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曾听错,抑或是你讲错了。”
女孩哪里还能冷静下来,一个父亲开口向自己的女儿索要作为一个女孩子家最宝贵的东西,这实在让人难以接受。女孩觉得天旋地转的,整个世界都消失了,她的美眸开始迷糊,泪水奔泻而出,似一汪苦泉倾泻,总也流不完。她的心思又有谁知晓呢?
说句不孝的话,父亲待自己还不如待手下的兵士呢,自小从小学到学院,都是一人住宿。偷偷地在被窝里哭泣,老师、同伴问她为何,她总是摇头不语。把苦水都倒到自个肚子里。她知道她的父亲是一个好人,真正的男人,他代表国家,他有艰巨但光荣的任务。所以,她小时候才会以军人为目标,她狠下功夫,克服常人难以想象的苦痛、艰苦考上了军事指挥学院,后来特种兵来院招考,她也是以一鸣惊人之技,力压诸多男生,挤进了数量可怜的特种兵队伍。
女孩曾细细算过,自己与父亲呆在一起的日子还不足半年,这该是一对正常父女应该有的吗?女孩知道父亲的特殊,但她是一个女孩子,更加需要父亲的关心和呵护,这要求提到哪,都是不过分的。可父亲从来没有给自己,母亲病逝,父亲不在身边,里里外外全是自己一个人在张罗,自己还要独撑起大梁,强作坚强。每夜半才卸下“佯作”强势的外表,恢复女孩心性,大哭一场。
她有时候真不愿意自己有这样一个父亲,可每每看到父亲疲倦的面容上因为看到自己的而绽出慈祥的微笑时,女孩就怎么都恨不起来了。(纯文字小说)父亲总归是父亲,血也总归是要浓于水的,她和父亲血脉相连、相依为命了。
母亲走了,走的那么凄凉、悲呛,难道还要父亲重蹈?不,女孩在心里歇斯底里,他是我的父亲,是我的上级,也是我最亲爱的人。
老钱的心情一点不比女孩好过,他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耳光,自己亏欠女儿和妻子的太多。太多。她已经远去,难道还要在女儿身上留下半分遗憾?
不!她是我唯一的女儿了,也是我最亲最亲的人了。自己就算欠刘文辉一条命了,大不了一命换一命。
老钱咆哮道:“女儿,是爹爹混账,算了,我的命拿去,你要好好的。”
女孩一把抓住老钱抽自己耳光的手,细细摩挲,将老钱的老手捂在心口,那双手曾经经历过多少风风雨雨呀。到现在女孩才明白,父亲才是自己的一切,自己也是父亲的全部了。
那自己献出处子之身又何妨,就算是要了自己这条命,女孩也甘之如饴。女孩再细想那日甫见刘文辉的时候,对他印象不坏,风趣得紧,外表也不算难看。或许,这也是命里使然,自己真与他有此一缘,也罢,女人嘛,总是要有所依靠的,刘文辉也是不错的选择。同行,又是相同的习性,女孩这这样下了决心了。
“父亲,我答应便是,答应便是,‘死’字休要再提,女儿听着难受。”
这回轮到老钱傻愣了,女儿真是同意了?自己耳朵可是出了问题,他故意把耳朵探在女孩的嘴边,轻微道:“说了些什么,再说一遍。”
老钱要确认一遍,可是自己听岔了。
女孩见老钱如此小孩脾气和举动,破涕为笑,搂住老钱,在老钱耳畔悄声道:“父亲,我愿意啦,愿意啦。”
老钱这才听个明白,这“愿意”两字从女人嘴巴里冒出来,这委实让老钱大吃了一惊,这可不像女儿的脾气和作风,她定是为了保全自己,所以委屈答应的。
“女儿,休要为了爹爹强作答应,不愿意便是不愿意。”
老钱心里还是不大顺心,总是怕女儿说的是违心之言。
女孩知道父亲的心思,看来只能袒露心声,才能打消他的顾虑和疑云了。女孩把老钱拉至沙发,强行按下,再为他浅浅斟上一杯茶。
女孩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俏脸酡红,眼眸闪闪躲躲,不敢正眼瞧老钱,女孩子嘛,这样的事情总是会不好意思的。
“父亲,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刘文辉君我也是瞧见过的,印象不算坏,听你所言,人品亦是没有说的。我的意思是,将身子给他,同时人也……”
到后面,已经声如蚊呐,几不可闻。
