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被前夫抓回家强宠

2022-11-28 15:13:052032

第四章 一根断指

“那怎么行?”韩佩瞪大了眼睛,恨铁不成钢的骂道:“女孩子的青春多珍贵了!别说一个亿了,就是五个亿也买不住的啊,澜澜,你听妈说,咱们可不能吃这样的亏!得去问他要,他不给我们就去找记者闹!他们肯定丢不起这个人。”

池澜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打断了母亲的话:“妈,我好困,想睡觉。”

韩佩叹了口气,望着池澜憔悴的样子,拍了拍屁股底下的沙发,惺忪着睡眼:“你看家里这两室一厅的房子,住着真是不宽敞,你爸我俩住一间,靖靖住一间,就只剩客厅了,你回来的急,也来不及给你收拾,你就在沙发上先将就一下。”

池澜朝着池靖的房间看了一眼,问:“池靖在家?”

“没有。在学校呢,上大学后啊,他就很少回来看妈,你说妈就他这一个儿子,他也不说多回来看看妈!”说起池靖,韩佩就掉起了眼泪:“我真是怕他一个人在学校里受苦受欺负,澜澜,靖靖下一年的学费和生活费还没着落呢!你也知道妈没什么本事,就给人在酒店里当清洁工,一个月就赚那么一点钱,你爸他身体还不好,也赚不了什么钱……我的命真是太苦了!”

话说到这里,韩佩就一脸欲言又止的看着池澜,眼泪珍珠断线般的往下掉着。

想起这几天频繁接到的催债电话,池澜的心沉了又沉,她问:“爸,是不是又去赌了?”

韩佩手摆的跟拨浪鼓似的:“没有没有,你爸早都改好了,现在和别人学着一起做生意,就是,又赔了点钱,澜澜,你看……”

池澜并不相信,斟酌着用词,她表情沉重的问:“妈,爸他到底又欠了多少钱?”

韩佩酝酿着情绪,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咣当咣当的敲门声打断了思路。

那敲门声又急又沉,像是带着怒气和破坏力一样。

她念叨着脏话,起来去开门。只是门外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只有楼道里昏黄的声控灯亮着。

她骂了一句神经病,探出头左看右看,只见门把手上挂了一个白色的塑料袋,正左右晃荡着。

她狐疑的取过塑料袋,翻开来一看。

看见里面的东西,韩佩吓得尖叫一声,触电一般的把东西扔了出去,双腿一软,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池澜忙站起来朝着门口走去,去扶韩佩。

韩佩蹬着腿往后退着,面如金纸,浑身抖得筛糠似的,指着门外的白色塑料袋,嗷嗷的叫着,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池澜拿起来一看,塑料袋里血淋淋的,装的是一根断指,指甲盖上有一个黄豆般大小的黑点,心脏突突的跳了起来:“这,是?”

她的父亲池允山右手的尾指指甲上就是这个样子,从出生起就有的胎记。

不知怎的,池澜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心所想,她看向韩佩,见韩佩眼神躲闪着,只顾着流泪,不由一急,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别什么都瞒着我啊!我要是今天不回来,你是不是还不打算告诉我?爸他到底在外面干什么了?”

韩佩垂着头,揉着眼睛,泪珠掉个不停:“澜澜啊,妈也就你这一个闺女,妈就想,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你这一辈子也不要回娘家,我和你爸啊,只会拖累你!你不要管这件事,和你没关系,你快走吧,我不想给你惹祸。”

池澜吸了一口气,蹲下去,握住韩佩的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韩佩顺势就跪在了地上,抱着池澜的手痛哭流涕:“妈求求你,什么都别问了,你快走吧!澜澜,有多远走多远!我们只会给你添乱!别让我们拖你的后腿!”

池澜心里又痛又气,她最看不得韩佩这样子,连拖带拽的把韩佩拖起来:“妈,你说的这叫什么话?不就是钱的事情吗?要多少你说。”

韩佩红着眼睛,垂着眉眼,一副做错事的样子,“这次是两千万。”

池澜抽了口气,在韩佩期盼的眼神里答应下来:“妈,你别急,我去想办法。

韩佩一脸愧疚:“澜澜,妈又拖你后腿了,妈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

池澜想了想,把那根断指放进了冰箱里,问:“不报警吗?”

“你爸欠的是高利贷,说欠了两千万,不给钱就撕票,妈想着现在是法制社会,他们怎么也不敢那样的,就想着再拖拖,再想想办法,谁知道,谁知道,他们就抓了你爸还砍了他一根手指!不能报警,要是报警了,他们肯定会撕票的!那些人无恶不作!不怕警察的!”

“要不是你在家,妈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现在看来,现在看来,不给他们钱,他们那帮畜生肯定会撕票的!你爸他虽然猪狗不如,可到底是生你养你的人啊,到底把你养到这么大,也到底是我丈夫,我们不能不管他啊澜澜!”

池澜想到,爸爸给自己打了无数个要钱的电话,自己都没有理他,心里顿时五味杂陈的。

“妈真是不敢告诉你啊,这五年里,除了那一个亿的聘礼之外,断断续续的,也问你要了快一个亿,妈真的不想再麻烦你了!你现在又要离婚了,你手里没一点钱可该怎么办!”韩佩说着就哽咽起来:“澜澜啊,离婚的事情你可再好好想想,这不是儿戏,你得先想一想,毕业后一直没有工作,你以后可怎么生存?还不如好好哄着贺霆深,起码吃喝不愁,不用担心生计。”

池澜疲倦极了,她拍了拍额头,在沙发上蜷着:“妈,离不离婚不是我能决定的,是贺霆深不要我的。你给我拿床被子吧,我困了,想好好睡一觉。”

韩佩看着池澜一身伤痛的样子,不由得叹了口气,进屋里拿了一床被子给她盖住。

坐在沙发边盯着池澜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才起身进了卧室。

第二天一大早,池澜就去了翠微澜庭。

接待她的仍旧是昨天的那个神秘男人。

池澜记得,他好像姓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