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二判与老道士冯珍,大和尚法能在树下乘凉。
本来沐清风和傅心月与白莲教其他六位护法是受教主所派,但是二人看不惯黑白双煞装神扮鬼,看不惯嗜血判孟妪那狐假虎威的样子。
二人在教中地位也高,离开六人,找了家小酒馆喝茶。
他俩本来就与冯珍有交情,按照他俩的想法,你们如若能把冯珍绑回教里,我们就不用出手。
哪知道,一夜间,白莲教五大高手败北,二人起初不信,待等水火二判把城隍庙一战事情跟他二人一讲,这二人觉得这冯珍新朋友,大和尚法能有意思。
本来,按照江湖规矩,一般之人不允许使用暗器,那大和尚法能即使性命之忧,但出手暗器也应招呼一声,哪知道招呼也不打,伸手就是四颗金棋子,打的阴阳二鬼抱头鼠窜,想这大和尚有趣。
大笑同时,觉得冯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教中很多人都在质疑冯珍这个东圣地位。
二人第二天就找到冯珍落脚成衣铺,本来是想找到冯珍,跟他诉说教中变故,哪知道,看见师徒四人离开洛阳,像是往京城长安方向去。
按照他俩原意是,找到冯珍,跟他诉说江湖中事,要他尽快回白莲教,别再给自己找麻烦。
哪知道,李相,王湘涵贪玩,沐清风,傅心月知道,此时白莲教那五大高手都不曾远走,只能分路去追,也算是保护冯珍的两个徒弟,这才有上面的故事。
二人不问教中事情已经很多年,只听说冯珍卖老,教中很多事情不参加,教主大怒,要嗜血判与烈火判把冯珍绑回白莲教。不知道赵恒已经下了死令,待等与冯珍见面诉说过去往事,这才知情,都说赵恒为人气量狭窄,都说,“赵恒此人度量太小,伤了白莲教一团和气。”还言说道,“当年第四代教主在选择第五代教主的时候,是第四代教主眼拙了,也是我们这些教中兄弟看错了。”
回头想起这昨晚大和尚法能突下暗器一事,然后问及这大和尚是谁。
冯珍不好替法能吹嘘,吹什么佛道二圣,那就是唬普通江湖小朋友,在他二人面前,他真不敢这样吹。
大和尚法能自己道,我乃毗卢达摩僧法能,五年前与冯珍结识,两人关系不外。
傅心月和沐清风俩人撇嘴,这冯珍一向云游四海,广交天下知己好友,说你是他朋友我们信。说你是什么达摩僧,这江湖之中还真没听说过有他这一号。
但是如今眼见白莲教五大高手败走,想这大和尚武功也自成一路,只好言道,失敬失敬。
冯珍说道,教中之事,如今已经这样,我早就看出,赵恒为人阴险毒辣。他在京城长安,主持白莲教事务的时候,很多事情我都不敢参合,后来又因为很多事情,我实在看不下去,这才出走白莲教,只能远走他乡,不问教事。我远走只想远离是非,是我特意让这赵恒,哪知道,如今这老贼还要置我于死地,两位老哥啊,你们说,若是你们混到我这步田地,你们会怎么做?
傅心月道,东圣啊,如今之事,很多事情都已经放在那了,赵恒已经做了教主那么多年,现在白莲教很多教众都是他亲随好友,这不嘛,好好的佛不念,又搞出来了个阴阳双煞,搞得白莲教乌烟瘴气,教中很多事情,我们也不好参合,只能听之任之。如今事情,依我之见,你最好还是去长安一趟,找到教中六大长老,找到教中一班好友,以及八大护法,把话都说清楚,然后再跟教中众人讲说明白,从此以后,你别再闲云野鹤,我们众兄弟在说说好话,这事也许就过去了。
冯珍只能点头,多谢他二人。
傅心月与沐清风看着李相与王湘涵,说道,我们不问江湖之事那么多年,想不到你收了两个好徒弟,我们也没什么好送的。
傅心月将一个小药瓶从怀中掏出来,说,我们老哥俩行走江湖,看尽了江湖事,自创了一门疗伤神药,名为九天玉露丸,今日与你夫妇有缘,就把这药送给你们,全当见面礼。
李相与王湘涵对傅心月与沐清风磕头礼谢。
傅心月与沐清风言说自己还有事,就与冯珍与大和尚法能告辞。
然后一再告诉冯珍,如今教中大事尽由教主赵恒掌握,你找到教中六大长老,再和教中护法,以及我们老哥俩出面,这事还有转机,你冯珍下回不要任性,还是为自己早做打算,与教主赵恒和好才是上策。
冯珍点头,谢过傅心月与沐清风。
傅心月与沐清风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