老钱这才恍然,原来女儿是看上了刘文辉,这敢情好。女儿眼光一向眼高于顶,自己也老是催促于她,叫她早些寻个知心善良的人,也了了自己一桩心愿。现在倒好,她倾心刘文辉,即可救她性命,又可解决终生大事,此一箭双雕的妙事再也没有了。既然有了夫妻意愿,那么献身之事也在情理之中,老钱不是迂腐之人,先行房,后操办婚事也是一样。再说了,眼下救人要紧,也没有办法。
“可是真心话,你果真看上刘文辉了,想嫁他为妻?”老钱喜不自胜,原来的愁容也随之消散,倘若成真,这真是一件大喜事了。
女孩的脸蛋更加红艳了,“爹爹……”随后,逃回了自己的寝室去了。
女孩子就是脸皮薄嘛,老钱见女儿若此,也知道了她的心思,看来真是动了心了。没想到,刘文辉那小子魅力无匹呀,才只见了一眼,就让女儿上心了,要知道,老钱这女儿那可是出了名的心高气傲。折了不少年轻人的自尊和颜面,誉为“军中一枝花”,多少人做梦都要一呷蜜意呢,可让刘文辉占了先。
“年龄是有些大了”老钱自言自语,不过他不在意,他看重的是刘文辉的人品的本事。自己与他共事也有些日子了,知道他是一个责任心和归属感极强的男人,只要与女子成婚。那么刘文辉会爱他的女儿一辈子,不用担心任何问题。只要女儿在他心里扎了根,刘文辉那小子,想挪都挪不掉了。
老钱仿佛预见到了刘文辉和女儿成亲的大好日子,自己满脸笑意,看着高大帅气的女婿、漂亮温婉的女人,他拉住两人的手,紧紧地“拴在”一起,以期永结同心之意。他甚至看到了孙辈的模样,看到孙子、孙女一路小跑,飞到自己身边,高声大喊:爷爷,爷爷。
老钱这边顺顺利利的,可徐老他不知道呀,他还是依理得去寻他的孙女,询问她的意见。徐老心里知道,自个孙女对这个刘文辉中意,上次愣是缠着自己要见见刘文辉,也是听说了数次大败敌手,想看看他的庐山真面。自己绕不过她,就把她藏在小阁里,刘文辉上次参加“四方会谈”的时候,隔着缝,算是把刘文辉瞧得里外通透了。徐老不用问,从自个孙女的眼神中便可知道,这颗心已经容不得许给别人了。
“爷爷……”
声音轻巧甜美,闻声便知是年轻女子的声响,徐老对自己孙女的声音可谓熟稔得很,自然是她来了。
徐老抬头一看,这闺女,真是俊俏呀。她身着一身紧身缎花内线衫,外套一个藏青小褂,一条服帖的牛仔将她的完美曲线勾勒无疑,美腿修长。再往上看,紧身衫将腰围前凸,该凹的凹,该凸的凸,皮肤细腻润滑,恍若凝脂。眉目含情、顾盼神飞,最难忘的那双眸子,汪汪水水,我见犹怜。
徐老这个孙女和老钱的女儿——钱荨在这男人众多的基地里风景最妙,关键是他们的长辈,也不瞧瞧他们的身份。一个基地的最高负责人;一个是高深莫测连老钱都要俯仰的老将。随便摊上一个,今后的前程都不用愁了,基地也不是没有年轻小伙,也不是没有人向她们表露心意。可直到现在,还没有人能俘获美人的芳心呢。俗话说:得不到才是最好的,众人就把她们捧上了基地“女神”的地位,她们可是每个基地年轻人心里的梦。
可是便宜了刘文辉这傻小子了,一下把两位美人的心都拿了过来,不知道刘文辉哪点魅力,尽引得美人竞折腰。
倘若被基地的男人们知道了,光是鄙视的眼神就能把刘文辉瞪死,你可以带走,但你不能带走俩个呀,好歹给俺们留一个啊。这就为刘文辉日后埋下了隐患,男人只为两种东西疯狂,一是女人;二是权力,何况这两者的集合体?
“叫你2点来,这都2点过头了,一点规矩都没有,荨儿可是从来不会迟到的。”
女孩抬起手,一看表,秒针指向15,这才过了十五秒,哎,爷爷真是较真。女孩嘟哝着嘴:“爷爷,荨是被你吓怕,迫于你的威严,所以才这么干的。我可不怕,您甭跟来这套。”
徐老也不再计较了,自己对任何人都能认真,可就是对自己这个孙女难以来真格的。
“好吧,我们言归正传,这次咱们说说刘文辉的情况吧。”
女孩一把上前抓住徐老的手,基地风传刘文辉受重伤的消息,自打刘文辉来了基地就成了焦点人物了。任何关于的风言风语都会迅速流传,女孩自然是听说了,就是不知道真假,这回听见爷爷要跟自己谈刘文辉的事情,就激动了起来。
“他怎么样了?”
“情况不是乐观。”
“听说他受重伤了,是不是真的?”
“没错,受伤是实情,而且不轻呢。”
“有救吗?”
