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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王妃又作妖了!

2018-09-07 22:00:002044

018、毫无母仪天下的仪态!

清河的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皇后,仿佛凝固了一般,看起来莫名地渗人得很。

直到……皇后暗自给她递了个神色。多年服侍积下的默契,让她立即明了过来皇后眼神中的意思,随即,她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状如疯癫。

皇后眉头一皱,怒喝:“贱婢,你笑什么?!”

“我、笑、你。”清河抬手拨开遮在眼前的散发,抹去嘴角未干的血迹,满是讽刺地回到,“亏娘娘说得出待我不薄这样的话来。”

皇后目光一瞪,正要发作却被清河率先抢过了话头,“平日里,娘娘稍有不如意之事便发作在奴婢身上,奴婢老早就受够了你的欺凌和羞辱!”

“所以,你便要这般害我?”皇后气得手指微抖,连带着声音也有些变了调儿。

“害你?”清河怒极反笑,“奴婢不过是听命行事罢了。”

“听谁的命?”皇后连忙追问。

清河冷笑着乜了面色急切的皇后一眼,平静回到,“自然是听你的命……”不顾皇后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清河继续说到,“你心中记恨郡主已久,所以便想着借游船宴会之名除掉郡主,不过郡主命大,那日胸口中剑,竟还活了下来。”

清河嘴角勾出抹嘲讽的弧度,盯着皇后笑得有些幸灾乐祸,“想来娘娘此刻内心十分懊恼吧?”

“贱……婢……”皇后咬牙切齿地从齿缝中挤出两个字,瞪着清河的眼神凶恶得恨不能将清河剁碎了喂狗!

“皇后,你还有何话可说?”姜夜铭看向宋曼玉的目中尽是失望之色,摇头叹道,“你对边儿素来不善,朕当你只是严厉苛刻了些,万万没想到,你竟然是想要了那孩子的命!此等心思,实在是恶毒至极!朕,断不能容你……”

“陛下,臣妾冤枉啊――”皇后膝行爬至姜夜铭脚边,涕泗横流地喊到,“边儿乃陛下胞弟的独女,臣妾再如何万恶不赦,也断断不会打她的主意啊!”

“况且游船遇刺,臣妾也是深受其害!背部受伤不说,就连这张脸……臣妾也……也没了……容貌之于普通女子而言,便是何等重要?更何况臣妾乃是一国之母!再说,若臣妾真的买凶杀人,又怎么会蠢到将信物留在现场落人把柄呢?”

皇后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扑簌簌地直往下掉。

“万望陛下不要听信了奸人之言,冤枉了臣妾!”

姜夜铭眼神深邃了几分,明灭不定的眼底让人摸不透他心中所思所想。

他侧目看向姜边,温声询问:“边儿,此事,你如何看?”

姜边苦恼得眉头都拧成了一个“川”字形,此时听到姜帝发问,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也没思索出什么有用的来,不免十分沮丧,“皇叔,边儿愚钝,你方才所问,边儿无法回答。”

话落,姜边敏锐地察觉到姜夜铭眼神微变,连忙磕磕巴巴地补充到:“不……不过皇后娘娘向来待边儿不错,所……所以边儿相信,娘娘是不会害我的。”

说话间姜边仔细观察着姜夜铭的表情变化,却发现,在她说了刚才那番话后,姜夜铭的神色明显是松了口气的……

若真如此,只怕,姜夜铭也不是诚心要处置皇后的吧?

呵……如今这方看来,这对帝王皇后,真没哪一个是干干净净的。

不过想来也是,正逢乱世,若因这般事情废除帝后,只怕民心不稳,动摇国之根基。

可顺天府尹那边也必须得给个交代,如此想来,恐怕,游船遇刺一事,必须得找个有分量的替死鬼了……

姜边心中飞快地转过了几个念头,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地关注着这次事态的后续走向。

“陛下,臣妾当真冤枉!这件事情,定有幕后黑手暗中策划,意在断陛下一臂,还望陛下查出真凶,也还臣妾一个公道!”

宋曼玉说得字字铿锵,看来倒真是一副问心无愧的模样。

姜边的嘴角不由得抿出了抹嘲讽的弧度:原来,这还有演技比她更胜一筹之人呢,长见识了。

“清河,究竟是何人指使于你!”姜夜铭目光一转,目光冻如冰凌地看向跪在地上、狼狈不堪之人,“若你再说半句假话,朕便治你欺君之罪,诛你九族!”

清河吓得身子一软,本就肿胀不堪的脸此时看来更是疲软憔悴了几分。

她目光幽幽地看向皇后,却惹来皇后怒目一瞪,呵斥出声:“你个吃里扒外地贱蹄子,本宫今日便好好教训下你,也让你知道知道,究竟谁才是你真正的主子!”

皇后说罢便气势汹汹地抓向了清河的头发,紧扯着她的头皮,恶狠狠地连甩了几个大耳光,直打得清河嘴角血流不止!面颊肿得根本看不清原本的五官了……

一边打,皇后一边厉声质问:“说!是谁指使你的?快说!”

“呜……呜呜……”清河压抑的哭泣声断断续续,听来倒像是一口气提不上来。

其他人震惊于皇后有违平常的行为,压根没注意到皇后在毒打清河时,薄唇轻启间说了几个微不可闻的字。

饶是姜边内力深厚,她也没能听清皇后究竟说了什么。

清河被打得面目肿胀,血迹斑斑,连忙一个响头磕在地上,涕泪横流地求饶道:“皇后饶命,陛下饶命――奴婢说,奴婢愿意如实交代!”

“说!究竟是何人指使你陷害本宫!”

皇后气得目眦欲裂,眼中血丝崩裂,瞪向清河的目光恨不能将她千刀万剐方才一解心头之恨!

清河“呜呜呜”地哭泣着,泪水和着血水在她脸上糊出了一道道可笑的痕迹,随着她唇瓣开开合合的动作,挤得她一张猪头脸可怜又滑稽。

“所有一切,全……全都是公……公主指使奴婢做的。”

姜夜铭眉头一皱,沉声发问“哪个公主?”

“三……三公主……”

话一出口,全场皆默。

“是她?”姜夜铭幽黑的瞳仁中怒意酝酿,提音喝到,“来人,去传姜雁初!”

呵呵……这戏,可真是越来越好看了。

姜边瞳仁颜色渐深。