉害,能帮我治好,再多的钱我也能给,当然少不了你的这一份。”王达本像是知道自己有多严重,有点担心。
“这对她来说是小事,我见过她治过的比你的情况严重多的了,她还跟我说,她这一手,不光是用现代医学上的心理学治疗,还结合了什么门派的什么术什么法的,哎呀,我也说不清,反正她说能治病,能救人,也能让人疯,甚至可以杀人于无形。”那大概是有回扣的吧,要不然王达本略为担心一点,她就急着把那个人说的这么厉害呢。
黄文山听到这里,心里突然大震,我怎么想不起来呢,难道这传说的术法还真存在并流传到现在?相传确是有这样的一种术法,可以利用心理暗示、幻觉杀人于无形,表面无伤无痕,就像突然停了呼吸,停了心跳的,无论是以前的仵作还是现在的法医,都无法查出死因,除非他们也懂得这门术法。
王达本喝了两碗绿豆沙,和那女人匆匆的走了。黄文山才从沉思中醒过来,想起那法医没办法检出死因的案子,连忙打电话给车仲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