“有是有,不过……”
嘿,怎么爷爷也学别人卖起关子来了。女孩可没有心思跟爷爷兜圈子,直奔主题:“不过什么,怎么说呢?”
徐老敲敲桌子,他也有些难以启齿呀,哪有长辈跟晚辈说这个的,这委实太无稽了。徐老没有开口,说真的,不好意思开口。
“说呀,爷爷,您怎么也卖起关子来了。”
女孩紧紧拽住徐老的手,可劲摇呀,她心里急呀,对于刘文辉的情况她一无所知,不过她想知道,是迫切想之。
“也罢,没什么害臊的。”
“什么?”
“说了吧,刘文辉现在缺一味药引子,一味特殊的药引子。”
“什么药引子这么金贵?爷爷难道凭你见识都无法办到吗?”女孩奇怪了,爷爷的本事她知道,凭他之能尚且如此,刘文辉只怕凶多吉少。她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在心里默默为刘文辉祈祷,祈求平安康健,但听爷爷的语气,似乎还有转机。
“爷爷是无能了,这事只有你们女孩儿才能办到呢。”
徐老尽量启发,免得直说,这的确不是那么好开口的。女孩还是纳闷呢,什么事情是非得自己才能办成的?自己又不懂药理,如何能帮上刘文辉呢?也难怪了,她还年轻,未经人事,自然难以往男女之事方面去想,更不用说是想到处子之身去了。即便她想到,凭女孩儿的薄脸皮,也不好意思开口言明呀,这事关女孩的贞洁,绝非是儿戏的事情。
看到孙女还是这么懵懵懂懂的,徐老再三启发,再言道:“你和刘文辉在一起,孤男寡女的,还能办什么事情呀!”
女孩细细一想,“呀!”女孩一声尖叫,脸上浮上一片红晕,一直红到了耳根、颈部探下。女孩决计不是想到爷爷竟然会说出如此话来,已经是**裸的直白了,在木讷的性子也明白了。她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爷爷所指。可是救刘文辉为什么非得做……做那样的事情呢?女孩虽然害羞,但是还是大胆而言:“爷爷,为何救刘文辉君,要那样……”
“非男女之事不足以救他,爷爷要是另有办法也不用来探你的意思了……”徐老可比老钱聪明多了,他没有直言不讳,而是稍加点播,让孙女自个琢磨。果然是我的孙女,悟性就是高,可是她会答应么?
女孩低头思忖,非得献出自己的清白之身才能救得刘文辉,这的确有些为难。女孩是对刘文辉有些好感,可还没有到以身相许的地步呢,但是眼下,刘文辉危机在即,若是不救,岂不是一生后悔。女孩是性情中人,看的也是比较开的,倘若真能救得刘文辉一命。身子要拿去便拿去了,她不忍看到刘文辉殒命,也不想心中的英雄就此丧命。她咬定心意,把秀发一甩,头抬起来,对着爷爷讲:“若是真能救他,孙女我无悔。“
“果真愿意?”
“爷爷,我可曾说过诳语?”
徐老没有想到她竟然答应如此爽朗,刘文辉这小子究竟有何魅力,引得一向高傲的孙女也应承了这万难之事。徐老经过长时间思考,还是拿不定主意,对女孩说:“乖乖,你先下去,容爷爷好好想想。”
女孩出去了,临走的时候,还深情地看了徐老一眼,徐老从那眼神里读出了意味深长的意思。
徐老真是摸不透自己这个孙女的心思,要么是心比天高、眼比海深,可是转眼间又轻易地将自己许了出去。(纯文字小说)是自己闺女想明白了,还是刘文辉的魅力一至此斯,不可抵挡。徐老是不会明白年轻人的心思了,他那里晓得刘文辉的杀伤力。刘文辉较于平常轻抚飘飘的女孩自然是眼若无睹,就像空气一样轻飘飘而过,她们在意的是男方的钱财、权力、甚至仅仅是表相。但是对于像徐老孙女和老钱女儿这样有气质、灵性、韵味的女孩儿,她们懂得欣赏男人,不单单是外表那般简单。
她们眼高,但心肠却是最软,她们知道刘文辉的不寻常之处。她们品出了刘文辉身上的男人味道来了,如幽幽深山、如渤渤翰海、犹如巍然参天巨树,让女子腾然生出一种强烈的安全感来。而且姊妹久居基地,耳濡目染了刘文辉的诸般事迹,自然先入为主。
这么看来,她们选择刘文辉也就在情理之范围内了,这样男子谁人不爱呢,谁人不会生出倾慕之心呢。当然,有些女子对刘文辉,显然是省略号。
徐老即便是想破脑袋也是想不出来了,因为他的年龄阻碍了他的进一步思考,他哪里还懂得年轻人的思维、感想。
徐老,您落伍了!
“嘟”
“徐老,老钱想见您。”
模拟电子屏上显示出老钱急促的身影,徐老注意到了老钱脸上的神色,喜滋滋的,看来,他的女儿也是爽快地答应了。这就更加印证了徐老心中所想,刘文辉这个小子不简单,两位基地最优秀、美丽的女子都选择了牺牲,可见一斑。
“嗯,叫他进来吧。”
徐老的办公室是基地的绝密,一般是无从知晓的,即便是老钱这样的人物要求见面,也需获得徐老的首肯。徐老几次授权老钱不必如此,可老钱不依,说这是规定,任何人都不能坏了规矩。旁人是这样,老钱也是这样,徐老心里暗叹,幸亏是同志,要是敌人,老钱绝对是难缠的角色。
老钱进来,伴随的是一股喜气,连徐老都感觉到了,看来真的搞定了。“怎么,你女儿也同意了?”
老钱听出了徐老的意思,一个“也”字,就露了他的底了。敢情他的孙女也是同意了,这下子老钱和徐老一样了,这刘文辉究竟有何魅力,竟惹得二女连连相许,这可是不多见的。平时,他知道自己女儿的性格和徐老孙女,那是连正眼都不会看一下男人的脸的,怎么都对刘文辉钟情呢?
看来,老钱也落伍了!
有些事情本来就是解释不通的,更何况是情爱这玩意,老一辈有他们的想法,年轻的一辈有他们的思考和以为,他们觉得值了,就是值了,不会在意旁人,即使是最亲的人的劝告、提醒。
爱,让一些人疯狂,也让一些人幸福,更让一大群人感到困惑、不解。
“她居然同意了,超出我的预想,我满以为她一口回绝我,没想到犹犹豫豫下她竟然同意了这样为难的事情。”
“听您老的语气,您的孙女也同意了?”
徐老点点头,虽然搞不明白,但同意这件事是无可争议的了。没想到的是,以老钱女人的倔性子居然也会应承了,这就是怪事一件了。
“刘文辉这小子哪里有这么大的魔力,你我的孩子都被他迷的迷迷糊糊的了。”
老钱都不用“魅力”这个词了,直接用了魔力这个词,在他看来,这是一件让他怎么都想不通的事情,委实太匪夷所思。
徐老也不愿意多想,在想下去,脑子都要炸了,比运行功力还要费精神。
“也罢,不要去议论这件事情了,我们转到刘文辉的身上,准备工作可做好了?”
老钱说:“已经一切妥当,就差那味引子了,这事您就不用操心了。”
接下来的问题就是用谁了,既然两位都是清白之身,且都愿意,而且同是师承徐老,功力修为也都在伯仲之间,这就成了眼前最需下决断之事。
“你怎么看?”
徐老先是想听听当事人之一的父亲的意见,他的心境想必是和自己一样的,徐老一时还拿不定主意呢。
老钱知道徐老是问他定哪一个人,他不知道徐老的意思的,但就眼下的情况来说。自然是要自己的女儿更为妥当一些,而且她也言明了喜欢刘文辉,这样就少了许多顾虑和后顾之忧。她也可以坦坦荡荡地为刘文辉疗伤,不再有疑虑和不愿。
就定下自己的女儿吧,老钱也是喜欢刘文辉这孩子的。
“我看就我的女儿吧,她出于自愿,而且她也言明了,说是喜欢上了刘文辉。她的意思是可以在事后,成就好事,这样也免了诸多闲言碎语和她本身的心理顾虑。再说了,我想这样子,对于刘文辉的治疗也是大有裨益。也是我的失误才造成了刘文辉君的重伤,所以,用荨儿怕是最佳之策了。”
徐老虽然喜欢刘文辉,但也还远没有到要把自己的心肝许给他的地步,既然老钱分析如此透彻,足见诚心。而且他的提议也是不错,先疗伤,再成婚,也的确少了许许多多的麻烦。荨儿喜欢,自己作主便是,在于刘文辉的疗伤上也是好处多多。这怕是最佳的方案了,虽然事后可能孙女会责怪,但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刘文辉等不起了。
“好,就这么定下了,你通知荨儿准备了吗?叫她这几日不要食用菜食,把肚子腾空,这是关键哦。”
“已经跟她说了,她自从答应后,就再也没有进食了。”
徐老心里就放心了,眼下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刘文辉算是有救了,刘文辉还封闭在自识里,他哪里会知道自己的命运会主宰在一个女人的手里,自己也会因为这个女人改变了因缘际会。这个女人在自己生命究竟占据了多少位子,还是从来没有位子,都会从这场救赎开始。这不仅仅是男女的一场交姌、救命,这更像是一场误会、一场让人哭笑不得的误会,却有那么美丽、华贵,不带丝毫阴暗、灰尘。
刘文辉多年想到此书,每每伤心,他伤了一个女人一辈子的心,他也悔恨了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